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京肆懒得搭腔,只是拎着丁梨往游艇内厢走去。内厢面积更宽敞,装潢也更为奢侈,富丽堂皇的画面耀人眼球般亮眼。有人在打牌,也有人在打桌球。裴京肆推门而入时,众人视线瞟过去,语态熟稔说:“裴哥,这次可算是来了啊。”裴京肆并不太热衷参与这类活动,他一贯嫌吵。每次来时,大多也都是只身坐在长沙发一角,淡笑不语的看着他们闹。丁梨跟在他身后,悄悄探出小脑袋,语气轻轻发问:“裴叔叔,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?”
丁梨摇摇头:“还好。”
裴京肆从未在公开场合,这般表露过对旁人的另眼相待。
一时间,游艇上不少人也都打量起了丁梨。
“哟,大忙人裴总今晚不是说不来了么,怎么在这儿还是看见人了,难不成是我看错了?”
戏谑声音传来,丁梨好奇的看过去,一年轻男子端着酒杯走了出来,他同裴京肆是完全不同的长相,更偏女相,但不显得阴柔。
段斯祐啧啧两声,上挑眼尾落过丁梨小脸,以及她身上穿着的校服时,笑骂了句:“我说裴总,您如今口味这么低龄化了吗?高中生都能下的去手。”
“您可真禽兽啊。”
丁梨一瞬听懂了他的意思,粉嫩小脸顷刻上涨了一个色调,她开口说:“大叔,你误会了。”
大叔?
段斯祐挑挑眉,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,往常那些女人都是“好哥哥”的喊他。
丁梨鼓着脸颊,小脸表情有些生气。
她不喜欢有人这么阴阳怪气的讽刺裴京肆,不高兴道:“裴叔叔是很好的人,他……”
尚未解释完,裴京肆干燥温热的掌心落在她毛绒发顶,安抚的说了句:“小丁梨,不同他计较。”
丁梨抿紧粉唇,下一秒,刚才还同她说不和段斯祐计较的人,长腿一抬,特别没有敛着力度的给他踹了一脚。
“不会说话就闭嘴,这就在我那儿寄住一小孩。”
他语气平淡。
听到男人这无甚波澜的话,丁梨心里莫名闷闷的,她只以为是游艇包厢内的空气不太流通,大口深呼了一下气息。
被踹了一脚的段斯祐倒也不恼,他和裴京肆是多年挚友,这点小打小闹算不上什么,反而扬唇一笑:“哦,原来是裴老爷子带回来的那个小孩儿啊。”
裴京肆懒得搭腔,只是拎着丁梨往游艇内厢走去。
内厢面积更宽敞,装潢也更为奢侈,富丽堂皇的画面耀人眼球般亮眼。
有人在打牌,也有人在打桌球。
裴京肆推门而入时,众人视线瞟过去,语态熟稔说:“裴哥,这次可算是来了啊。”
裴京肆并不太热衷参与这类活动,他一贯嫌吵。
每次来时,大多也都是只身坐在长沙发一角,淡笑不语的看着他们闹。
丁梨跟在他身后,悄悄探出小脑袋,语气轻轻发问:“裴叔叔,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?”
裴京肆低淡嗓音嗯了句,掌心拉过她纤细的小手臂,将人带到跟前。
见状,内厢里有人哟呵了声,打趣说:“裴哥,一段时间不见,你女儿都这么大了。”
丁梨:“……”
她和裴叔叔看起来就差这么多嘛。
这下更过分,都成女儿了。
小姑娘脸色微微绯红,姿态显得窘迫。
段斯祐也从后面露出一张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脸来,“你们比我眼光还毒辣,神特么女儿,这是裴老爷子从恒川带回来的小孩。”
众人这才了然,当即说:“原来你就是在裴哥家寄住的小朋友啊。”
这段时间,大家都约过裴京肆好几次,但他一次也没应承过出来玩,说是要回家教小孩数学题。
都以为玩笑话呢,倒没想到是真的。
“梨梨,来姐姐这儿,不和他们这群坏人玩。”
温柔女声传入耳廓,丁梨仰头望去,穿着一袭墨绿色丝绒旗袍的女人款款落座于沙发一角,高开叉的边沿露出白皙肤色,极具美感的视觉冲击。
丁梨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此明艳大气的姐姐,比她在电视上看过的任何女明星都要好看,她恍然怔在了原地,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