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一个大汉躺在地上,胸口处压着一块石头,另一个男人手里面拿着石锤,还在对着众人吆喝着“胸口碎大石”。那重达百斤的石头被石锤打碎,男人却毫发无伤,甚至还能自如的起身,对着众人展示自己的功力,赢得了一片喝彩声。君紫溪拉着容瑾桉,眼睛一刻也不眨的盯着表演杂技的人,对他说。“他一看就是练过的,他的胸口凝结着一口气,拿着大锤的男人过来的时候,他就凝结着这口气,石锤的力量就没有办法砸到他。”
街道上热闹非凡,吆喝声和讨价声此起彼伏。
君紫溪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三四个月了,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具有烟火气的市井。
不远处,一个大汉躺在地上,胸口处压着一块石头,另一个男人手里面拿着石锤,还在对着众人吆喝着“胸口碎大石”。
那重达百斤的石头被石锤打碎,男人却毫发无伤,甚至还能自如的起身,对着众人展示自己的功力,赢得了一片喝彩声。
君紫溪拉着容瑾桉,眼睛一刻也不眨的盯着表演杂技的人,对他说。
“他一看就是练过的,他的胸口凝结着一口气,拿着大锤的男人过来的时候,他就凝结着这口气,石锤的力量就没有办法砸到他。”
容瑾桉非常配合的说道:“好厉害。”
在胸口碎大石的男人身后,有个会算数的小狗。
围在一起看的人中,有人问那个狗几加几,那狗就叫几声,没有一次是不准的。
这倒是让君紫溪感兴趣了,她侧过脑袋对容瑾桉道:“你现在这里等着,我去那边看小狗去。”
说完,不等容瑾桉说话,她就去看那小狗了。
容瑾桉要说的话凝滞在口中,正准备追过去,猛然间看到一辆马车朝着君紫溪的方向直冲冲的奔过去。
容瑾桉赶忙喊:“小心!”
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那马车离君紫溪只剩下三米不到的距离。
君紫溪听到容瑾桉的声音,回头一看,撞见了近在咫尺的马车。
然而她当下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没有办法让她躲避开来,就在她暗想“吾命休矣”的时候,只感到腰身处被人紧紧抱着,随后身体一轻。
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被人带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。
抱着自己的是个男子,约莫十七八上下,衣着华贵,腰间佩戴的玉佩显示出来他不凡的身份。
和容瑾桉近乎妖冶的俊美不同,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则是“陌上人如玉,君子世无双”。
男人微微侧了侧脸,对君紫溪道:“姑娘,你没事吧。”
君紫溪来没有开口,刚才险些撞倒君紫溪的马车主人却说话了。
他从马车里面探出来一个脑袋,看也不看对着君紫溪大骂。
“急着等死啊,直接往马车上撞!要死也别在我马车上死!”
“阁下在闹市纵马险些伤人性命,不道歉也就算了,怎么还在这里骂人呢。难道阁下想跟我一起去见京兆尹吗?”
男人声音如同高山碎玉一般,却将来闹事的人给吓得不轻。
他咽了口唾沫,脸上凶狠的神情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殷勤和阿谀。
“原来是魏家少爷啊,我有眼不识泰山。小姑娘,今天的事情是我错了,对不住啊。”
说罢,那男人就给马夫使了一个眼色,慌不迭的离开了。
“紫溪,你没事吧。”
容瑾桉慌忙赶来,看着君紫溪的脸色,担忧的说道。
“王爷来的再晚一些,她就有事了。”
男人挑眉看着容瑾桉。
“魏家少爷,原来是你,多谢你救了我的王妃。”
容瑾桉看着魏倾羽还放在君紫溪腰上的手,眼神有些发冷,他不动声色的贴近君紫溪,迫使魏倾羽和君紫溪分开。
容瑾桉这小动作被魏倾羽给看在眼中。
他脸上依然是温润的表情,心下却有些不屑。
这么好看的小姑娘,嫁给容瑾桉这个活罗刹,真是可惜了。
“王爷既然知道那是你的王妃,就应该好好的照顾她。怎么能让她一人在大街上随便闲逛,还险些被马车撞倒。”
魏倾羽说着,不满的啧了一声,意有所指。
“这要是在我们那边,不会照顾妻子的人,可是要被人给指着鼻子骂的。”
君紫溪隐约觉得不对劲,眼神在魏倾羽和容瑾桉身上来回拉扯。
“你们认识吗?”
“见过一面。”
“现在认识了。”
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容瑾桉今天格外的好脾气,即使魏倾羽有些厌烦的神色表现出来,仍是对着君紫溪笑的格外温柔。
他对魏倾羽道:“多谢魏家少爷救我的妻子,你说的对,身为她的丈夫,我是有责任好好的照顾我的妻子的。紫溪,你放心,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出现了。”
他特意加大了“妻子”这两个字。
君紫溪皱眉,直接了当的说:“你们是在吵架吗?”
容瑾桉不为所动,好似没有听到君紫溪说话的声音。
“不如这样,我请魏少爷吃饭吧,也好回报魏少爷这个人情。”
魏倾羽好似和容瑾桉杠上了,他一笑:“好啊,求之不得。”
君紫溪叹了口气,没有再说话了。
天香楼,整个京城最大的酒楼,王子皇孙但凡是要宴请宾客的,没有一个不是在这个酒楼里面办的。
看见容瑾桉带着人进来,店小二的慌忙从楼上跑下来,来到容瑾桉的身边。
“王爷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这里了。”
“自然是来请客吃饭。还有位置吗?”
君紫溪心神一动,听容瑾桉的语气,和店小二的关系似乎非常熟稔。
那店小二当即就说:“当然是有位置的,给谁不留位置都行,但是就是不能不给王爷留啊。还是三楼的雅间,王爷先前一直用的老位置!”
说罢,就带着几人来到了包厢前。
君紫溪跟在容瑾桉身后:“王爷似乎经常来这个酒楼。”
“还好,有时候闲着没事干,会来这个酒楼里面喝点酒。一来二去的,就认识了。对了,你耳朵上的耳坠子呢,怎么少了一个?”
容瑾桉一回头,看见君紫溪右耳上空荡荡的。
君紫溪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果然没有。
“我去找找吧,你们先点菜。这个耳坠子是太后赏的,要是丢了,被人捡去,少不得惹出来麻烦。”
现在无论是她还是容瑾桉的身份都有些尴尬,还是小心行事的好。
魏倾羽说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不用,应该是刚才遇见马车的时候弄掉了,我自己去找就好了。”
君紫溪说罢,不等他们再说话,自己走了。
鸽子血似的红宝石耳坠在街上还是蛮显眼的,君紫溪微微看了看,就捡回来了自己的耳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