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轻飘飘的话落地男人的耳朵里,仿佛雷霆霹雳。他颤抖着手,想说什么挽留,却又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格。一滴眼泪从周梦语的脸颊划过,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:“我情窦初开的时候遇到你,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,这十年里我从来没有过第二个男人,所有的幸福痛苦都是你带给我的,原本以为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,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。”“可是看到你对待叶萋萋的态度我才明白,有些人,早就已经变了。”贺谨言听到叶
轻飘飘的话落地男人的耳朵里,仿佛雷霆霹雳。
他颤抖着手,想说什么挽留,却又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格。
一滴眼泪从周梦语的脸颊划过,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:
“我情窦初开的时候遇到你,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,这十年里我从来没有过第二个男人,所有的幸福痛苦都是你带给我的,原本以为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,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。”
“可是看到你对待叶萋萋的态度我才明白,有些人,早就已经变了。”
贺谨言听到叶萋萋名字的瞬间,立刻着急的喊出声:
“不是的!在你昏迷的时候,我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了!梦语,从前是我对不起你,你给我个机会好好补偿你好吗?叔叔阿姨的葬礼我会风光大办,你弟弟的学校我也会找专人安排,从前我对不起你的都会全部补偿给你,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一向坚强的男人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,竟然哽咽起来。
只有失去过才知道多么珍贵。
可周梦语只是淡然的笑了笑,随后摇摇头:
“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,早就应该结束。”
那年盛夏,梧桐树下自己第一次遇见那个一身白衬衫的男孩。
就将自己的一颗心全部交了出去,这么多年无怨无悔。
可人的心不是石头,也会有喜怒哀乐。
周梦语望着窗外高高飞起的小鸟,心中竟然也升起了一种羡慕之情。
“我……”
可他还没来得及解释,病房们忽然被人一脚踹开。
叶萋萋浑身散发着臭气熏天的味道,发型也乱糟糟的。
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垃圾堆里刚刚爬出来一样。
唯独不同的是一双眼睛戴着一种病态的执着,似乎要将满腔仇恨全部发泄出来。
看到周梦语的那一刻,她忽然癫狂大笑起来:
“贱人!割腕都没死!我看你就是故意用这种苦肉计!你以为你赢了吗?我告诉你!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想要的东西!从来没人能从我手里抢走什么!”
周梦语无奈的长叹一口气:
“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抢什么,是你一直不肯放过你自己,如果你真的喜欢贺谨言的话,我发自内心的祝福你们两个人。”
这段话简直是在用刀子凌迟贺谨言。
他外表看上去再平静,也掩盖不住自己错乱的呼吸。
他绝对不允许周梦语离开自己的身边,她有了自己的孩子。
她生是贺家人,死是贺家鬼。
两人相识交错的蚕丝一样,紧紧缠绕在一起。
剪不断理还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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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给你的惩罚你都忘记了!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!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!”
贺谨言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破坏两人感情的叶萋萋身上。
更何况此刻周梦语大病初愈,她唯恐天下不乱。
可这些话对已经发疯的叶萋萋根本不起作用,她死死捏住手上的包。
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贺谨言的身上:
“谨言哥哥,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你真的愿意为了这个女人抛弃我吗?无论付出什么代价!”
凄厉的惨叫声并没有唤起贺谨言的任何一点怜悯。
他早就看穿了这个女人单纯无害的外表下,隐藏了那颗腐烂发臭的内心。
满脸厌恶的揉揉揉眉心:
“看在多年的感情上,我才饶你一命,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“你们家所有的公司都靠着贺氏提供资金,跟我说话之前先想一想,破产之后,你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