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恶心得快要干呕起来,次间的门被敲响。玉红快步走了进来,“四少,四少奶奶,五小姐请您二位过去。生日宴要开始了。”贺祈年什么都没有怀疑,他欲求未满地拉我起身,唇角勾着笑:“眼下先放过你,等到晚上……我好好疼你!”他自以为的性张力十足,落到我眼里只剩“油腻”两个字。偏偏为了今晚的计划顺利完成,我还不得不继续假装羞臊,“快走吧,别让妹妹等急了。”我被贺祈年拉着从玉红身边走过时,她悄悄地冲我点了点头。
男人就这种下半身的动物,心里装着白月光,也不妨碍他们睡别的女人。
尤其睡的还是爱慕着他们的女人,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享受。
我恶心得快要干呕起来,次间的门被敲响。
玉红快步走了进来,“四少,四少奶奶,五小姐请您二位过去。生日宴要开始了。”
贺祈年什么都没有怀疑,他欲求未满地拉我起身,唇角勾着笑:
“眼下先放过你,等到晚上……我好好疼你!”
他自以为的性张力十足,落到我眼里只剩“油腻”两个字。
偏偏为了今晚的计划顺利完成,我还不得不继续假装羞臊,“快走吧,别让妹妹等急了。”
我被贺祈年拉着从玉红身边走过时,她悄悄地冲我点了点头。
“祈年,你……”
纪言姈一看到我和贺祈年紧紧牵着的手,就眼圈一红,还故意扭过脸去做抹泪的动作。
贺祈年以为她当众落泪还要极力忍耐,心疼不已,一把甩开我的手,去给哄他的初恋去了。
我赶紧从手包里拿出湿巾擦手,脸上还要做出受伤的表情,“祈年……”
他丢来一个责备的眼神。
似乎作为妻子,我这时候“争宠”也太不懂事了。
我识趣地闭嘴。
男人总以为他们既要又要还要,是能力非凡而并非贪得无厌,恰恰是他们最恶心人的地方。
贺小洛的生日宴正式开始。
殷琳娜和贺祈年都上台为她送上了祝福。
贺二爷贺铭强没能亲赴现场,但也发来一段VCR投放在大屏幕上。
他的祝福词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,我都能背了。但目光划过大屏幕里,却发现今天的他有点不一样。
他的右臂打着夹板,吊在胸前,应该是骨折了。
难道贺祈年说的是真的?
这家伙真被欧洲当地的地头蛇给打了?
想想他派来砍我的那两个机车男还没有抓到,我就觉得这地头蛇比老天爷还开眼。
就是下手轻了点,应该把贺铭强打到下不了床才对!
祝福环节结束。
精心打扮的贺小洛款款走上台,无数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,衬得她年轻秀美的脸庞光芒万丈。
“谢谢!谢谢大家!”
她手里捏着高脚杯,一颦一笑都透出老钱家族独有的闺门仪态。
不仅来相亲的上流公子哥们看得心痒痒的,就连他们的母亲或是姐姐都对贺小洛十分满意。
贺家三房里:
大房只生了两个女儿,大女儿招了赘婿,二女儿远嫁。
三房是一对双胞胎小子,还不到十岁。结婚怎么也得十几年以后。
只有二房好福气,生了一儿一女。
贺祈年已经娶了我,其他上流家族想跟贺家结亲,就只剩贺小洛这么一个人选。
他们怎么能不上心呢?
看到底下的宾客频频点头,更有不少名门贵少凑到贺小洛面前邀她跳第一支开场舞,她的脸上好不得意。
想来是早已忘记当时被厉南驰拒绝的难堪了。
又或许她的生日宴邀请名单里根本就没有厉南驰。
不然以她睚眦必报的个性,应该很想厉南驰亲眼看看她有多受男生们欢迎。
“谢谢大家的盛情和抬爱,只是这第一支舞我已经答应了江少,要跟他一起跳。”
贺小洛笑意盈盈地拒绝了跃跃欲试的名门贵少们,按她父母的要求,把橄榄枝抛给那位神秘的江家继承人。
然而灯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,也没有看到那位江少的身影。
贺小洛的脸瞬间垮了下来,甚至还不满地拿眼去瞪纪言姈,责备她是怎么办的事?
纪言姈也在四处搜寻她的继弟,只是面对贺小洛给她甩脸子,她可不吃这一套。
当即双眸含泪,自责地向贺祈年道歉,“都是我的错,我那个弟弟一直不太懂事……”
贺祈年完全不顾忌我就在他的旁边,抱住初恋心肝宝贝的一阵哄。
贺家二房聘请的名嘴司仪忙出来打圆场:
“这位江少看来是位社恐啊,都不好意思露面了,不如有请我们的贺家小公主重新选一位舞伴好不好?”
江家继承人不爱出来社交,上流圈里都知道。所以听到司仪说他社恐,大家还起哄地笑了笑。
现在司仪把机会留给在场的名门贵少,那些人自然积极响应。
贺小洛看到他们像争食吃的鱼儿一般踊跃,这才重新展开了笑颜,最后挑中一位油头粉面的贵少来跳开场舞。
他们跳得不错。
一曲舞毕,掌声雷动。
我也很热情地为我这位小姑子鼓掌,因为这是她人生最后的高光时刻。
“小洛你跳得真好……”
纪言姈拉着贺祈年主动上前夸了贺小洛一通。
甚至为了彰显她的大度懂事,她主动提出演奏自己的成名曲来为贺小洛庆生。
到底是誉满东南亚的青年钢琴家,这份礼还送得挺重的。周围的人出于各种目的,纷纷发出艳羡与惊叹的声音。
贺小洛的虚荣心得到巨大的满足,眼眉含笑,“那就多谢言姈姐了。”
纪言姈假装为难地说:“只是我需要一个助手。”
不给其他苦练钢琴的名媛贵女一个表现的机会,她直接把目光投向我:
“我记得泱妹妹的钢琴就弹得不错,应该不介意来给我做助手吧?”
呵,我他么都不知道我会弹钢琴!
前世就是在贺小洛的生日宴上,纪言姈明知道我都没有碰过钢琴,还非要拉我去给她当助手。
无论我怎么拒绝都无济于事。
结果可想而知:
她用她那“高超”的技艺独自完成了演奏,而我呆呆地坐在钢琴凳上,像一个低劣碍眼的摆设。
“我不会弹钢琴……”
这话刚说出口,纪言姈的眼里就扬起了胜利的笑容。
偏偏还要装作善解人意,想以碾压的姿态安慰我只是随便弹弹,不用太有压力。
我可不会给她开口秀优越感的机会,继续道,“但我可以陪你练练。”
那抹笑容僵在纪言姈的脸上,显得她像个跳梁小丑似的,尴尬又好笑。
“你好大的口气,言姈姐的水平可是世界顶级的,你怕是连钢琴有多少个键都不知道吧?”贺小洛带头耻笑我。
她和纪言姈有再多的不愉快,都会在挫磨我这个软柿子时,达成统一战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