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靳深点了点头,望着门渐渐关上,在门前停留了一会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江眠眠望着关上的门板发了好一阵呆,才从今夜发生的事中缓过神来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,江眠眠有些恍惚,不知是不是做梦。可这梦太美好,她有些不愿醒来了。在床上躺了许久,一夜未眠。隔日。江眠眠早早地起了床,洗漱过后一一敲门将其他队友叫醒。“快起床啦,我们还要去赶早班车。”走至最后一间时,江眠眠在门口徘徊好一阵,才抬起手要敲门。这是厉靳深与杨晟雨的休息的房间。
江眠眠推开了门,用力地拥抱厉靳深。
宛如安抚小孩子般,轻轻抚他笔挺的后背。
“不会的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。”
“就像你会在终点等我一样,我一定会出现的。”
“相信我,也相信你自己。”
轻柔的声音如羽毛般一下一下拂过厉靳深的耳廓,飘进耳中。
厉靳深的心亦缓缓平静了下来。
他向来都是身边人心中的小太阳,照顾着所有人的感受,从未在他人面前展露过自己脆弱不堪的模样。
只要是正常人,即便是再阳光开朗的人,亦有难过阴郁的时候。
每每这些时候,厉靳深都会选择独自消化。
或许是因方才江眠眠站在他身前,说出了那些话,此刻不禁在江眠眠面前露出这一面,心中忐忑,会不会被嫌恶。
就算被嫌恶也是人之常情,厉靳深本这么想着。
可江眠眠眼中没有一丝不耐,而是温柔地抱住了他,认真地安抚他。
“早点休息吧,睡一觉起来就好了。”
“说不定明天一切就都变好了呢。”
待厉靳深冷静了心神,江眠眠松开了双臂,柔声说道。
厉靳深点了点头,望着门渐渐关上,在门前停留了一会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江眠眠望着关上的门板发了好一阵呆,才从今夜发生的事中缓过神来。
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,江眠眠有些恍惚,不知是不是做梦。
可这梦太美好,她有些不愿醒来了。
在床上躺了许久,一夜未眠。
隔日。
江眠眠早早地起了床,洗漱过后一一敲门将其他队友叫醒。
“快起床啦,我们还要去赶早班车。”
走至最后一间时,江眠眠在门口徘徊好一阵,才抬起手要敲门。
这是厉靳深与杨晟雨的休息的房间。
“早。”
可门还未敲响,男人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。
江眠眠被吓了一跳,转过身去,果然是已经穿戴整齐的厉靳深。
训练服看多了,一时看见厉靳深穿着自己的衣服还有些新鲜。
时间已是初夏,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却被厉靳深穿出了模特的气质,神色平常,仿佛昨日脆弱的模样只是她的幻觉。
不过见此,江眠眠也放心了许多,如同平常那般与他打招呼。
“早,祁琛哥,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。”
“醒得早,就下楼买了个早餐。”厉靳深抬手。
“你要吃什么?豆浆油条包子?还是白粥?”
江眠眠这才见他手中提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。
“豆浆油条吧。”
队友们也陆续从屋内出来,众人们簇拥成一团进了厉靳深的房间内吃完早餐。
半小时后,一行人均坐上了车。
江眠眠坐在副驾驶上,咬着下唇,在心中犹豫该怎么告诉他们飞机失事的消息。
手机铃声在沉寂中突兀的响起。
来电人姓名显示是“全国大赛主办方”。
第一反应便是马匹的尸体应当寻到了,一瞬间一块巨石压在心间,沉闷得似乎喘不过气。
江眠眠拿起手机,只觉格外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