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明月楼,见到他,我便是一惊。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憔悴的模样。面色苍白,双眼凹陷,简直如一具行尸走肉。我走近,将吃食放下,语气淡淡:“听说你几日没吃东西了,我拿了些你爱吃的,用些吧。”他没反应。看着他这样,我心里涌起一股酸涩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遏住我的脖颈,透不过气来。“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?”他还是没理我。我咬紧牙关,试图忍受那股从心底涌上的疼痛,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淌。
这场闹剧停止了。
这日之后,魏无昭就在明月楼住着,也不理我,就好像侯府里没我这个人。
我依旧住在偏僻的院子里,下人们不敢再关我。
直到我听说魏无昭几日不吃不喝后,我才端着吃食去找他。
来到明月楼,见到他,我便是一惊。
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憔悴的模样。
面色苍白,双眼凹陷,简直如一具行尸走肉。
我走近,将吃食放下,语气淡淡:“听说你几日没吃东西了,我拿了些你爱吃的,用些吧。”
他没反应。
看着他这样,我心里涌起一股酸涩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遏住我的脖颈,透不过气来。
“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?”
他还是没理我。
我咬紧牙关,试图忍受那股从心底涌上的疼痛,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淌。
我喃喃道:“可是她来,不是我愿意的,她走,也不是我造成的。”
魏无昭终于抬头看我,眼神黑沉沉的。
他一句话没说,应当是厌恶和仇恨到一句话都不想说了罢。
我沉默半晌,才道:“你恨就恨罢,反正她回不来了,我们还要做一辈子夫妻。”
魏无昭总算开了口。
他冷冷地说:“你爹要将姨娘扶正了。”
一句话砸在我天灵盖,将我砸得摇摇欲坠,撑住桌子才将能站稳。
我娘才死了一年,他就迫不及待要将妾室扶正了。
三日后,康宁公主府果真摆了酒。
我直接冲进了我娘曾经住的院子。
推开门,就见正厅内一个身穿红衣,妖娆的女人坐在铜镜前,头上带着的精美孔雀冠。
我的面色勃然而变。
这孔雀金冠是三年前我娘生辰时,我特意寻了上好的绿宝石镶嵌而成,送给我娘的贺礼。
而那时,我爹在府外陪这个女人,府上只有我和娘两个人。
我送了她这顶冠,安慰她:“娘,我永远会在您身边。”
我娘温柔的将我搂进怀里,喉间是强压的哽咽:“芷芸,娘有你就够了。”
我娘的音容相貌还在我眼前,可现在,这个贱人带着我娘的头冠,住着我娘的院子。
那女人转头看着我,有些诧异,随即脸上浮出止不住的得意:“呦,县主回来了。”
我冷着脸走至她面前,声色俱厉:“将孔雀冠摘下来,这是我娘的,你没资格带。”
那女人抚摸着头上的孔雀冠,笑得更为得意:“你爹疼我,特意将这冠给我,就算你是县主,也得对我恭敬些,从今往后,我便是你嫡母了。”
“贱人也敢!”
顿时,我只觉得一阵气血在胸口翻涌,直冲头顶。
我伸手便去摘。
那女人自是不肯,伸手拦我。
就在这时,我爹带着怒意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:“逆女住手!”
我和那女人纠缠在一起,没有停手,听到那女人低声在我耳边道:“就算你娘是公主又如何,还不是被我这贱婢踩在脚下。”
血液在我身体里奔腾,我看着她的面容,只觉越来越可憎。
我骤然拔下头上的簪子,划过了她的脸。
那女人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:“啊,我的脸!”
她捂住脸,倒在地上。
我冷脸俯身去摘下孔雀冠,忽然,心口一痛。
我低头一看,剑尖刺穿了我的心口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