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她似乎很好,但又没那么好……程丹眉一走,莲香和孙思思便也离开,院子里只剩下云荞,方佳,张玉清……方佳最是忍不住,瞧着云荞,语气冲了些。“荞姐姐你说,方才眉姐姐说那话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感觉像是在说?我可是表明了不喜欢侯爷的,我才不会做什么愚蠢的事情来。”听到方佳说这话,张玉清便是不高兴了。“方佳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没做愚蠢的事情,那便是说我做了什么愚蠢的事情?”方佳反问张玉清:“你做没做什么跟我有关系?我可没说你,你别对号入座。”
程丹眉脸上带着浅笑,不急不躁,沉稳得当。
“可是多麻烦常妈妈跑这一趟了,请您务必告诉老夫人,潇湘苑的姊妹,都是乖顺安静。”
程丹眉说的话,常妈妈自是满意。
知晓常妈妈是老夫人跟前的人,想巴结也巴结不到。
就是送她东西,她未必会要。
转了,程丹眉在常妈妈往外走的时候,差使跟前丫鬟,将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子给了最后头的小丫鬟。
那小丫鬟可不是旁人,是常妈妈的小孙女叫丹桂。
等常妈妈离开,程丹眉才瞧向还在院子里站着的几位。
“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,虽说常妈妈说了让我管着潇湘苑是老夫人的意思,但咱们姊妹一场也甭说谁管谁了,日后呆在潇湘苑,少往外走动,跟前的丫鬟也都盯着点,别总是往外跑……。”
“想着等日后侯夫人入了门,咱们大家也就不用这般紧张了。”
“我说这些也都是为了大家着想,咱们没权没力,就是做错了一点点事情,引得了未来侯夫人不痛快,老夫人定然不会轻饶,等真到那时,想找人帮忙,便是找不到的。”
方佳面上应着,嘴巴撇了下,她觉着程丹眉是在点她。
她跟前的丫鬟便是经常跑了出去给她买吃食的。
张玉清也是满脸不服气,总是觉着程丹眉是在她说,她是没出去,但深夜抚琴的事情,潇湘苑内也不是没人知晓的。
而云荞也在反思,程丹眉是不是也在说她,难不成是小桃去大厨房的次数多了,那她往后少去便是好了。
程丹眉说完,便离开了。
其实她一直在端着架子,虽说表面上对大家都挺好,但这种好是真心实意,还是别有心思,云荞不敢确定。
但她可以肯定,她没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喜欢方佳和张玉清。
至于她,程丹眉对她的态度,云荞看不懂。
她对她似乎很好,但又没那么好……
程丹眉一走,莲香和孙思思便也离开,院子里只剩下云荞,方佳,张玉清……
方佳最是忍不住,瞧着云荞,语气冲了些。
“荞姐姐你说,方才眉姐姐说那话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感觉像是在说?我可是表明了不喜欢侯爷的,我才不会做什么愚蠢的事情来。”
听到方佳说这话,张玉清便是不高兴了。
“方佳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没做愚蠢的事情,那便是说我做了什么愚蠢的事情?”
方佳反问张玉清:“你做没做什么跟我有关系?我可没说你,你别对号入座。”
“你自己深夜抚琴,还都是侯爷在侯府的时候,你真以为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吗?兴许就是因为你的这些小手段,才让老夫人盯着咱们几个。”
“现在好了,大家都没有自由了。”
她先前还能跟丫鬟互换身份,偷偷的跑出去溜溜,现在好了,被常妈妈盯着,她哪里敢偷跑出去。
“好了,大家都是住一起的姊妹,不说姊妹,也是邻居吧。各退一步,和谐你我她。”
云荞上前,劝了两位。
张玉清最是委屈,拿着帕子,低声哭了起来。
“云荞,你瞧瞧方佳说的话,这是将咱们被盯着的事情,全怪在我身上了……。”
“现在何止是盯着,我倒是觉着像是被禁足了。张姐姐也别哭了,仔细被人听到,又说咱们不安分了。”云荞也是烦躁。
她好不容易躺平的小日子,现在被盯上,这还如何躺……
她手里的帕子还要拿出去换钱的。
方佳还要说,却被云荞按住了手,张玉清哭了几声,便也止住了,捏着帕子,转身离开了。
方佳是瞧云荞没帮自己说话。
小性的说了句,不理你了,便也走了……
云荞站在原地,干瞪眼。
你们吵架,干我何事?
“小桃,我是哪里做的不对吗?”
小桃道:“姑娘说的话最是公正,方姑娘不该吵架,张姑娘不该深夜抚琴。”
云荞敲了下小桃的额头。
“就你想的透彻。”
主仆二人这就往里屋去,前几日云荞还想着陈敬琰会再来,她都做好了侯爷要动她的心理准备。
她这没等到陈敬琰来,倒是等到了老夫人下的禁足令。
这样也好,潇湘苑被下了禁足令,想着侯爷便也是不会再来了。
日子虽说是被困住了,但只要不陪睡,这日子好像还能忍受的过去,只要确保了吃喝,忍一顿时间还是可以的,毕竟在现代,她也是经历过特殊时期的人。
侯爷要聘妻了,这事儿也是不小。
外面忙的火热,潇湘苑内却出奇的平静,云荞也不让小桃经常往外跑,偶尔会趁着大厨房的人到外面采买,帮她捎带一些东西。
这不,瞧着天气进入五月,天气开始热了起来。
云荞有点想吃现代的凉皮了,最好是红油凉皮,再搭配上一个金丝肉夹馍。
馋了几日了,正好趁了大厨房的人出去采买,小桃央求了车夫大哥,帮忙带了一些淀粉,还有辣椒子。
云荞晚上趁着大家都睡着了,偷偷的熬了一些辣椒油。
只等着明日开始做红油凉皮,没想到,张玉清抚琴几日不见侯爷过来潇湘苑,她这大半夜熬了辣椒红油却把侯爷给勾引来了。
陈敬琰也不是这个时间特意来找云荞。
他被召入宫,刚从宫内出来,圣上想要他继续为国都卖命,却又怕他生有二心,朝堂之上有人递折子说他与外敌私通,圣上那意思,便是怀疑他了……
陈敬琰最是不擅长去解释这些事情,被圣上的话气的堵心,但又无可奈何。
内心正是郁闷生愁。
可瞧着闻到阵阵刺鼻的香味,他吃食口味虽重,但很少吃辣,可这辣椒味闻着的确是勾引食欲。
“侯爷,似乎是荞姑娘那屋……。”跟前小厮王晓东躬身在侧。
上次就是他来给荞姑娘送的布料,可不知怎么回事,荞姑娘没裁剪成衣裳,侯爷还问他可是将东西送去了?
天地良心,他是真的送去了,还亲手送到了荞姑娘跟前那个丫鬟手里,这才离开的。
至于荞姑娘为何没裁剪成衣裳,他便是不知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