确定了阮晚钰的身体已无大碍后,她就让阮晚钰过了两辈子最忙碌劳累的一天。用过早膳,沈梦阳传来了恭王府的各个管事,令他们逐个向阮晚钰介绍自己。阮晚钰也注意到,这批管事在沈梦阳离世后大多被遣散。留下来的两个,后来也都跟着南苑一个鼻孔出气,对阮晚钰轻视鄙薄。她暗暗记下,留了个心眼。认人就认了一上午,午休她也没能闲着。沈梦阳抱来了一大堆账本,一点点教阮晚钰如何验看,也让阮晚钰大致摸透了恭王府眼下的主要支出进项。
沈梦阳行事颇有森*晚*整*理些雷厉风行。
隔日一大清早,她就带着太医来为阮晚钰诊脉。
确定了阮晚钰的身体已无大碍后,她就让阮晚钰过了两辈子最忙碌劳累的一天。
用过早膳,沈梦阳传来了恭王府的各个管事,令他们逐个向阮晚钰介绍自己。
阮晚钰也注意到,这批管事在沈梦阳离世后大多被遣散。
留下来的两个,后来也都跟着南苑一个鼻孔出气,对阮晚钰轻视鄙薄。
她暗暗记下,留了个心眼。
认人就认了一上午,午休她也没能闲着。
沈梦阳抱来了一大堆账本,一点点教阮晚钰如何验看,也让阮晚钰大致摸透了恭王府眼下的主要支出进项。
到了下午,沈梦阳领着阮晚钰进了王府库房。
公库盘点完,又进了沈梦阳自己的私库。
阮晚钰心中小小清点了一下这些田产地契、金银珠宝和珍稀收藏,不禁有着咋舌。
乖乖,原来她母妃的嫁妆竟这般丰厚!
她那个好外祖,怕是把所有家底都送给了沈梦阳当陪嫁。
可这些东西后来却没传到她手里,而是被恭王爷做主要留给阮芊!
想到前世,阮晚钰心底更恨。
待到晚间终于得闲,她迫不及待对沈梦阳道:“母妃,学了一天,女儿自己心中也有了些张法。只是纸上学来终觉浅,女儿能否从厨房的人事采买入手?”
沈梦阳嘴角噙着一丝笑:“你倒是悟性高,会挑地方,厨房平日看着不打眼,内里的门道可是教你三年也教不完。”
阮晚钰倒是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。
她想管厨房,只是为了沈梦阳的身体和自己未来着想。
前世这时,沈梦阳照阮病危的她心力交瘁,又和恭王爷大吵了一架,被夺了管家权,神思不属,当晚便生了场大病。
本以为按沈梦阳的身体底子,不过数日便能好起来。
结果却是从此一病不起。
想到这,阮晚钰凑近沈梦阳,神色担忧:“钰儿愚钝,劳母妃费心了。母妃近日身子可有不适?”
沈梦阳心下宽慰,理了理阮晚钰的乱发:“母妃不累,只要你好好儿的,母妃便不会有事。”
阮晚钰却不敢真的放心,甚至提出要请太医来给沈梦阳诊脉。
想到近日阮晚钰一反常态,有些刻意的拉着自己吃小厨房,喝的药汤都必须是林嬷嬷亲自看着煮好送来。
沈梦阳也反应过来阮晚钰在阮虑什么。
“钰儿可是担心有人在母妃的吃食汤药里动手脚?”
阮晚钰点点头,红了眼眶。
知女莫若母,沈梦阳知阮晚钰绝不会平空生出这些烦恼。
她更加放缓声音,温声问道:“钰儿的梦中,母妃后来可是离世了?是有人给我下了毒?”
此言一出,阮晚钰彻底止不住眼中泪意。
她点点头,又摇了摇头:“钰儿不知,所有人都说母妃只是生了病,可我不信事情这般简单。”
“钰儿没有找到证据,但是母妃出事,定然和侧妃曾氏脱不了干系。”
说着,她面上甚至出现一丝戾气:
“母妃,我一定要除掉曾氏,若不然,女儿日夜难以安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