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深吸气,弯腰捡起邀请函:“我知道你接受不了现实,可她已经……”不想那个死字还没说出口,商言津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按去,同时提起膝盖撞向沈漾腹部。沉闷的碰撞声响起,沈漾立即抬手阻拦商言津的攻击:“你疯了?”可男人却不管不顾,持续对着沈漾拳脚相向。几下之后,沈漾也来了脾气,他们疯狂扭打在一起。十五分钟后,两人脸上都不同程度的染了伤。商言津喘着粗气,轻斥了声:“滚。”接着他转身回了别墅,死死将门摔上。
商氏别墅内。
商言津眉头立即紧拧在一起。
他搂了搂安盛夏,低声说:“老婆,你先回卧室。”
说完,他还目送人回到卧室后,才起身去开门。
沈漾等了不少时间,他规矩的等在门口,粗糙的手指一直摩挲卡片上的葬礼二字。
门打开的瞬间,两人对视在一起。
沈漾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藏了藏。
商言津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好奇,语气平常:“有事?”
“嗯……我能进去坐坐吗?”沈漾见商言津精神还不错,便想看看他在家生活的怎么样。
不料男人一点面子不给:“不能,有事说事。”
沈漾踌躇了会,将手里的邀请函递到他面前:“我……你去送送她吧,不然我怕你会后悔。”
商言津垂眸,就扫到了安盛夏葬礼几个大字。
他面色一僵,心里升起一股恐慌,恍若觉得自己好似是忘记了什么事情。
可下一秒这个念头就被他压了下去,商言津转瞬眼底露出讥讽。
他猛的抬手将沈漾的手打掉,那张邀请函掉落在地。
轻飘飘的纸上顿时沾满了灰尘。
沈漾眉头紧皱,他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:“你什么意思!?”
“这话该我问你,我老婆活的好好的,你他妈的送什么邀请函!”
商言津站在台阶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沈漾,上次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。”
沈漾深吸气,弯腰捡起邀请函:“我知道你接受不了现实,可她已经……”
不想那个死字还没说出口,商言津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按去,同时提起膝盖撞向沈漾腹部。
沉闷的碰撞声响起,沈漾立即抬手阻拦商言津的攻击:“你疯了?”
可男人却不管不顾,持续对着沈漾拳脚相向。
几下之后,沈漾也来了脾气,他们疯狂扭打在一起。
十五分钟后,两人脸上都不同程度的染了伤。
商言津喘着粗气,轻斥了声:“滚。”
接着他转身回了别墅,死死将门摔上。
沈漾看着商言津的背影消失后,才龇牙咧嘴的捡起地上被揉皱的邀请函。
他艰难的走到商家的别墅门口,伸出颤抖的指尖,想要去按门铃。
但他的手足足停了十秒,却又收回来,将那张发皱的邀请函塞进门口的信箱里。
沈漾走了。
商言津坐在沙发上,通过监控看着他走的。
只是盯着屏幕看久了,难免有些头痛。
商言津没再去管那张发皱的纸,而是转身上了楼。
打开卧室的门时,安盛夏正坐床上等他。
“怎么受伤了?”
安盛夏脸上闪过一丝诧异,而后走到他面前,担忧的拂过他眉角的伤口,“是沈漾吗?”
“嗯。”商言津看见她,刚刚心里的惶恐才放下。
安盛夏没问为什么,打开了家里常备的药箱。
一边像以往那样给他上药,一边轻声叮嘱:“要爱护自己的身体。”
商言津看了她许久,兀的轻笑了声:“我有时候也不明白我自己,蓝染没回来前,坦诚的说,我好像是怀念她,但她回来之后,那种念念不忘的感觉突然散了。”
安盛夏定睛看着他,等着后文。
“或许人总是善变,你们站在一起时,我才明白爱和爱原来也有区别,你始终热烈又坚定,而她却沉溺在试探里,我早就该明白我爱你。”
商言津从没对着别人剖悉过自己的心里的想法。
毕竟不适宜伟光正的东西,应该始终藏于人性深处,不为外人所知,才能不受诟病。
安盛夏微笑着走到窗边,落日的余晖散在她的掌心里。
商言津听见她笑着说:“我知道,我原谅你了,我不介意。”
可下一秒,安盛夏就跌出了窗外,商言津立即飞身去拉,两人一同从楼上摔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