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不起来,我不止把你的墓给挖了,你玉家其他人的墓我也要挖开。”墨承凛盯着乔倾暖开口道。他的声音似乎依旧平稳,听不出喜怒哀乐,但若仔细辨别,却能听到那极力克制的慌乱。可惜回应他的,只有冷冽的风声。“大人,万万不可!”墨莹一脸震惊,连忙阻拦,没想到墨承凛这么不能接受乔倾暖的死。之前他还曾说自个谁都不爱,可现在他这般闹腾,都变得不像她认识的墨大人了。难道他真的不爱吗?还是爱而不自知……可说完这句话,墨承凛似乎有一种错觉,乔倾暖的眼睛睁得更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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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,要打开吗?”
下属看着露出来的棺材,问道。
“开!”
墨承凛一点感情都不曾流露。
大家要不是知道里面躺着的是他的夫人,还以为他是在办案呢!
又岂知,墨承凛是根本就不相信乔倾暖死了。
“嘭——”
众人将棺材撬开来,里面的人缓缓的暴露在墨承凛眼前,
躺在里面的乔倾暖,维持着端庄的姿势,穿着一套红色衣裙,唇角妖艳,一切都看起来如同正常人一样。
唯独她的一双眼睛睁着,没有焦距。
和墨承凛对个正着。
他双腿陡然发软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此时,耳边响起夏莹的声音:“墨夫人离去时,是睁着眼睛的,她应当是死不瞑目吧!”
“闭嘴!”
墨承凛有些咬牙切齿。
她肯定是为了欺骗他,来不及闭上眼睛的。
想到此,墨承凛纵身跳进了掩埋着乔倾暖的小土坑,乔倾暖的尸体映入眼帘。
墨承凛呼吸一理整家獨費付βγ
颤,唇上血色尽失。
他看过无数的尸体,怎么会不知道尸体的真假?
不,他不相信!
墨承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乔倾暖已死。
听闻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,定然是用一具尸体易容成乔倾暖的样子。
墨承凛仓皇的勾起唇角,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探索。
可不管怎么看,都看不出一丝不寻常的痕迹。
“乔倾暖,你既然睁着眼睛,就给我起来!”
墨承凛刚松懈下来的心脏又猛地压了块巨石,惊慌失态。
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下属面前如此失态。
“你再不起来,我不止把你的墓给挖了,你玉家其他人的墓我也要挖开。”
墨承凛盯着乔倾暖开口道。
他的声音似乎依旧平稳,听不出喜怒哀乐,但若仔细辨别,却能听到那极力克制的慌乱。
可惜回应他的,只有冷冽的风声。
“大人,万万不可!”
墨莹一脸震惊,连忙阻拦,没想到墨承凛这么不能接受乔倾暖的死。
之前他还曾说自个谁都不爱,可现在他这般闹腾,都变得不像她认识的墨大人了。
难道他真的不爱吗?
还是爱而不自知……
可说完这句话,墨承凛似乎有一种错觉,乔倾暖的眼睛睁得更大了。
墨承凛站在那里,目光直直的盯着乔倾暖,整个人如置深渊,悲伤和痛苦全都哽在了喉咙。
“罢了。”
方才威胁的话语,不作数。
冰凉的冷风吹散了他的怒火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?
墨承凛眼角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伤,抬手覆盖在乔倾暖的眼帘。
“乔倾暖,你该闭眼了。”
话音落下,他抬起手,那一直睁着的双眼已然闭上。
墨承凛跳上来,朝下属们道:“乔倾暖仍然是墨夫人,理应葬在我墨家墓地。”
说完,将那写着“乔倾暖”的墓碑一掌拍碎。
棺木在墨承凛眼前合上,乔倾暖消失在他眼前。
锦衣卫众人将棺木抬了上来,重新将土坑填满,又带着这副棺木上路。
夏莹也将奄奄一息的小梅带上,到了永州,便将她放到了医馆。
宣帝八年二月。
警衣卫指挥使除永州盗贼。
被圣上召回嘉奖。
墨承凛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。
已经是二月,风雪差不多停了,可行至京城郊外,却突遇风雪拦路,前行不得。
墨承凛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寺庙,牌匾上书“灵山寺”。
“去前面的寺庙稍作歇息。”
墨承凛带着棺木进了寺庙,一个小和尚迎了过来:“施主,方丈让我请您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