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苏婉气得牙疼,心里恶狠狠地诅咒:【该死的混蛋,敢威胁我,让你霉运上身,万事不顺!】顿了顿,抚平了心底的怒气后在心里嘟囔:【定亲就定亲,不怕的,大不了想法子退婚好了。】【等我病好了,我就到处在人前晃悠,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要娶的人是个傻子,到处给你丢脸,看你退不退婚!】宁文梅刚刚在翠香的搀扶下站起来,听到自己闺女的心里话差点又软倒在地。这时候府医的药抓来了,翠香拿着药单去熬药。
她不愿意,她怎么能愿意,那可是她的宝贝啊!
宁王站起身,转头看向有点发呆的苏婉,温柔地道:
“你好好休养,明天本王再来看你!”
顿了顿又补充道:“给你带鸡腿!”
话落起身背着手迈步离去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苏婉气得牙疼,心里恶狠狠地诅咒:
【该死的混蛋,敢威胁我,让你霉运上身,万事不顺!】
顿了顿,抚平了心底的怒气后在心里嘟囔:
【定亲就定亲,不怕的,大不了想法子退婚好了。】
【等我病好了,我就到处在人前晃悠,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要娶的人是个傻子,到处给你丢脸,看你退不退婚!】
宁文梅刚刚在翠香的搀扶下站起来,听到自己闺女的心里话差点又软倒在地。
这时候府医的药抓来了,翠香拿着药单去熬药。
屋子里只剩下宁文梅和苏辉。
苏辉眨巴了几下眼睛,终于后知后觉:
“娘亲,为啥感觉姐姐要嫁给王爷,你们都不太高兴!”
“娘亲你知道吗,昨晚我去偷听二房那边说话,听到他们说要等接了圣旨就弄死姐姐。”
“好让苏瑶一辈子都代替姐姐,他们也太坏了。”
宁文梅的瞳孔缩了缩,胸腔里的怒气又开始翻涌起来。
【这算什么,最后我们一家子都不得好死的。】
【我是第一个死的,之后大哥,二哥和三弟都会被他们用尽手段害死!】
【不对,他们第一个下手的人是爹爹。】
苏婉忽然想到在原书中,就是圣旨到的这一天,和刑部侍郎一起出去办案的爹爹在城门口遇到了截杀。
这一仗打的特别惨烈,父亲苏安康虽然没死但也是重伤。
养好后跛了一只脚,也因此不能再去刑部上工。
那之后大房一家在南宁侯府更是举步维艰,处处被嘲讽压制。
这也导致之后大房一家子被打压破害的时候,连个能给撑腰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想到这里她在心里急急地喊:
【糟糕了,就是今晚,爹爹和刑部侍郎回来时在城外遇到了伏击。】
【啊,怎么办,我要怎么才能和母亲说,让她想法子通知父亲不能从东城门回来啊。】
宁文梅和苏辉都听到了苏婉的心声。
两人齐齐瞪大了眼睛。
“娘!”苏辉想要说快去救爹爹。
可,刚张口猛然想到这应该是姐姐心里的声音。
他观察过,周边的人对姐姐的心声都没反应,应该是没听到的。
如果他说出来,母亲问‘你怎么知道的’,他要如何回答!
苏辉急得抓耳挠腮。
宁文梅听到女儿的心声脸色微微一白,沉吟片刻站起身对苏辉道:
“辉儿,你在这里好好陪着姐姐,不可乱跑!”
“方才小厮汇报,老爷今晚回来,为娘去城外接他,顺便去青云寺看看国师最近可在否。”
说完不等苏辉回应,便急急迈步出去了。
不过,宁文梅的话还是让两人齐齐松了口气。
青云寺在南城,若是这会出去接到了父亲,肯定是要朝着南城去的。
那样东城的截杀也就避过去了。
宁文梅走后,翠香端着药过来,苏婉喝了药感觉头晕脑胀,直接躺下睡觉。
苏辉见姐姐睡着了,蹑手蹑脚地从屋子里出来。
到院子外面,迎面瞧见二房的堂哥苏楼走过来。
苏楼二十出头的年岁,模样还算俊秀,可惜,眼角眉梢些许的轻浮让他的气质大打折扣。
苏辉现在看到二房的人,就会忍不住想到昨晚被二房院子里护卫追得掉进了臭水沟的事。
因此看到苏楼扭头就走。
苏楼喊住了他:
“苏辉,看到哥哥怎么都不叫一声!”
苏辉撇嘴,扭头朝着他抱了抱拳,从嗓子眼里吐出了三个字:
“楼堂兄!”
苏楼哼了一声,正要欺负欺负苏辉,苏辉却忽然收了礼问他:
“楼堂兄,你知道啥叫断袖不?”
苏楼微愣,他蹙了蹙眉头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苏辉一脸懵逼:“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,楼堂兄你见多识广,肯定知道啥叫断袖。”
苏辉心里琢磨:断袖啊,从字面讲大概就是把好好的袖子给切开,可这样做有啥作用呢?
难不成是一种游戏?
苏辉越想就越是好奇,见苏楼不吭声干脆建议道:
“不如你教教我断袖怎么玩呗!”
苏楼怒了,他狠狠一甩袍袖:
“你这黄口小儿莫要胡言,什么断袖,这哪里是你能说的话!”
苏辉满脸委屈:“断袖怎么就不能说了,我就是问问怎么玩啊,我还要问什么是下面的呢!”
苏楼脸黑了,抬手一巴掌就糊了过来。
苏辉见状扭头就跑,一边跑还一边喊:
“不说就不说,干嘛打人!”
“难不成你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,啊,你自己玩却不教我,大不了我让你做上面那个好了!”
姐姐说宁王是下面那个。
说的时候语气似乎很不屑!
看来下面那个肯定是不好玩的,所以才会被姐姐嫌弃!
既然下面不好玩,上面肯定是好玩的,相互对应啊!
所以苏辉才会这样安排的!
苏楼更怒,一张脸羞的青白交加,转头从侍卫腰间抽出长剑,一剑刺了过去!
苏辉这孩子从小便挨揍,早就练就了一身逃跑的本事,见状扭头就跑。
一边跑还一边喊:“你这人忒小气了,不就是个断袖,咋还不许人说了!”
“呸,让你小气,这辈子你也只能做个下面的!”
苏辉都不知道下面的和断袖啥意思,就是图口快痛快嘴。
结果,他越说苏楼追得越狠,直到他一溜烟跑到了后花园,再次掉进了那个臭水沟才算完!
天色大黑时,苏婉终于退了烧,人也精神了不少。
翠香给做了一碗莲子羹,苏婉端着刚喝了两口。
苏辉便哭唧唧地冲了进来:“姐,楼堂兄太过分了,他拿着剑要杀我!”
苏婉斜瞟了他一眼,一边喝着莲子羹一边在心里嘟囔:
【这算什么,要不了多久,你的楼堂兄会骗得你倾家荡产,并亲手把你切断四肢、剜掉双眼,割下舌头做成人彘!】
苏辉闻言愣怔了一下,之前听到姐姐这么说还没太大感觉。
可下午被追杀这么一通后,如今再听到,吓得他全身发抖,哇的一声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