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徒弟在崇拜自己?这单纯的眼神他有多少年没见过了?就这一愣神的时间,寒灵子的衣角被一道剑光削去。霍明钰见到这一幕并未沾沾自喜,眉间挂上些许不满,他皱眉道:“师尊,与徒儿试剑的时候还是别分心的好。”“嗯,说的不错,但为师很不爽。”寒灵子一个闪身,来到霍明钰的面前,没有用修为压制,单纯用身法,一脚踹在霍明钰的后背。霍明钰从半空坠落,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人形的深坑。“咳咳!”霍明钰咳嗽两声,抹了一把脸上的灰,看着缓缓落下的寒灵子抽了抽嘴角。
“是啊,师尊他很强的,别看我们被打的这么惨,其实都是为了我们好。
咱们宗门传统,一天都会打上几次架,打架嘛,难免重伤流血在体内留下暗伤,师尊打我们实际上是在给我们梳理筋脉呢。”
陆云嫣看着半空中打斗的两人对着江寒矜解释寒灵子做的一切。
江寒矜点头,默默内视自己的体内,这才发现,之前留下来还没处理好的那块淤堵的静脉竟然被打通了。
而这个位置是她被寒灵子踹过的地方。
怪不得说来绝剑宗的人大多都是心志坚定之辈,这要换个小心眼儿的刚进入宗门就挨揍,在心里多少都会存些怨念的。
一想到挨揍还有这种好事,江寒矜看着半空中的寒灵子眼睛都在发光。
正在打斗中的寒灵子自然是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,自然也发现了江寒矜眼神的变化。
他的小徒弟在崇拜自己?
这单纯的眼神他有多少年没见过了?
就这一愣神的时间,寒灵子的衣角被一道剑光削去。
霍明钰见到这一幕并未沾沾自喜,眉间挂上些许不满,他皱眉道:“师尊,与徒儿试剑的时候还是别分心的好。”
“嗯,说的不错,但为师很不爽。”
寒灵子一个闪身,来到霍明钰的面前,没有用修为压制,单纯用身法,一脚踹在霍明钰的后背。
霍明钰从半空坠落,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人形的深坑。
“咳咳!”霍明钰咳嗽两声,抹了一把脸上的灰,看着缓缓落下的寒灵子抽了抽嘴角。
这个小心眼师尊,他不就是说了一句嘛,至于这么狠,骨头都给他踹错位了。
霍明钰躺在地上不动,陆云嫣拉着江寒矜走到大坑前蹲下,看着大坑里不动弹的霍明钰啧啧了两声。
“二师兄,不过数月没见,你怎么这么拉了,比起上一次还快。”
霍明钰翻了个白眼,从大坑里飞出,回头一脚将看热闹的陆云嫣踹进大坑里,随后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角,“聒噪。”
“急了急了你急了,二师兄我们来打一场,几个月没找你试剑了,怪想念的呢。”
霍明钰整理衣角的手一顿,沾了灰尘的俊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,道:“正好,师兄也很久没找师妹谈心论道了。”
一人在上一人在下,两人的视线碰撞到一起,迸发出激烈的火花。
江寒矜默默地润了,她算是看出来了,又要打起来了。
就这样的宗门氛围,不成为第一谁成第一,每个人都卷。
那她能怎么办,只能更卷了。
但江寒矜还不准备离开,她还没有看大师兄试剑呢。
入梦剑,到底是什么样的呢?
江寒矜的目光再次放在寒灵子的身上,寒灵子对上小徒弟求知若渴的小眼神,一个激灵,莫名悟了江寒矜的意思。
他咳嗽两声看向站着睡觉的齐松柏道:
“松柏,该你了。”
还在睡觉的齐松柏像没听见一般,还是站在原地。
就在江寒矜以为齐松柏不动的时候,站在原地的齐松柏影子缓缓散开。
看见这一幕,江寒矜哪能不明白,齐松柏早就动了,只是以自己目前的修为看不见对方的影子而已。
留在原地的只有一道虚影。
江寒矜连忙看向站在远处的寒灵子,寒灵子身边出现数十道如影一般的剑光。
“醉里挑灯看剑~”
一道模糊不清的吟诗声响起,在数十道剑影中一道迷蒙的声影朝着寒灵子杀去。
寒灵子脚尖轻点,往后飞去,在他的身后却出现飘飘洒洒的粉色花瓣,看上去梦幻极了。
寒灵子却身形一个扭转,闪向了一旁。
那些粉色花瓣在下一秒变成了数之不尽的寒光。
寒光齐发朝着寒灵子的面门而去。
迷蒙的吟诗声再次响起,“梦里不知身是客…”
寒灵子劈出一剑,剑光散去,变为飘飘洒洒的柔软花瓣。
江寒矜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,连眼睛都忘记眨了。
她现在金丹初期,可她连两人怎么出剑的速度都看不清楚。
江寒矜转头想问陆云嫣,然而陆云嫣在一旁和霍明钰打的不可开交,没人为她解答疑惑。
但从寒灵子认真的表情上来看,大师兄的剑术很强。
就在江寒矜以为还要继续下去的时候,寒灵子握剑的手势却变了,他表情冷漠,再次使出寒霜灭。
无数粉色花瓣被冰雪摧毁,一道虚幻的人影在花瓣中被一柄冰剑钉在半空中。
寒灵子甩了甩手,正准备说话,他的肩头却沾染上一片粉色的花瓣。
江寒矜知道那花瓣看似柔软实际暗藏杀机。
可寒灵子的表情一点都没变化,淡定的将手中剑横拦在了自己的脖颈处刚好抵住了变成了剑的花瓣。
一缕纯白的发丝被削落至地面,寒灵子接住这缕发丝握在手中,冲着半空中被钉住的人影夸赞道:
“不错,进步了很多,学会兵不厌诈了,看来出门历练一次让你收获很多,可为师不会因为你的进步而手下留情。”
寒灵子摆了摆手,无数长剑将空中的人影扎成了刺猬,刺猬正是闭着眼睛打着呼的齐松柏。
人影从半空坠落,在地面砸出一个小小的坑,坑里的人也不动弹,依旧闭着眼睛睡得正香。
江寒矜瞳孔一缩,随时注意着江寒矜的寒灵子身体一顿,一双好看的眉微蹙起来,他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?
会不会吓着小徒弟?
寒灵子是个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,这么想着,他便出现在了江寒矜的面前,将冰凉的手放在江寒矜的头顶上,缓和声音关切问道:
“寒矜,吓着了吗?”
江寒矜回神,摇了摇头,“师尊我没吓着,只是大师兄那么放着真的没事吗?”
江寒矜指了指在坑里被扎成刺猬的齐松柏问道,寒灵子又揉了揉江寒矜的脑袋解释道:“你大师兄没事,他身体里有不少留下来的魔气,扎一扎更好。
唔,姑且你就将那些剑看做是银针吧。
这么扎着,刚好能把他体内残存的魔气放出来,这样不会影响以后的修炼,不信你看。”
寒灵子伸出手指在江寒矜的眉心一点,江寒矜身体紧绷下意识就要动手。
眉心后正是自己的识海,对修仙人来说是死穴。
一个修仙的就算断手断脚受重伤到最后都能修复好。
可魂魄不是。
识海被破坏,就算你有着天大的本领,也是死路一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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