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了眨眼,待看清房间的布景时才反应过来,这不是客卧,而是主卧。主卧?自已什么时候到主卧了?昨晚明明睡的是客卧,尽管回来的时候有些微微有些犯醉,但清楚的记得自已回的是客卧,难道是……想到这里,顾悠然侧头看去,只见齐昱凡在身旁睡得很香,而且唇角还微微上扬着,那笑,很满足。噌!顾悠然猛地坐了起来,可身上的酸痛让她皱了眉,险些坐不起来,刚一坐好身上的薄被便滑了下去。“啊……”猛地拉住下滑的被子,在低头的那一瞬间,顾悠然尖叫出声,自已竟然一丝不挂,而且胸前还那么多红痕。
“好痒。”嘟囔着,顾悠然反手去挠后背,另一只手在小腹上轻挠着。
抬头看去,迷蒙的眸子看着站在床边的人“妈,你今晚动作好慢哦,快点过来给然然挠挠嘛,你从来都没这么慢过。”
齐昱凡不是圣人,只觉得嗓子烧的几乎冒烟,脑海中到底要不要继续的争斗越来越弱。
见床边人还不动,顾悠然忍不住了,睁开迷蒙的眸子,带着一丝怒意麻利下床,走到齐昱凡身边,抓了他的手就往自已身上覆去。
“顾悠然……”嗓子暗哑的有些厉害,齐昱凡滑动了一下喉头,“你别后悔。”
那掌中软滑的感觉真的是该死的好,而且,手在覆上她身体那一刻,齐昱凡只觉得自已的身体快要爆炸了一般。
“咦,妈,你的手好像变宽了。”低头看着那被自已拉着覆在腰间的手,顾悠然像是发现了新鲜事物一样。
“顾悠然,你看清我是谁。”齐昱凡的黑眸凝视着顾悠然,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已。
眨了眨灵动的眸子,顾悠然微微偏了偏头,眉眼一弯,“你是妈妈,可是,为什么你长壮了呢?”
说完后,顾悠然满脸的疑惑,那模样简直是……
“你可别后悔。”暗自咬牙,将那醉眼迷蒙的人儿往怀中一拉,一手扣住腰,一手扣住后脑勺,唇欺上她的唇,带着几分酒气,几分自然的香气,让人欲罢不能。
此刻的顾悠然哪里还有什么危险意识,只觉得这样的触摸让她身心舒畅,所以,在贴近齐昱凡时显得尤为主动。
齐昱凡更不是什么柳下惠,何况顾悠然又是他法律上的妻子,这两天的相处也还算融洽,索性也就沉沦了下去。
一晚餍足,顾悠然是被早晨的阳光给照醒的,她有个毛病,只要阳光一照进房间自然而然就会醒来,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酸痛,特别是腰,那种酸痛感是她从未有过的。
眨了眨眼,待看清房间的布景时才反应过来,这不是客卧,而是主卧。
主卧?自已什么时候到主卧了?昨晚明明睡的是客卧,尽管回来的时候有些微微有些犯醉,但清楚的记得自已回的是客卧,难道是……
想到这里,顾悠然侧头看去,只见齐昱凡在身旁睡得很香,而且唇角还微微上扬着,那笑 ,很满足。
噌!
顾悠然猛地坐了起来,可身上的酸痛让她皱了眉,险些坐不起来,刚一坐好身上的薄被便滑了下去。
“啊……”猛地拉住下滑的被子,在低头的那一瞬间,顾悠然尖叫出声,自已竟然一丝不 挂,而且胸前还那么多红痕。
“别吵。”一个翻身,齐昱凡长臂一伸便将顾悠然揽倒在了床上,并将其固定在怀中,“让我再睡一会儿,好累。”
累,他竟然说好累!顾悠然只觉得胸腔的气息沸腾不已,这该死的男人,趁自已喝醉将自已吃干抹净也就算了,竟然还说自已累。
“齐昱凡,你他妈给我起来!”顾悠然完全不顾形象的大吼了出来,双手并用睁开那揽着她的手臂。
身体一翻,齐昱凡翻到了她上方,浓眉微蹙,带了几分严厉的语气,“你怎么老是骂粗话?不是跟你说过不准骂粗话?”
“我骂粗话怎么了?你是不是该解释这是怎么回事,嗯?趁我喝醉了就做出这么禽 兽的事情来?你好意思?”顾悠然毫不示弱的对上那双黑眸。
“以后要是再骂粗话,直接将你就地正法。”说着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“再说了,昨晚不知道是谁推开我的门,直接扑进我怀中,哭哭啼啼的要我帮她摸。”
“你,你胡说。”瞪着齐昱凡,顾悠然的气势却弱了下去,她知道自已喝酒之后会有酒后过敏症,然后找妈妈帮着挠,昨晚迷迷糊糊记得是找妈妈了,但是没想到竟然找的是齐昱凡这个男人。
“你昨晚挺主动的,还是你自已脱了衣服,你说,我一个正常的男人,而且还是你的丈夫,能经得住你这样的诱 惑么?怎么,酒醒了就赖到我头上了?”齐昱凡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,尽管事实被自已说曲解了,但是她的表情真的好可爱。
“你才主动,你全家都主动,本来就是你不对,还怪我。”气势全无,带着几分耍赖的语气,顾悠然移开视线,作势就要起身,“让开,我要起床。”
薄唇一勾,齐昱凡起身让开,坐到一边,“嗯,确实是我的错,昨晚没能忍住你的诱 惑,为了表示我的歉意,今晚还回来,我绝对不反抗。”
“你……”一听这话顾悠然险些跌下床,险险稳住身子,扭头瞪向那罪魁祸首,“齐昱凡,你可以再不知廉耻一点。”
“这是我道歉的诚意。”黑眸中笑意甚浓,齐昱凡心情极好,对于自已的老婆这算是不知廉耻么?很明显,不是。
“流 氓。”嘟囔一声,顾悠然裹着被子就往床下走去,谁知,双腿刚一着地就先写跌倒,腿好酸。
“臭男人!”手快速地抓住床边,顾悠然低咒了一声,昨晚他是有猛烈?竟然让自已连站都站不起来,更恼火的是,为什么自已会一点感觉都没有?
扶着床边坐了下来,顾悠然懊恼地挠了挠头,第一次明明很痛的好不好,自已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?
等等,痛……好像昨晚自已喊痛了,可是后来好像又不痛了,然后呢?然后就这样跟他滚了一夜的床单?
啊!顾悠然想想都抓狂,为什么自已的神经就这么大条呢!
忽然,像是想到了什么,扭头往床单上看去,那抹晕开的红竟带了几分妖艳的味道。
哀怨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看着自已的齐昱凡,再次起身,臭男人,昨晚自已喊痛也不知道怜香惜玉,轻一点。
裹了裹薄被单,顾悠然蹒跚的向门外走去,每走一步腿都在微微发颤,忽然,整个人被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