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医生,有个手术可能需要你去主刀。”他的语气有些着急,季盼清犹豫了一瞬,还是点头去了。在换手术服的时候,同事将病人的情况快速的跟他说了一遍。手术并不难,但是需要很娴熟的手法。进入手术室,季盼清的精神瞬间变得高度集中,之前的沉闷好像不存在一样。完成手术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。季盼清简单的和家属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,换上白大褂来到手术二室。他刚止步,手术室的门就从内打开了。郑施与看到走廊上的季盼清,连忙走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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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医生?”
看季盼清还没签字,护士有些着急的喊了他两声。
季盼清回过神,有些僵硬的签了字。
“太好了,我立刻通知郑医生。”护士松了口气,“那姑娘挺可怜了,如今做手术了身边还是没一个人陪着,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次。”
护士拿着手术同意单匆忙的走了,季盼清怔怔的站在原地,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刚才护士说的话。
就在这时,彭娇走了过来。
“阿白,三号急诊室的病人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去了。”
听到她的声音,季盼清突然想起了她和池晚糖第一次碰面的时候。
他有些冷淡的问:“你还记得那天池晚糖的单子上开的什么药吗?”
彭娇愣了一下,心跳突然有些加快,脸上的表情有过一瞬间的不自然。
“就是消炎药啊,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季盼清眼神微沉,转身往拿药的地方去。
“既然你不肯说实话,那我自己去查。”
彭娇骤然攥紧手里的文件,指骨用力到泛白,心中升起一抹怨气。
看着前面利落离开的背影,她还是咬牙追了上去。
“是吉非替尼!”
季盼清脸色
瞬间阴沉下来,他太清楚这是什么药了。
原来从那个时候起,池晚糖的身体出了问题,他身为丈夫,却一直都不知道。
“你当时为什么要骗我说她是普通的感冒?”
“她不想说,我选择配合她,有错吗?”
彭娇的话并没有说错,池晚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他这件事情。
季盼清没有再理会彭娇,而是朝着手术二室走去。
他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池晚糖的身体情况。
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不少神色焦急的家属,季盼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,心中也升起一抹沉闷来。
池晚糖的肿瘤大概已经很严重了,所以才会出现昏迷的情况。
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,手术一室的门已经打开,医生笑着对围上了的家属说‘已经没事了’。
季盼清看着家属激动的样子,心里的沉闷又深了几分。
就在这时,急救科的一名同事朝他走过来。
“季医生,有个手术可能需要你去主刀。”
他的语气有些着急,季盼清犹豫了一瞬,还是点头去了。
在换手术服的时候,同事将病人的情况快速的跟他说了一遍。
手术并不难,但是需要很娴熟的手法。
进入手术室,季盼清的精神瞬间变得高度集中,之前的沉闷好像不存在一样。
完成手术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。
季盼清简单的和家属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,换上白大褂来到手术二室。
他刚止步,手术室的门就从内打开了。
郑施与看到走廊上的季盼清,连忙走上前。
“季医生,今天真是谢谢你了,不然我这台手术没法做。”
“郑医生,池晚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?”
郑施与只当他是医生对病人的例行关心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她的情况有些特殊,从检查出来到现在不过短短一个月,就已经急速恶化,这次手术并没有完全切除肿瘤,我不确定她能不能醒过来。”
季盼清怔住,心头骤然间升起一抹烦闷。
他没再说话,郑施与也没有时间在这里闲聊,赶紧让护士推着池晚糖去病房。
担架床从自己身前推走,季盼清能看到的只有池晚糖青白的脸色和煞白的唇色。
晚上,季盼清拿出手机,拨出一个电话。
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。
“彭老师,你可以跟我推荐一个擅长脑外科的专家吗?我想找您帮一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