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你怎么也来了。”随后又想到自己听不见了,眼中难掩落寞。“对不起,我没法成为你们的骄傲,也可能永远都站不上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舞台上了。”陶母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情绪,抱着陶青悟无声的流着眼泪。陶青悟犹豫许久,还是没有动,只是这样呆呆的坐着。季容川微红着眼眸,看着陶青悟眼底闪过心疼。陶青悟看着母亲长出来的白发,痛苦的阖了阖眼,眼泪坠落在床上。医生随后进来给陶青悟坐着常规检查,陶青悟听不到都只是呆呆的出神,就像是只剩下了一个躯壳。
陶母如遭雷劈,整个人怔在了原地,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医生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季容川手指颤了颤,哑声询问。
“能治好吗?”
医生皱着眉,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要想治好就得做开颅手术,但人的大脑是最复杂的器官,手术风险极其大,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。”
陶母握着自己的手,仿佛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。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医生摇头:“如果不做手术的话,神经会一直处于压迫的状态,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也是未知。”
这种简直就像是在逼迫他们做决定,成功将会康复,失败未来就连会不会危及到生命都是未知数。
陶母被季容川扶着,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病房。
病床上的陶青悟已经睡了过去,眉头却一直皱着,显然睡得很不安稳。
陶母一直紧握着陶青悟的手,季容川坐在一侧,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一直到夜幕降临陶父和季父季母他们才回来。
陶父看着屋内沉重的气氛,有些不太舒服。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陶母声音哽咽的不像话,就像是找不到方向的人一样。
“我们的孩子失聪了,如果不做手术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别的问题……”
陶父怔愣在原地,良久之后,他推了推金丝框眼镜。
“等青悟醒来,我们询问她意见。”
屋内很快又陷入了沉重的沉默当中去。
今夜的月亮很圆,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。
季父去地下城做了善后处理,陶青悟也在这时悠悠转醒。
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母亲担忧心疼的神色,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了父亲身上。
“爸爸,你怎么也来了。”
随后又想到自己听不见了,眼中难掩落寞。
“对不起,我没法成为你们的骄傲,也可能永远都站不上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舞台上了。”
陶母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情绪,抱着陶青悟无声的流着眼泪。
陶青悟犹豫许久,还是没有动,只是这样呆呆的坐着。
季容川微红着眼眸,看着陶青悟眼底闪过心疼。
陶青悟看着母亲长出来的白发,痛苦的阖了阖眼,眼泪坠落在床上。
医生随后进来给陶青悟坐着常规检查,陶青悟听不到都只是呆呆的出神,就像是只剩下了一个躯壳。
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,温母气势汹汹的出现。
走上前二话不说的推了陶青悟一把,扬起手就要打她。
陶青悟被推的朝后倒退了好几步,脸上只有麻木。
季容川一把握住了温母的手腕,冷冷的看着她。
“你还想干什么?”
温母的火气瞬间蔫了一半,手抽也抽不回来,瞪着季容川。
“叫你家长出来和我说话!还问我想干什么,是你们想干什么吧!”
陶母听到声音走了出来,见这一幅情形还有什么事不明白的。
“你们温家都已经自顾不暇了,你怎么还有空来找我女儿的麻烦?”
温母被戳到了痛处,季容川也松开了手。
温母冷哼一声这才接着说道。
“我儿子温行川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你们害的?”
“他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样了,现在都还躺在病床上。”
季容川见陶母蹙着眉不解,便说。
“温行川为了救青悟,所以受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