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意欢也表示不解,同时还伴随着委屈:“我当时确实是……当时您也在的,您是亲眼看到的,谁知道现在会出现差错。”“这可怎么办啊!”苏远顿时不淡定了,将希望寄托在柳意欢身上。柳意欢心里一阵冷哼,她一直都知道苏远这个人软弱无能,没有一点主见,尤其是遇到事时只会干着急,没有一点处理事情的能力,每次都要靠她。但正因为他离不开她,所以她嫁过来这么多年,即便被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,他也不敢将自己休掉。每每只敢跑到外面偷腥,但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利益和地位,柳意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装作不知。
但苏远却不这样认为,他认为他母亲的死他们都脱不了关系,并处心积虑想要获得将军府的继承权。
可苏邈到底还是将军府的嫡子,而且遗传了苏老将军的骁勇善战,手握兵权。
反观苏远却不是当将军走沙场的料,相比之下就显得平庸。
最后,老将军撒手人寰的时候,不出所料,还是将军府交到了苏邈手中。
后来就到了贺泽禹这一代。
本来苏邈一房并无所出,哪像大房儿女双全。
只要二房一直无子嗣,那么最后将军府终会落在大房一家,况且明明之前大夫说了二房很难会有孩子。
现在却出了贺泽禹这个变故!
柳意欢那叫一个咬牙切齿!
“滚!滚!滚!你们赶紧都给我滚!”柳意欢越想越气,手边的东西也几近被砸完。
下人们听后先是面面相觑,随即如获大赦,一溜烟似的齐齐离开了明悦居。
再不走,他们可承受不住柳意欢的怒气。
待下人们离开不久,苏远就回来了,走进明悦居发现屋内一片狼藉,微微拧眉,踏进里屋。
“这是成何体统!”
听见来人的声音,柳意欢准备摔东西的动作一滞,怒气顿时泄了一半。
然后笑着走到苏远身后,又是捏肩又是捶背,态度好得不得了。
苏远最是享受她这般伺候。
语气微微缓和了些,脸也不似先前那般紧绷着了:“说吧!怎么回事?怎地发这么大火?”
苏远不是不知道柳意欢的脾气,毕竟朝夕相处了好些年,况且她每次发火都是有原因的,所以,这次是为了什么?
见苏远问她,柳意欢心知目的达到了,缓步俯身到苏远耳边:“二房那边生了!”
“怎么会?”苏远听罢也是一惊。
柳意欢明明吩咐在温南雪生产的时候动手脚,一定确保她不能将孩子生下,这事当初还是他给授意的,可现下……
警惕的看了眼周围,随后小声怒斥道:“我当初不是吩咐你一定要安排好吗?怎么现在给生出来了?”
苏远有些坐立难安,事情失败总是有原因的,若是被发现他们一家怀着如此狼子野心,定会被赶出去!
柳意欢也表示不解,同时还伴随着委屈:“我当时确实是……当时您也在的,您是亲眼看到的,谁知道现在会出现差错。”
“这可怎么办啊!”苏远顿时不淡定了,将希望寄托在柳意欢身上。
柳意欢心里一阵冷哼,她一直都知道苏远这个人软弱无能,没有一点主见,尤其是遇到事时只会干着急,没有一点处理事情的能力,每次都要靠她。
但正因为他离不开她,所以她嫁过来这么多年,即便被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,他也不敢将自己休掉。
每每只敢跑到外面偷腥,但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利益和地位,柳意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装作不知。
柳意欢心下冷笑,但面上不显,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人浑身发寒:“我已经亲自将人处理掉了,保证没有露出马脚,只要他们没有证据,就不能平白无故赖在我们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