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男人不是为自己而来,而是为室友祝时雨而来。许幽站在一旁,看着贺栖川看祝时雨的眼神,宠溺得好像泡在一滩水中。只见他伸出手,温柔地摸了摸祝时雨的头:“你忘了,今天有家庭聚餐,是爸让我接你回去吃饭。”祝时雨将手里的羽毛球拍递给许幽,双眼弯成月牙:“幽幽,我得回家了,今晚不能陪你去吃饭了。”许幽大度地摆手:“没事。”两人在运动场告别,祝时雨挽着贺栖川上了车。而许幽站在一旁看着,随着黑色迈巴赫远去,她的心,好像也跟着离开了。
女人是祝时雨的大学室友。
曾经,贺栖川来接祝时雨回祝家吃饭吃,见过她好几次。
贺栖川想起来,她好像是叫……
“贺总,我是许幽。”
贺栖川点了点头:“我记得你,你是时雨的大学室友。”
许幽眼里没有刚刚吊唁完好友的忧伤,眼神反而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时雨去世,小叔也不要太伤心了。”
贺栖川喉头滞涩,只是外人面前,尽管情绪波动再大,他也不回轻易表露。
于是只轻轻点了点头。
助理过来,在他的耳畔说了什么。
可贺栖川却冷淡地回绝:“不管出了多大的事,都明天再说,雨雨的追悼会重要。”
助理垂下头,很快离开。
贺栖川看着眼前的灵位,黑白照片的雨雨笑容灿烂。
他伸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,想要触碰上她的笑容。
却终究没敢触上去,时雨的死,是他一手造成的。
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触碰她的照片?
终于,贺栖川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痛意的拉扯。
他跪倒在地,压抑又崩溃地哭出声。
身后,许幽静静地看着,眼里都是心疼。
她的脑海中,回忆起与贺栖川的初见。
那是一个初秋,还在大学的时候,那天天气燥热,暑气还未消散。
许幽和祝时雨在运动场里打羽毛球,场馆外停着一辆车。
车窗下降,后座上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子。
他肤色白皙,戴了一副金丝眼镜,面容冷峻,眉头紧锁,凌厉的眸眼一直紧紧注视着自己。
那一刻,许幽就动了心。
很快,男人下了车,手里拿着一瓶水,往她的方向过来。
许幽那时心里升起雀跃,还以为男人为自己而来。
不成想身边的祝时雨雀跃地跳起来往男人的方向跑过去,她亲昵地叫着“小叔”。
又问:“你怎么来我学校看我了?”
原来男人不是为自己而来,而是为室友祝时雨而来。
许幽站在一旁,看着贺栖川看祝时雨的眼神,宠溺得好像泡在一滩水中。
只见他伸出手,温柔地摸了摸祝时雨的头:“你忘了,今天有家庭聚餐,是爸让我接你回去吃饭。”
祝时雨将手里的羽毛球拍递给许幽,双眼弯成月牙:“幽幽,我得回家了,今晚不能陪你去吃饭了。”
许幽大度地摆手:“没事。”
两人在运动场告别,祝时雨挽着贺栖川上了车。
而许幽站在一旁看着,随着黑色迈巴赫远去,她的心,好像也跟着离开了。
第二天祝时雨一回到宿舍,许幽就赶紧过来打听。
“时雨,昨天来接你那男人是你的小叔?”
“是。”
祝时雨眸子一亮,笑容有些羞涩:“也是我跟你说过的,我从小就暗恋的人。”
“暗恋?”许幽心里一惊,“他是你的小叔,你这样是乱伦。”
“才不是。”祝时雨解释道,“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,小叔是我爷爷战友的儿子,他十岁才来我家。”
听到祝时雨的解释,许幽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她本想和祝时雨表明自己看上了她的小叔,想要借着自己和祝时雨那层关系多了解一点,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却没想到,贺栖川就是祝时雨一直挂在嘴边的暗恋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