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不够充盈,跟个没长好的香瓜似的,有些焉巴。想了想,我吸走了这胸膛上多余的东西,将它们变得平整,与寻常男人无二。接下来,才是最难的地方。雌雄同体之人有两种器具,而多见的便是只一方能用,可少年偏偏是真的女人该有的他都有。是的,包括如何生孩子。想要解决此事,必然需要封住他的这处宫道。我一手咬破指尖,往少年嘴里挤了几滴血,片刻后,指甲疯长就这般划开了他的肚子。将腹中的胞宫摘除,又再度缝合,他的血也丝毫没浪费,稍稍一舔,伤口便复合,这血更是大补。
少年抬起头,抹去嘴角的晶莹,在我喘息不已时,将我扶起。
“姐姐的伤痕淡了许多,是不是还有几日就能好了?”
他抚在我肩头吻了下,不肯放开。
这几日我的确好了许多,体内灵力也渐渐充沛,再过两日相信就能替他圆了心愿。
彼此相对而坐,我任由他握着我的腰身慢慢晃着,手指勾起他一缕发丝把玩。
“可想好了要做男人还是女人?”
容修一顿,看着我微微抿唇,他尝到了女子的美好,可又钦慕我这样的女人。
我见他沉默,轻笑地将他推倒,俯在他身上。
“既然你自己做不了选择,不如姐姐帮你,嗯?”
容修迷茫,“姐姐要如何帮我?”
“自然是让你也体验一把当女人的快乐。”
随即,在他震惊的目光中,我再度俯下身时,已经与他交换了感受。
他迎着我猛烈的攻击,颤颤栗栗,到了最后,只能张着口神色迷离说不出话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心满意足的停下,而此时,身上的伤痕已然淡的几乎看不出。
“天命之子果真是天命之子,这泼天的气运就是养人。”
我沉浸在其中缓了好一会儿,才睁开眼,看着身下的少年。
抬手挥过,一切似梦似幻,我们依旧如起初一般,他在我身体中,仿佛刚才的交换从来不存在。
他楞楞的盯着我们的下身,仿佛在确认什么,额角落下滴汗。
“方、方才……”
“男人女人都做过了,你究竟要如何选呢?”
我稍稍动了动身子,将他的魂儿拉回来,他看着我良久,闭了闭眼,抱紧我。
“我想做男人,我想一直这样拥有姐姐,做姐姐的男人。”
说着,他突地疯狂的将我折腾起来,带着少年该有的气性和疯狂。
食髓知味般,日日不肯罢休!
就在第七日欢好时,我打昏了他。
下了床,我披上这几日都未曾穿过的衣裳,坐在床边看着少年。
褪去了之前的唯唯诺诺与自卑,少年该有的肆意风发这几日越来越明显。
原本就长的一张隽秀面容,此时瞧着,更是多了丝俊美。
此时还年少,若是再过两年长开些,恐怕又是一位炙手可热的好郎君。
收回目光,我抬手落在他胸前,说是女人的特征,其实也就比普通男人大些,正常女子小些。
看着不够充盈,跟个没长好的香瓜似的,有些焉巴。
想了想,我吸走了这胸膛上多余的东西,将它们变得平整,与寻常男人无二。
接下来,才是最难的地方。
雌雄同体之人有两种器具,而多见的便是只一方能用,可少年偏偏是真的女人该有的他都有。
是的,包括如何生孩子。
想要解决此事,必然需要封住他的这处宫道。
我一手咬破指尖,往少年嘴里挤了几滴血,片刻后,指甲疯长就这般划开了他的肚子。
将腹中的胞宫摘除,又再度缝合,他的血也丝毫没浪费,稍稍一舔,伤口便复合,这血更是大补。
但我却并未贪念。
修成人形已久,我早已克制住了自己的天性。
到了最后,就只剩下那个宫道,我的法子依旧简单,直接碾碎了它,让它长合不再有缝隙。
腹部被我处理妥当,我舔舐完,便已经瞧不出什么太大的痕迹,余下便是那外露的地儿了。
指甲划过,只见那片被削平了去,没什么比这样更好。
从今往后,他只会是一种人!
容修是三日后醒的,而睁开眼时,我正赤着脚坐在湖畔,白嫩修长的双腿在湖里荡着荡着,仿佛能荡进人心头。
从未有人否认过我的容貌,他也不例外,初初见我时,除了我虚弱不堪,满身污血外,还有便是我这足以张倾国倾城的脸。
长公主也是瞧中了我这张皮相,才与胡姬合作,不知不觉让我着了道儿。
“觉着如何?”我没有回头,自顾自的悠闲荡着。
容修衣衫敞开,走上前,他摸了摸腹下那道淡淡的疤痕,摇头。
“我真不是在做梦吗?”
“梦?”
我嗤地一笑,“你觉着是,那就是吧!这世上的人,哪个不是黄粱一梦,总有消散的时候。”
“那你呢?”容修上前,蹲在我面前,握住我一截手腕道:“你也是个梦吗?”
我轻笑,就这么看着他:“我不是梦,可我也不是人。”
少年目光未变,仿佛早已知晓般。
也是,当初他捡到我时,身后的尾巴才刚刚来得及收回去。
再加上这些日子经历的,绝不是人能够做到。
“我看不透你我之间的因果在哪儿,大抵,还有的纠缠。”
这句话落下,容修藏在袖中的手也顿住了。
我睨了眼,道:“不动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