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丑担忧的上前,要给她捂捂手,却看到了她眼里的悲伤和恨意。他有些怔,但却装作没看见一般。“娘,我给你捂一捂。”说着,他就抓着姜洁语的手,房子里自己的脖子上。姜洁语被他的动作逗笑:“阿丑真是个好孩子,娘不用。”说着,她就要抽出自己的手。“我知道娘冷。”阿丑的小手抓着她的手不放。他不知道娘为什么难过,但是他想让她开心些。傅纪昀站在一边,看着他们母慈子孝的模样,心里却像是扎了一根刺。若是没有那晚的事情,十个月后他也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。
姜洁语静静地伫立在屋子里,扫视着这里的一切。
死时的一切,她都还历历在目,是那样的熟悉和痛苦。
姜洁语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白,她好像看到了自己躺在床上的痛苦模样。
还有那未出生的孩子,身下的血水,腹部的绞痛……
一切都好像在重现。
脑海里是交织出现的还有傅纪昀和姜枝晚的画面。
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,他们冷酷的双眸,还有傅纪昀的那句剖腹取子。
“阿烟,你怎么了,手怎么这么冰?”傅纪昀感受到她的异样,关心地询问。
姜洁语松开他的手,坐到桌子前倒了杯水。
她低着头:“没什么,许是天太冷了。”
她垂着眼眸,将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掩藏。
阿丑担忧的上前,要给她捂捂手,却看到了她眼里的悲伤和恨意。
他有些怔,但却装作没看见一般。
“娘,我给你捂一捂。”
说着,他就抓着姜洁语的手,房子里自己的脖子上。
姜洁语被他的动作逗笑:“阿丑真是个好孩子,娘不用。”
说着,她就要抽出自己的手。
“我知道娘冷。”阿丑的小手抓着她的手不放。
他不知道娘为什么难过,但是他想让她开心些。
傅纪昀站在一边,看着他们母慈子孝的模样,心里却像是扎了一根刺。
若是没有那晚的事情,十个月后他也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。
一个和姜洁语的孩子,像阿丑一样乖巧懂事。
心里的那根刺似乎越扎越深,在他的胸腔里搅动。
……
直到午时,三人才起身从偏院去到前厅吃午饭。
三人一路上又说有笑的到了前厅,姜枝晚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候多时。
看到三人的笑意,她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冷意,不过转瞬即逝。
随后她笑盈盈的开口:“你们来了,快快做下!”
“我特意让厨房做的,不知道这些合不合妹妹的口味。”
说着,她就向侍女小兰递过去一个眼神,让下人们开始上菜。
下人将一盘又一盘的珍馐端了上来,姜洁语的心也一点一点提了起来。
这里面,有许多菜都是她不爱吃,不能吃的东西。
尤其是那糖醋鱼,她更是吃不得一点。
从小,她吃鱼就会上吐下泻,全身起红色的疹子,若是吃的多了,可能会要命。
姜枝晚这么做,只怕是为了在试探她。
姜洁语攥紧了手里的帕子,脸上也是逐渐浮现出笑意:“有劳夫人了,我不挑吃食的。”
傅纪昀坐在主位上,随便一扫,便发现了着其中的端倪。
关于这些菜色,他也看出来了不对劲儿。
可他什么也没说。
姜枝晚的心思,他怎么会看不出?
他也想知道,姜洁语到底是不是一个人。
饭食全部上齐,姜枝晚紧紧地盯着姜洁语。
她抬手给姜洁语夹了一块鱼肉:“这是冬季里少见的肥鱼,妹妹快尝尝。”
“我特意从江南寻来的厨子,做鱼乃是一绝。”
姜洁语面不改色,连连道谢。
但她并没有立马将鱼肉放进嘴里品尝,而是将桌子上的吃食,依次夹给了阿丑。
“阿丑,快尝尝这些,多吃些以后才好长身体。”
“谢谢娘。”阿丑从未见过这么多好吃的。
顿时眼睛里放着光,开始大朵快颐。
姜枝晚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姜枝晚,她笑吟吟的开口。
“听王爷说,你之前住在八街巷,是个孤女?”
“嗯。”姜洁语身子僵了一下。
随即点了点头,声音也有些哑,“爹娘早些年染了疫病,穷人家治不起病,人就没了。”
姜枝晚没想到她这样的反应,愣了一下又不死心的问道:“那孩子的父亲呢?怎么让你一个人独自抚养?”
姜洁语看了她一眼,随即又低下头去。
“阿丑是我捡的,跟我一样是个没人要的可怜。”
说着她又可怜的看了一眼傅纪昀,像是求助又像是觉得难堪。
她的眼睛也有些红,还带着一些怯懦。
傅纪昀看着她的模样,脸色逐渐冷了下来。
他看向姜枝晚,一脸冷峻:“你是一家之母,就不要为难阿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