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要我办事,又不让我干?你说这是不是很难搞。”程煜半靠着墙,好整以暇的望着我。这一刻我在他面前,好似被绳子牵住的鸟,不管怎么飞,都逃脱不了被他玩弄掌心的宿命。我攥紧拳头不知道沉默了多久,才深吸了一口气,“一晚够了么?”他挑了挑眉,“嗯?什么一晚?”他分明是明知故问!我脸色窘迫到了极点,几乎没了耐性,可谁让我有求于人,我几乎咬着牙问他,“陪你一晚上够了么?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你让宁龙闭嘴!”他脸上闪过一抹趣味,饶有兴致的挑眉,“看到跟宁龙一块来的那个男人了么?他这一趟来,摆明是保宁龙来的,杨振坤论江湖辈分算
我以为遇到了不轨的匪徒,惊吓的挣扎刚要惊呼,耳边突然落下了一道清冷的男声。
“不怕把人叫来,就尽管叫。”
我浑身怔了一下,抬头才发现拉我的人居然是程煜!
我神经一紧,连忙巡视四周,看到这厅应该是赵家今天包场,没接待来宾封闭的前后门都关着才惊魂未定的喘了口气,“程先生把我拉来这里是干什么。”
他深谙的眸子凝视着我,冷不丁从口中吐出一句,“干你!你信吗?”
本来就因为那些官太太的事说的我提心吊胆,总觉得外面是不是传出去了什么风声,听到他这么说,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“我不喜欢开玩笑!”
我咬着牙盯着他无所谓的脸,“宁龙刚刚都送绿皇冠了,你看不出他的意思吗?他在暗指赵爷带了绿帽子,他现在不说,不代表等会撕破脸了还能闭嘴,一旦这话传到赵爷嘴里,我们两个都没命活!”
“没命活的是你,不是我。”程煜静默望着我,似笑非笑勾起了唇。
他说的不错,就算真捅破,看赵梦溪对他紧张上心的样子,顶多也只是吵一架,不至于跟他到退婚,这一天来了这么多宾客,传出去要为这种事退婚打的也是赵家的脸,可我不一样,我没有名份,赵爷随时可以换了我,甚至都不需要找什么理由就能轻而易举让我在这世界消失。
我一下子泄了气,问他到底想怎么样。
“又要我办事,又不让我干?你说这是不是很难搞。”程煜半靠着墙,好整以暇的望着我。
这一刻我在他面前,好似被绳子牵住的鸟,不管怎么飞,都逃脱不了被他玩弄掌心的宿命。
我攥紧拳头不知道沉默了多久,才深吸了一口气,“一晚够了么?”
他挑了挑眉,“嗯?什么一晚?”
他分明是明知故问!
我脸色窘迫到了极点,几乎没了耐性,可谁让我有求于人,我几乎咬着牙问他,“陪你一晚上够了么?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你让宁龙闭嘴!”
他脸上闪过一抹趣味,饶有兴致的挑眉,“看到跟宁龙一块来的那个男人了么?他这一趟来,摆明是保宁龙来的,杨振坤论江湖辈分算赵记辉的前辈,七八年前没洗白的时候赵记辉见了也得叫声爷,有他今天出这一面劝和,广东的警方多少都会卖他一个人情,宁龙也不是善茬,我要封他的嘴,必定得允诺一个大的人情,只换一晚——”
还没等他说完,我就打断了他,“只有一晚,程先生不要得寸进尺!你要能答应,你自己去想办法摆平,你不答应,当我没说,我听天由命!”
我板着脸丢下这句话转身,手刚碰上厅门的手把,身后的阴影猛然朝着我压近,伴随着一股清冽的清晰铺天盖地朝我侵袭,我手腕被他扣着用的一个转身,整个身子都被他压迫的都按在了冰冷又坚硬的门板上。
“是谁给你的胆,有求于我,还这么硬气!”
他眼底闪着寒意,掐着我的下颚,禁锢住我抬头跟他对视。
我平静望着他的眼睛,“我是有求于程先生,但不管是宁龙开口,亦或者和程先生过分接触被人发现蛛丝马迹我都是死局,陪一晚已经是我冒着大风险做的决定。”
他猝不及防的笑了,“是吗?本来我想的是三天,既然小妈要把三天浓缩到一晚,那就做好要吃苦头的打算。”
他话音刚落,我心跳猝不及防快了半拍,然而还没等我来得及回答,主宴厅传来十分隆重的音乐声,马上到程煜和赵梦溪登台的环节了。
我猛地推开了他,“程先生不要忘了,这一晚也是建立在你能让宁龙管紧自己嘴的情况下,程先生是不是忘了还有一种可能,不管你开出什么条件,他不一定会听你的,那程先生现在想的这些,全是徒然。”
程煜的指尖扫过我的唇,他指腹有一圈不深不浅的薄茧,带起一阵涩涩痒痒的触感,一下秒突然探入了我的口中。
我抵触的蹙眉,想把他推出去,但他的指尖又快又猛,直接缠住了我的舌尖,“我很期待小妈这么嘴硬的女人,承欢在我身下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他话音刚落,外头突然又传来了来来回回的脚步,和有人问有没有看到程先生的声音。
我心头一跳,直接恶狠狠在他指腹上咬了一口。
“马上就是订婚宴的主流程,程先生确定还不出去在这里跟我扯这些?到时候你的未婚妻找不到你的人,让人找寻过来发现我们,宁龙那边你都不用想办法了,直接等着赵爷把我们原地毁灭吧。”
我急得不行,却不知道那句话还勾起了他的兴致。
他送开口,他指尖是退出去了,我以为他会跟着松开我,谁知下一秒,他颀长的身形突然朝我压了下来。
邪佞俊美的面容在我眼中无线拉近,下一秒他清冽的气息一下逼摄到了我的唇边,强劲的穿透了我的唇齿,直直延伸至我整个喉间。
我抗拒的拧下眉,推打着他的胸口,可他却稳的像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。
直到我口袋传来手机的震动,我拿出一看是赵爷,我心头猛的颤了一下。
我用喉咙爆发惊呼,见他不停,我没招了,瞅准对着他的舌头就咬了下去。
他喉间溢出声闷哼,脸色都在骤然间冷了下来。
他盯着我,眼底似有狂风暴雨在侵袭,我后怕的退了两步,唇齿间还残留着他血的气息。
他突然朝我伸出了手,我吓得闭上了眼,差点以为是我咬的太狠了,他要打女人。
直到我的身子被他猛抵到墙边,随后是哗啦一声,我怔怔睁开眼,才发现被他推到了窗帘后面。
“记住答应我的事。”
帘外是他低冷的话语声,我还没来得及回应,便听到了他脚步匆匆离去推门的声音。
外面的手下差点急开了锅,看到程煜突然从侧厅出去,一阵惊讶,“程先生,我们都找您半天了,您怎么在这里!”
他淡淡回了句,找地方抽了根烟。
“抽烟?”看到那些人脸上一阵错愕的抬头朝我在的方向看过来,我赶忙把身子又往帘子后缩了缩。
外面整个长廊都有抽烟区,也不至于到侧厅,而且他们在门外找了这么久,程煜他到现在才出去,这个理由显然说不过去。
那些人的脸上全是狐疑,却没敢多问,只说轮到他上场了,赵小姐已经差人找了一会了,随后一群人簇拥着他迅速离去。
我等到外头脚步声音没有了,才敢探出头,朝周围扫视了一眼,确定没有人,我才提着裙摆赶忙跑了出去。
我没敢直接进去,那些人找了程煜这么久,婚宴又是才开始,这时候进去太惹眼。
我到卫生间补了一个妆,故意磨蹭了五分钟才往宴厅的方向赶。
走到一道房间门口,一个穿着侍者服的女人匆匆从里面跑了出来,她全程低着头,走的特别急,直接跟我撞了个满怀。
我穿着高跟鞋差点没站稳,手里的包也一下掉到了地上。
我蹙起眉头斥责了一句,怎么走路的。
那女人吓了一跳,立马把包捡起抵还到我手中,连连给我道歉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——”
我脸色很不好看,看着她指尖都在打哆嗦的样子,想骂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,只交代了一句,下次走路看着点。
那女人连连点头应声,随后才小心翼翼的说后厨还有事叫她帮忙,问我可以走了吗。
见我摆手,她立马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逃出了长廊。
我整理好撞乱的裙摆回头才发现她跑出来的那个房间是影音室——
后厨帮忙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匆忙的从影音室出来?
我心头有些疑惑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迈布刚想进去看一眼,手里的电话却又再度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