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苓咬碎了银牙,心中暗自咒骂:“该死的谢潇然,就连死了也不安生,让栖梧哥连碰都不愿碰我。”“该怎么拿到边防图啊?”“阿嚏——”谢潇然打了个喷嚏,直觉告诉她,有人骂她。翻了个身,继续睡去。第二天破晓。宁莞起了个大早,着手安排行军之事,战线逐渐逼近乾州。两军交战一事,一触即发。战场之上。宁莞身穿银色铠甲,看着对面的沈云苓,只觉好笑。他语气中带了丝嘲讽:“沈云苓,今日你不寻死觅活,要开始投靠敌军了吗?”
宁莞的心揪成一团。
扯了扯唇,低声道歉:“抱歉,是我魔怔了。”
萧汀州拉着谢潇然大步离开,路过他时淡淡的丢下一句:“裴将军,天色已晚,确实该做梦了。”
回到帐中。
谢潇然的下唇已经被咬的开裂。
她神情还有些恍惚,眼前仿佛还站着那个失魂落魄的宁莞。
可……终究是陌路之人。
看着眼前失神的妹妹,萧汀州叹了口气。
脸上满是担忧:“你还爱宁莞?”
“不!”
谢潇然立马否认,“我只是不愿再和他纠缠,往事……也烟消云散。”
救命之恩她也偿还了。
因果也算了全。
主帐外。
宁莞紧紧攥着手中的香囊,回想着谢潇然的模样。
一点一滴,像是噬骨的毒,在心上蔓延。
他低声呢喃:“枝儿,如今你在哪?连梦中你都不肯来看我。”
自从谢潇然死后,他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,她的死也成了他的一个心魔。
横亘在他们之间的,是种种误会。
以及生死。
悔意如同野草,肆意生长,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心。
肩上一重,一件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。
沈云苓声音轻柔:“栖梧哥,外面天寒地冻的,随我回帐中吧。”
说完,就轻轻勾着他的腰带。
一起走进了军帐中,她轻解罗衫,却被宁莞制止:“早些休息,明天你就离开军营,这不是你一个女子该呆的地方。”
说完,就躺到了外面的软榻上。
沈云苓咬碎了银牙,心中暗自咒骂:“该死的谢潇然,就连死了也不安生,让栖梧哥连碰都不愿碰我。”
“该怎么拿到边防图啊?”
“阿嚏——”
谢潇然打了个喷嚏,直觉告诉她,有人骂她。
翻了个身,继续睡去。
第二天破晓。
宁莞起了个大早,着手安排行军之事,战线逐渐逼近乾州。
两军交战一事,一触即发。
战场之上。
宁莞身穿银色铠甲,看着对面的沈云苓,只觉好笑。
他语气中带了丝嘲讽:“沈云苓,今日你不寻死觅活,要开始投靠敌军了吗?”
她面上挂了丝惊慌,还有柔弱:“栖梧哥,你说什么呢?苓儿听不懂。”
她向后挥手:“鸣战鼓,杀!”
两军交战,刀光血影。
最终,按照计划,以大周险胜结束了这场战事。
打扫战场时。
谢潇然一直想着刚才的那一幕。
一直想不明白沈云苓为什么会在北狄那里,难不成是投靠了北狄?
不留神就撞在了宁莞的背上。
痛意袭来。
整个手掌也在泛麻,或许是刺向敌人时用力过猛。
“陈小姐,你没事吧?”
宁莞虚扶了她一把,微微拉开距离。
看着她脸上的血污,莫名的他就像想伸手去揩拭。
谢潇然缓缓摇头,想要离开。
面前的人却伸手将她拦住:“陈小姐,战场上凶狠无比,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,这不是给你儿戏的地方。”
谢潇然眼睫微颤,语气有些嘲讽:“我又不拖你后腿,战场上战死也算是死得其所,总比死在情爱里好。”
话音刚落,一道箭矢飞速朝宁莞袭去。
箭矢密集,两人不得不背靠背,相互击打着箭矢。
“小心!”
谢潇然挡在了宁莞身前。
一箭穿心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