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照片上两人幸福的笑,唇角扯了扯,却只剩苦涩。晚上,喻南州回来了。我深吸了一口气,直接开口:“我今天在幼儿园采访,听见薛沁怡的孩子叫你爸爸了。”喻南州一愣,便随口说:“小孩子不懂事,瞎叫的。”“……那你也不懂事吗?”我声音发抖。喻南州有些不耐了,他皱起眉:“只是一个称呼,你别太小心眼了。”我心口发冷。我攥紧手,直直看向喻南州的眼睛,声音沙哑地厉害:“……喻南州,你变了。”
我嘴唇颤抖着,说不出话。
浑身都克制不住地发冷,我不知道怎么完成拍摄的。
回到家时,我几乎筋疲力竭。
电视柜上两人的婚纱照还像以前一样放着。
我看着照片上两人幸福的笑,唇角扯了扯,却只剩苦涩。
晚上,喻南州回来了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直接开口:“我今天在幼儿园采访,听见薛沁怡的孩子叫你爸爸了。”
喻南州一愣,便随口说:“小孩子不懂事,瞎叫的。”
“……那你也不懂事吗?”我声音发抖。
喻南州有些不耐了,他皱起眉:“只是一个称呼,你别太小心眼了。”
我心口发冷。
我攥紧手,直直看向喻南州的眼睛,声音沙哑地厉害:“……喻南州,你变了。”
以前那个一件小事就会担心我多想的喻南州,似乎早就变了。
只是我现在才察觉到。
喻南州眸光一震,刚想说什么。
这时,他的电话又响了。
来电人是“小迷糊”,尤为刺眼的备注扎在我眼里。
喻南州想按灭,我却道:“接电话吧。”
喻南州眉皱得更深,扫了我一眼,竟真的就接通了。
他语气一瞬变得温柔:“怎么了?没事的,举手之劳……”
我就这么看着,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别人嘘寒问暖,眼眸一点点黯淡下去。
隔天,便是端午节。
我忙完工作,就匆匆赶往喻家。
一见喻母,我就送上礼物:“妈,端午节快乐。”
喻母很是和气:“同乐同乐,快进来吧。”
我走进家门,就和沙发上的喻南州对上了视线。
我缓缓走到他身边,还没坐下。
便听喻母有意无意问道:“兮薇你们啊,结婚都四年了,怎么兮薇这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?”
我忙道:“我们打算备孕了。”
“有人不想要。”喻南州同时和我一起开口。
顿时,屋内气氛变得古怪。
喻母皱了皱眉,又放轻了声音,温柔对我说:“慢慢来也好,咱不着急。”
我看着喻南州,心口如针刺般疼。
我挤出一抹笑:“妈,我去洗些水果吧。”
我仓皇走进厨房,打开水龙头才发现手表没有摘。
我回身去拿纸巾,走到厨房口,却听到了喻母的声音。
“你别什么都听她的,说不要就不要,结了婚怎么能不生孩子呢?”
“要是她身体有问题,那就早点治疗,实在不行就早点离了……”
我浑身发冷,就这么僵在了原地。
我父母死的早,从小除了奶奶以外,喻母就是对我最好的长辈。
可原来,这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罢了。
我悬起一颗心,想要听喻南州的反应。
便听喻南州沉默了一会,回答道:“嗯。”
霎时间,我脸色煞白。
我以工作为由连夜离开了喻家。
即便喻南州很不满,我也做不到留下来,耳边总会浮现那些令我难过至极的话。
为了转移注意力,我一股脑投到了工作上,甚至直接在电视台睡下。
而喻南州也没有再联系我,两人就这么陷进了冷战。
两天后。
我开着车独自一人去采集资料。
等待红绿灯时,忽然瞥见后视镜里有一道熟悉身影。
我一怔,马上回头去看。
就见一家高级酒店门前,喻南州搂着薛沁怡走了出来。
我绝不会认错!
一瞬间,我瞳仁骤缩,脑中似有惊雷炸开。
“哔——哔——”
鸣笛声在耳边不停的响。
我猛地回神。
就见马路对面,一辆失控的货车竟直接朝我这边撞了过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