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自己卑微到尘埃里,只期望自己哭诉和哀求能换他一点点心软。栢初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。”“可是……”他话锋幽冷一转。季思月心猛的一跳,下一秒,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。栢初礼将她打横抱起,清冷中不可忽视的凌厉烟草味将她周身笼罩。他将她丢到床上,高大的身躯压下,声音像是从极寒之地传来。“你一个人的血太少了,你给我多生几个,留给素梦当储备血包。”“你说什么?”
季思月心头猛地一坠,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孩子怎么可能是她和高怀宁的?
他们只是简单的大学同学。
更何况,她相信自己绝不会出轨。
季思月直直看向栢初礼:“亲子鉴定能造假,这么拙劣的挑拨离间你也信吗?”
闻言,栢初礼神情却更加狠戾。
“他为了你都愿意自废右手,你敢说你们之间清清白白?”
自废右手?!
季思月心尖一颤,往高怀宁的右手看去。
他的手腕上有一条蜈蚣似的疤痕,触目惊心!
高怀宁连忙用袖子遮掩住,安慰她。
“思月,这是我自愿的,没关系。”
怎么可能没关系?
她清楚记得,高怀宁将救死扶伤奉为毕生的理想!
可十年后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要因为自己,再也拿不起手术刀?
季思月感觉呼吸都像是刀子扎进胸口,带给她难以言说的痛楚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栢初礼看到她这个样子,声音如同浸了寒冰。
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心疼了?我还在这呢!”
高怀宁皱着眉头看了眼栢初礼怀里的蓝素梦。
“背叛婚姻的人是你,你不忠于感情,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恶心。”
他将季思月拉过来,护到身后。
“你把思月害得这么惨,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她,我绝不会再给你伤害她的机会。”
栢初礼眉眼间结满寒霜,嘴角却勾了起来。
季思月莫名觉得瘆人,无名的恐惧在心底扩散。
下一瞬,她就听到栢初礼慢条斯理的声音:“那就试试。”
话音落下,栢初礼身后的保镖上前将高怀宁控制住,拖到一旁拳打脚踢。
“你们放开他!住手!”
季思月也被押住,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。
她红着眼看向栢初礼,撕心裂肺地大喊。
“你叫他们停手!这是我们的事,跟他无关,求你放了他!”
高怀宁痛得几乎发不出声,脖子上青筋暴起,身子紧弓着几乎要跪倒。
最后,保镖一脚重重踹在他膝盖上。
他直挺挺栽倒下去,满脸是血,奄奄一息。
季思月看着这一幕,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
“学长……”
蓝素梦娇俏一笑,讽刺道:“这么伤心,还说你和他没一腿?”
栢初礼眼中厉色更浓,狠狠掐住她下巴。
“你就这么在乎他?那我让你看着他去死!”
高怀宁已经为她自废了右手,又受到连累被打。
她怎么能再害死他?!
季思月浑身一颤,脑中绷到极致的弦彻底断了。
她朝栢初礼跪下,不住地摇头:“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!”
“求求你,放过他,放过我的家人吧,从今以后我心甘情愿给蓝素梦输血,抽多少都行!”
她跌坐到地上,全身力气都要被抽干一般。
她让自己卑微到尘埃里,只期望自己哭诉和哀求能换他一点点心软。
栢初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他话锋幽冷一转。
季思月心猛的一跳,下一秒,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。
栢初礼将她打横抱起,清冷中不可忽视的凌厉烟草味将她周身笼罩。
他将她丢到床上,高大的身躯压下,声音像是从极寒之地传来。
“你一个人的血太少了,你给我多生几个,留给素梦当储备血包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季思月打起冷颤,惊恐地想要逃,腰际却被他的大掌一把钳制住。
疼痛瞬间将她贯穿!
“不要——”
季思月从床上哭着醒来,惊喘不止。
想到最后栢初礼强迫她时那阴鸷如恶魔的脸色,她的身体就止不住的发抖。
她想到十年后的经历,越来越害怕。
她怕一切成真,更怕身边的人因为她一个接一个受伤被害,余生悲惨。
直到手机铃声响起,将她从恐惧中拉扯出来。
是季母打来的。
“思月啊,今天有空吗?陪妈妈出来逛逛街吧,就你自己。”
季母语气有些遮掩含糊,听起来似乎不是逛街那么简单。
季思月应了声,起床收拾了一番,赶了过去。
逛了一上午,她们在一家餐厅坐下。
季母这才看着她,犹豫着开口。
“思月,你记不记得初礼和你结婚前,自己在半山湾买的那套别墅?”
季思月皱了皱眉,心头隐隐有所预感。
“那个房子不是一直闲置着,您怎么突然问起来了?”
季母神情更加凝重,缓缓开口。
“我昨天去那边见朋友,看到一个女人住在那栋别墅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