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荷望向夜琛,颤声问:“这就是你说的因果?你拖着不让我死,是因为我死了,就没人替长华嫣嫁往北国?”面对质问,夜琛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见他默认,长荷只觉得胸中郁气翻涌更甚,又吐出一口淤血。夜琛瞥见那淌有些发黑淤血,隐隐觉得不对。他正要上前,却被长华嫣抢先一步挡住。“妹妹,夜琛好心救你一命,你非但不感恩,竟还责怪他?莫不是被黑巫术迷惑了心智,还未清醒?”夜琛闻言,眉头一皱,露出不耐的神色。长华嫣眼中闪过得意,又伸手拎起一件婚服抖开,竟是一件红色的袈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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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荷再一次醒过来,入目,便是夜琛冷漠的眉眼。
之前那一击,已经绝了她对他的期待。
可看着他为自己传着巫力,缓解经脉的痛时,还是忍不住发问:“为什么救我?”
夜琛眼眸未动,只在起身收手时才说了句:“因果未断,你不能死。”
何种因果?
长荷还没询问,却见长华嫣带着几位宫人走了进来,宫人手中的托盘还盛着嫁衣。
长荷顿时心凉。
而后,就听长华嫣说:“妹妹可算醒了,三日后你就要启程去北国,快试试这嫁衣合不合身。”
长荷望向夜琛,颤声问:“这就是你说的因果?你拖着不让我死,是因为我死了,就没人替长华嫣嫁往北国?”
面对质问,夜琛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见他默认,长荷只觉得胸中郁气翻涌更甚,又吐出一口淤血。
夜琛瞥见那淌有些发黑淤血,隐隐觉得不对。
他正要上前,却被长华嫣抢先一步挡住。
“妹妹,夜琛好心救你一命,你非但不感恩,竟还责怪他?莫不是被黑巫术迷惑了心智,还未清醒?”
夜琛闻言,眉头一皱,露出不耐的神色。
长华嫣眼中闪过得意,又伸手拎起一件婚服抖开,竟是一件红色的袈裟!
在长荷震惊的目光下,她故意冲夜琛说:“我和夜琛的婚期也近了,父皇特地命人赶制出了婚服,你不如回房试试?”
夜琛点了点头,和长华嫣转身离开。
“等等!”
直到他们跨出了房门,长荷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。
她忍疼撑起身体奔到门口,不可置信问:“你们一个是圣女,一个是圣僧,却要成亲?”
长华嫣轻笑一声,含羞说:“我和夜琛姻缘是命盘测出来的,乃天赐姻缘,妹妹不必担心,我和夜琛定能恩爱白首。”
长荷摇头不愿相信,她扯住夜琛的衣袖,流泪质问:“夜琛,你不是说,你心中只有佛祖,只有修行?”
“自三年前你拒绝我,我便是在伽蓝谷日夜煎熬,都不曾去找你,生怕坏了你的修行!如今你竟要成亲,是你不要你的佛祖了,还是从一开始,你就在骗我?”
可夜琛却极其平静回答:“天命所归,我自当遵从。”
“这算什么天命?!”长璃嘶喊着控诉,“夜琛,在你的眼里,这天命是否就是长华嫣的每一句话?”
“冥顽不灵!”夜琛冷眼怒喝,甩袖就把大门关上。
门外,还传来他不容抗拒的命令,“看好长荷,三日后绑也要把她绑上花轿!”
长荷瘫软在地,眼泪几近流干。
她的心,已再无出路。
三日后,长荷被逼穿上嫁衣,绑上了花轿。
花轿外,锣鼓喧天。
可这热闹不是为她这和亲公主送行,而是庆祝夜琛和长华嫣的大婚。
据说,今天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。
长荷苦笑,想讽刺什么,却不知道从何开口。
她就这样默默无声被抬出京都。
路过一道峡谷之时,却突然冲出了一伙人,劫走了花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