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扶着发痛的头,摸到了一圈纱布。他活动着筋骨下床走到了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伤口。伤口被处理的很好,纱布也包的很细致。宇文瑾正当想出去寻找恩人好道谢时,一阵轻快的歌声传进他耳中。一个背着草药篓穿着麻布的少女走进了屋内。“你醒了?”少女摘下头上的草笠,露出一张清雅绝尘的面容。那双清澈莹润的双眼正与宇文瑾四目相对。只一眼,宇文瑾卓然而立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。他像根木头样怔在原地,瞪着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。
侍从遵了旨又快步退出了书房。
房内,只剩下宇文瑾百思不得其解。
如果不是这母子二人所为,又会是谁呢?
他想了一圈,没有得到答案。
适时恰逢御林军又来禀报:“殿下,经过这几日的搜查,我们发现这个人可能和公主尸体失踪有关。”
他递给宇文瑾tຊ一张画像,上面画着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男人。
宇文瑾接过来看清后,思绪在瞬间停滞。
那上面画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被自己带进宫后又逃走的沈连溪。
他把画像在手心捏的发皱,立刻站起了身往外出。
……
宇文瑾之前是在南方一处偏远的村落外找到沈连溪的。
所以这次再想找到他,这个村落是宇文瑾必去的地方。
他马不停蹄地赶了数月,转眼从夏入了秋。
这天,他才终于在日落前到达。
宇文瑾刚走进村里,就受到许多人的议论。
村里人没见过衣着如此华丽的外人,有些好奇又有点畏惧。
宇文瑾拿着画像,挨家挨户的询问,却都被告知从未见过这个人。
所有人就像是被提前串通好了一般。
见半天都没有沈连溪的消息,宇文瑾独自站在原地眺望起了远处。
这个偏远的村落依山而建,山清水秀。
时不时传来挑扁担的卖货郎高声吆喝着。
山峰远处竟然还有炊烟。
他长长地舒了口气,又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继续往前走找寻着沈连溪的踪迹。
直到了日落西山,宇文瑾都不肯停下脚步。
直觉告诉他一直要找的人就在附近,可空荡荡的周围毫无半点人影。
他栓好马后,又往树林深处走。
可他越走越远,直到在暗色里迷失了方向。
更要命的是耳边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嘶吼,他即刻抽出了佩剑以便用来防身。
在警惕的环顾四周后,他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。
不过野兽没见到,下一刻他倒是脚下一空摔进了深不见底的陷阱里。
随着后脑勺一阵刺痛传来,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宇文瑾发现自己已经在一处干净明亮的地方。
看着周遭的陈设,应该是个位于山中的茅草屋。
而自己应该是被住在附近的居民所救。
他扶着发痛的头,摸到了一圈纱布。
他活动着筋骨下床走到了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伤口。
伤口被处理的很好,纱布也包的很细致。
宇文瑾正当想出去寻找恩人好道谢时,一阵轻快的歌声传进他耳中。
一个背着草药篓穿着麻布的少女走进了屋内。
“你醒了?”
少女摘下头上的草笠,露出一张清雅绝尘的面容。
那双清澈莹润的双眼正与宇文瑾四目相对。
只一眼,宇文瑾卓然而立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。
他像根木头样怔在原地,瞪着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。
“烟烟?!”
慕烟那张面容在宇文瑾心里记得清清楚楚。
但死而复生的事……怎么可能?!
这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现实?
他屏住了呼吸,小心翼翼的询问:“烟烟,真的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