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单独拎出来,一下就能看到她不同于别人的坚韧气质,就像柠檬拨开后不同于其他过世的酸涩和清新。等回到家,还没来得及让陈伯将那棵树搬下来,他一眼就看了站在院中的乔绵槐。此时已经快是初冬,这场雨下的萧瑟又寒凉。但是乔绵槐还是穿着那一身短袖,而且还举着把伞站在倾盆大雨中。盛谦砚看到瞬间,无名火突然就冒了出来。她就算再伤心,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,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生病感冒吗?他大步走过去,正准备斥责乔绵槐,却突然猛的脚步一顿。
盛谦砚想了一圈,都没能想出来乔绵槐可能会喜欢的东西。
她那个憋闷的性格,会喜欢什么呢。
她来家里这么久,从来就是给什么就用什么,吃的也不挑,更是没从她嘴里听到过一句不行或者不好。
也从没有对什么东西表现过特别的兴趣和爱好,永远都是不温不火,不急不躁的性格,对什么东西也都能逆来顺受,没有怨言。
这么一总结下来,盛谦砚不仅没有找到乔绵槐喜欢的东西,而且胸口更加沉闷了。
她这么多年,都过得这么憋屈隐忍,真的会开心吗?
除了擅长那点种植技术,能自娱自乐以外还能干吗。
盛谦砚猛的一顿,脑中白光一闪,对了,她喜欢种植。
随后,他嘴角一勾,他想到买什么东西给乔绵槐了。
傍晚放学的时候,突然下起了大雨。
司机陈伯撑着把伞,连忙跑到盛谦砚身边,小心开口:“少爷,下大雨市中心红绿灯那边已经堵死了,我来晚了。”
盛谦砚最烦下雨天,但是他今天心情却还不错:“没事。”
陈伯怔愣间,已经举着伞带着盛谦砚走进了车厢里面,刚收起伞就听到盛谦砚继续开口:“先不急着回家,去一趟花鸟市场。”
因为下雨,花鸟市场的店铺都提前闭店了,盛谦砚转了一圈,终于找到了一个没关门的店铺,他走进去一眼就相中了店里面的一颗小型柠檬树。
莫名的,他觉得乔绵槐给他的感觉同柠檬一样。
把她丢在人群中,是最不起眼的,没有感觉出和别人的不同。
但是如果单独拎出来,一下就能看到她不同于别人的坚韧气质,就像柠檬拨开后不同于其他过世的酸涩和清新。
等回到家,还没来得及让陈伯将那棵树搬下来,他一眼就看了站在院中的乔绵槐。
此时已经快是初冬,这场雨下的萧瑟又寒凉。
但是乔绵槐还是穿着那一身短袖,而且还举着把伞站在倾盆大雨中。
盛谦砚看到瞬间,无名火突然就冒了出来。
她就算再伤心,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,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生病感冒吗?
他大步走过去,正准备斥责乔绵槐,却突然猛的脚步一顿。
因为在乔绵槐的伞下,那株被她救活刚开了一个新孢芽的茶花正在风雨中飘扬。
大风凛冽而刺骨,吹得光秃秃的枝丫左右摇晃。
雨水溅落在地上,又冰冷得弹射到本就瘦瘠的枝丫上。
要不是有乔绵槐举伞帮它避雨,那枝丫早就被风吹雨打从土地里掀翻出来。
盛谦砚眼色一沉,脚步沉重走上去,喑哑开口:“谢谢你……”
乔绵槐抬头看了过来,雨水溅湿了她的眼睫毛,上下眨眼间显得她的眸子雾蒙蒙的,好像是从雨幕中走出来一样,浑身冷清。
而且配合她无波无澜的眼神,清亮又疏离的神情,看的盛谦砚心尖一颤。
乔绵槐今天看起来怎么跟平时不太一样,好像……格外的……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