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淮玉轩抱着她上了楼,动作粗暴地将她丢上了床。仅剩的短裙被撕碎,毫无前戏。江月疼得直冒冷汗,男人却愈发发狠。他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,逼着她喊出声。“江月,你说要是你妈看见你这么浪荡地在我身下呻吟。”“会如何呢?”江月被撞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。她说:“夜淮玉轩,你真恶心。”恶心吗?夜淮玉轩的目光更冷了。比起插足别人家庭的江母,他这些又能算什么。江月被折腾得险些晕厥。迷迷糊糊之中,她听到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“妹妹?”
夜淮玉轩死死地盯着她,眼神中满是不屑。
他一字一句道:“你也配?”
夜家只有一个儿子,也只会有一个儿子。
半晌后,江月蓦地笑了笑。
“好。”
她咽了咽口水,唾液和血水一并吞下。
客厅内站着好几名保镖,她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,跪坐在男人两腿之间,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。
伸手解开内衣的那一刻,她听到夜淮玉轩向着她身后怒吼。
“滚出去。”
几个保镖逃命似的跑出客厅,仿佛走慢一点就会被灭口。
男人反身将她压在身下,挡住她大部分的身体。
他眼眶发红,声音嘶哑:“江月,我还真是低估了你放荡的程度。”
江月伸手抚上他的脸:“哥哥,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?”
要她风情又要她轻佻不下贱。
夜淮玉轩抱着她上了楼,动作粗暴地将她丢上了床。
仅剩的短裙被撕碎,毫无前戏。
江月疼得直冒冷汗,男人却愈发发狠。
他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,逼着她喊出声。
“江月,你说要是你妈看见你这么浪荡地在我身下呻吟。”
“会如何呢?”
江月被撞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。
她说:“夜淮玉轩,你真恶心。”
恶心吗?
夜淮玉轩的目光更冷了。
比起插足别人家庭的江母,他这些又能算什么。
江月被折腾得险些晕厥。
迷迷糊糊之中,她听到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是夜淮玉轩的手机。
她微眯着眼睛,视线被泪水扰乱,模糊不清。
男人不耐烦地接通电话,却始终未离开她的身体。
隐约间,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“手术”“医院”几个词汇。
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夜淮玉轩脸色一变,撂下这么一句话便抽身离开。
冥冥之间,江月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可身体本就虚弱的她如今又被夜淮玉轩如此折腾,她彻底晕了过去。
“让开,我是夜淮玉轩的未婚妻!”
次日,江月醒来的时候,门外正传来激烈的吵闹声。
她拉开窗帘望去,门口站着和保镖对峙的正是前段时间来找她的尹娇娇。
女人戴着黑色墨镜和鸭舌帽,身边同样跟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。
双方各持己见,互不退让。
她怎么来了?
江月眉心微蹙,看着屋内的狼藉,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下了楼。
此时的尹娇娇早已被这群不知变通的保镖气得半死,见到江月后才稍微安静了些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
江月无力地靠在门框,语气很是疲惫,脸上也毫无血色。
门口的保镖眼看着就要拒绝,只听她又继续道:“否则我就告诉夜淮玉轩你们欲对我图谋不轨。”
昨晚他们只是在客厅就差点被男人灭口,要真是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他们就真的完了。
几人面面相觑,最终还是让尹娇娇进去了。
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尹娇娇跟在她身后走进客厅,开门见山道。
“尹小姐,如果你是来找我问罪的,那不好意思,我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和你解释。”
她自认和对方不熟,尹娇娇又是夜淮玉轩的未婚妻,
不管她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,目的也只有一个。
无非又是要来找她的麻烦。
身后的尹娇娇快步走到她前面,摘下墨镜后突然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。
江月连忙别过头,一头雾水地问:“你这是干嘛?”
尹娇娇把衣服和墨镜塞到她手上,语速极快。
“没时间了,你现在赶紧去医院。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,然而女人的下一句话,犹如晴天霹雳直击她的心脏。
“你妈妈快不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