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别过脸离开顾容珩的手指,手指紧了又松开,终于抬起头看向顾容珩的眼睛,颤抖道:“顾大人能不能放过奴婢?”四月忍着泪水,她不想再在顾容珩面前表现出软弱,她想要彻底切开和顾容珩的关系了。顾容珩的眸子徒然变得冷酷,他捏着四月的脸靠近自己,凑近她的眼前凉凉道:“你也说了你只是个奴婢,放不放过你,还不得听你主子的话?”说着顾容珩松了手,将四月一把就抱在了怀里往前走。四月惊惧的靠在顾容珩的怀里,一股酒味传来,她才想起顾容珩在席上是喝了许多酒的。
晚间伺候了顾如意梳洗完毕,四月同阿叶一同从院子里出来,只是刚没走两步,长林就拦在了面前。
“四月姑娘,可否单独说两句话?”
四月没想到长林居然能当着旁人的面拦她,霎时间脸色苍白,挽住阿叶的手不由自主开始发紧。
长林是顾容珩的贴身随从,在府里上下也有些脸面,阿叶见状,连忙转向四月问道:“四月,长林怎么会找你?”
四月的脸色霎时有些难看,她稳住了颤抖的心跳,对着阿叶道:“可能今天我落的东西被长林捡找了,让我过去拿东西的。”
“你先回去吧,不用等我。”
长林也适时添了句:“阿叶姑娘,正是的。”
阿叶这才点点头,对着四月道:“那我先走了,妹妹小心些。”
待阿叶走后,四月才对着长林轻轻道:“长林,我们可以去边上说话么?”
长林脸上带着微笑,指着不远处的僻静竹林:“四月姑娘这边走。”
两人走到了竹林处,四月这才低声说道:“你可不可以回去给大公子说我今日值夜,不能过去了?”
长林有些为难:“这……奴才不敢欺瞒主子。”
“四月姑娘不要为难我了。”
四月咬着唇,眼角依旧通红,瞧着楚楚可怜,长林看去也有些怜惜,可他也只是个奴才,做不了主。
又听见四月道:“我今日身体不舒服,你就回去这样说吧,我不想去。”
长林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见四月已经绕过他走了,他心里一咯噔,连忙过去拦在四月面前道:“四月姑娘,你可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了。”
四月心里难受,想起顾容珩强迫她,她就有些恶心,脸上是少有的冰冷:“我也只是个奴婢,哪里有那么重要了?”
“我今日无论怎样都是去不了的,你就先这样回话过去,他要为难你,你就让他来找我就是。”
四月说完,绕过长林就想走,可是长林左右拦着,四月皱了眉,不想再多牵扯,就索性转身,打算绕路回去。
只是她刚一转身,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白衣身影,四月倒退一步,手指在袖中捏紧,几乎快要哭了出来。
顾容珩靠近她,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尾通红,颤抖着的女人,眼里面是难得的坚韧。
唇边勾起淡淡讥笑,顾容珩一根手指挑起了四月的下巴,吐出的话冰冷:“原来四月是想让我来找你。”
四月别过脸离开顾容珩的手指,手指紧了又松开,终于抬起头看向顾容珩的眼睛,颤抖道:“顾大人能不能放过奴婢?”
四月忍着泪水,她不想再在顾容珩面前表现出软弱,她想要彻底切开和顾容珩的关系了。
顾容珩的眸子徒然变得冷酷,他捏着四月的脸靠近自己,凑近她的眼前凉凉道:“你也说了你只是个奴婢,放不放过你,还不得听你主子的话?”
说着顾容珩松了手,将四月一把就抱在了怀里往前走。
四月惊惧的靠在顾容珩的怀里,一股酒味传来,她才想起顾容珩在席上是喝了许多酒的。
她有些害怕,扭动着身子颤抖道:“你做什么,快放我下来。”
“你再不放我下来,我就喊人了。”
顾容珩闷哼一声,步子丝毫不停,反而快了起来,看了眼怀里的四月,语气冰凉:“随你。”
“不过我倒是好奇,到时候怀玉看到你在我怀里,会是什么表情。”
四月呆了下,眼泪簌簌不停,打着顾容珩的胸口,颤巍巍的咬牙切齿:“我恨你……”
顾容珩抿着唇没说话,待到了梨花轩上了阁楼,一把就把怀里的人扔到了床榻上。
四月惊恐地起身,脸上泪眼朦胧,犹如被雨水打落的娇花,颤颤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顾容珩不给四月任何反抗的机会,欺身上去,捏着四月的脸就冷冷道:“你说我要做什么?”
他说着就一俯身,对着那张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。
霎时间浓烈的酒气传来,四月被呛住,难受的推着身上的人,可她越推,那人就贴的越紧,四月无力的承受着,眼角不停的划着泪珠。
顾容珩抬起头,看着四月通红的眼睛和鼻头,那张红艳艳的唇也微肿,哪里都是勾引人的潋滟模样,可他唯独见不了四月眼里的泪。
他的手指插入四月柔软的发丝内,忽然冷笑,冷冷道:
“刚才我瞧你在顾怀玉面前我见犹怜的样子,也是哭的那样伤心。”
“怎么这会儿在我面前就是一副贞洁烈女被欺负了的模样?”
“怀玉说拿你当作妹妹,你就受不了了?哭得那样伤心,我瞧着都可怜。”
“要不要我把你送到顾怀玉的床上,好满足了你的心愿?”
四月没想到顾容珩能说出这样羞辱她的话,她颤抖着手,抬起手指想要打过去,却被顾容珩的一只手用力抓住,冰冷道:“别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“怀玉的身边,只能是为顾家带来益处的氏族小姐,不是你一个丫头能肖想的。”
四月泪眼婆娑,哽咽的朝着顾容珩吼道:“我从来没有肖想过三公子。”
“都是因为你。”
从顾容珩强占她的第一次开始,他就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。
男人的力道之大,四月挣脱不开,贝齿紧咬,只能难堪的与顾容珩相对。
明明她那么讨厌他,可她再厌恶厌烦,却依旧不能挣脱他的力道。
无助的四月再也忍不住,即便闭着眼睛也挡不住汹涌的泪意,哽咽更是厉害,几乎快要出不过气。
感受到身上的力道变轻,四月越想越委屈,一翻身就趴在枕头上哭,眼泪浸润了枕头,细细哑哑的声音,听着就是委屈。
顾容珩坐起身,在靠在一旁的椅子上,看着哭倒在床上的人,眼里难得的露出了些情绪。
他没有安慰,只是淡淡看着。
对于当初在四月身上做的事,他也没任何后悔,唯一让他微微懊恼的,今日他真的冲动了些,吓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