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荷,恨他恨到了骨子里,如今不杀他已是极限,怎么可能允许他近身?阿长又说:“你为什么不和尊主说出实情,或许解开了误会,尊主就不会那么恨你。”夜琛摇了摇头,落寞说:“太晚了。”这时,阿紫突然冲了过来,一脸警惕望着夜琛,问:“你们刚才说什么了?!我告诉你,你别想挑拨离间!我们对尊主可忠心着呢!”夜琛没再说什么,只拖着满身伤痕离开。身后,还传来阿紫嘲讽的话语,“你这个二愣子,也敢单独跟这道貌岸然的妖僧说话,小心中了他的圈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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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荷愣住了,眉心的曼珠沙华也渐渐退回原来的浅红,夜琛这才闭眼昏迷了过去。
长荷望着地上狼狈的夜琛,心中实在疑惑。
夜琛这又是闹的哪一出?
他还真打算入地狱,渡自己不成?
“尊主,这和尚死了吗?”阿紫兴冲冲赶来,打断了长荷的深思。
“只是晕了过去。”长荷刚一说完,身后的阿长也上前来说:“尊主,要杀了他永绝后患吗?”
长荷冷冷瞥了地上的夜琛一眼,又冷漠说:“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,把他扶进房看看伤势。”
说完长荷便转身离开。
阿长和阿紫两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,尊主竟然说要给最恨的仇人看伤,真不是他们听错了吗?
长荷回到了房间,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,但若不管,倘若夜琛就这死了,她报复这天下的诱因就少了一半。
但她心中总有种难以言喻的烦闷。
所以,在阿长过来禀报夜琛伤势之时,长荷摇了摇手根本没听。
只说:“他醒了就让他滚。”
阿长犹豫望了长荷一眼,似乎有些欲言又止,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就退下了。
只是没想到,夜琛醒来之后,竟然不愿意走,甚至还来到了长荷面前自荐。
“荷儿,你修习禁术难免会有反噬,我来帮你可好?”
长荷冷冷望着他,却见他一脸真诚,他凝视着她,仿佛眼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可长荷却半点不动摇。
毫不留情嘲讽:“圣僧,你可当真能屈能伸。只是你看着我像傻子吗?”
任由他靠近,对他敞开心扉,然后再死一次?
夜琛神色一僵,念了一句佛号后,更虔诚说:“荷儿,我真的不会再伤你,你再信我一次可好?”
长荷却勾唇嘲讽:“再死一次,可就没有人给我献祭了,我现在惜命的很。”
夜琛脸色一白,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只一味乞求喊道,“荷儿……让我帮——”
话未说完,却被长荷冷声打断:“你若是再不走,可别怪我不遵约定!”
夜琛无法,只好闭嘴离开。
只是,他刚出了长荷这处不远,又猛然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我早就说过,尊主不会同意的。”阿长从拐弯处来到夜琛面前,望着夜琛的神色甚是复杂。
“我知道她恨我,可是我总想着再试一试,或许她……”
夜琛说不下去,谁都知道不会有那个或许。
长荷,恨他恨到了骨子里,如今不杀他已是极限,怎么可能允许他近身?
阿长又说:“你为什么不和尊主说出实情,或许解开了误会,尊主就不会那么恨你。”
夜琛摇了摇头,落寞说:“太晚了。”
这时,阿紫突然冲了过来,一脸警惕望着夜琛,问:“你们刚才说什么了?!我告诉你,你别想挑拨离间!我们对尊主可忠心着呢!”
夜琛没再说什么,只拖着满身伤痕离开。
身后,还传来阿紫嘲讽的话语,“你这个二愣子,也敢单独跟这道貌岸然的妖僧说话,小心中了他的圈套!”
夜琛步伐没变。
心中却苦笑。
瞧,连他唯二亲近的人都这样恨他,可见长荷有多厌恶他。
自作孽,果真疼彻心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