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芷哽咽着扑了过去。宁景瑞正要骂人,可在看清宋芷的脸时,表情一僵,“母亲?!”宋芷将人抱在怀里,“瑞儿,我的瑞儿,你受苦了!”“宋芙究竟是怎么照顾你的?怎能让你受这样的苦?”宋芷心里忍不住埋怨宋芙。“母亲!”宁景瑞眼巴巴的看着宋芙,“我好想您,母亲。”母子俩抱在一起,哭的肝肠寸断,宁远握拳站在一边,表情很是复杂。“母亲。”宁景瑞哭了一通,眼睛红红的,“我是在做梦吗?这里是地狱吗?”他难道死了吗?宋芷哭笑不得,又心疼极了,忙道:“胡说什么?你还活着,我也还活着。”
棋明堂。
宁远和宋芷还没进门,就听到里面宁景瑞的哀嚎。
宋芷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。
宁远更深思熟虑一些,一个眼神将屋子周围的人都打发了,这才带着宋芷进了门。
宁景瑞的双腿被固定着,他动也不动不了,因此表情格外狰狞。
“瑞儿!”
宋芷哽咽着扑了过去。
宁景瑞正要骂人,可在看清宋芷的脸时,表情一僵,“母亲?!”
宋芷将人抱在怀里,“瑞儿,我的瑞儿,你受苦了!”
“宋芙究竟是怎么照顾你的?怎能让你受这样的苦?”宋芷心里忍不住埋怨宋芙。
“母亲!”宁景瑞眼巴巴的看着宋芙,“我好想您,母亲。”
母子俩抱在一起,哭的肝肠寸断,宁远握拳站在一边,表情很是复杂。
“母亲。”
宁景瑞哭了一通,眼睛红红的,“我是在做梦吗?这里是地狱吗?”
他难道死了吗?
宋芷哭笑不得,又心疼极了,忙道:“胡说什么?你还活着,我也还活着。”
“只是瑞儿,这件事你一定要保守好秘密知道吗?不能让人……尤其是不能让你姨母知道。”
宋芷红着眼叮嘱。
宁景瑞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还是狠狠点头,外祖母说的对,只有母亲才是真正疼爱他的人。
姨母对他再好那也是装的。
这次他出了这样大的事,姨母不是连面都没露吗?
“瑞儿都听母亲的。”宁景瑞声音哽咽,委委屈屈的说。
宋芷一把抱住他,“瑞儿,你受苦了。”
“你放心,以后有母亲在你身边,母亲一定会保护好你,不会再让你受这些委屈!”
——
松鹤堂。
宋芙离开之后,老夫人有些头疼的想着今天的事,每一步,都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贺嬷嬷上前轻轻为她按摩。
老夫人眉头微拧,“你觉得今天的事都是巧合吗?”
贺嬷嬷动作威微顿了下,“老夫人,您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有人在算计?”
老夫人轻轻摇头,端起茶盏呷了一口,“我也只是怀疑,我不相信这个世上有这样巧合的事。”
“难道是……前头那位世子夫人?”贺嬷嬷有些艰难的为宋芷选了一个称呼。
老夫人眼神一寒,评价着,“她是个有野心的。”
“只可惜,能力配不上野心。”
贺嬷嬷素来知道,老夫人是不大满意前头世子夫人的。当初在闺中时,宋芷明满京城,才华与美貌并重。
是京城最耀眼的一颗明珠!
有侯夫人那么个儿媳妇,老夫人在孙媳妇的人选上面自然是慎之又慎,选了又选才为世子挑选了宋芷。
却不想进,等人进了门才发现……外面的传言当真是不可信。
可人都进门了,小夫妻感情又好,不过三月宋芷便怀了孕,次年诞下一对龙凤胎。
老夫人再不满意也只能慢慢教导。
以前是没办法,这三年有了宋芙做衬托,老夫人便不耐烦再看到宋芷了。
她此刻还忍不住想,若是宋芷真死了那倒也算圆满。
顿了顿。
老夫人问:“那边怎么样了?”她问的是棋明堂。
虽没点名,但贺嬷嬷跟在老夫人身边几十年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
“里头哭的撕心裂肺,前头夫人到底三年没见小公子了,世子让人全都退开了。”
老夫人点了下头,说:“瑞儿的腿,府医怎么说?”
“被打断的很彻底,幸而接的及时,府医说需得好生静养。”
老夫人放下茶盏,“一会儿你亲自过去一趟,务必告诉月娘安分守己!”
“她的身份决不能被旁人知晓,尤其是阿芙。”
……
宋芙回了福园,想到今天的事也是思绪万千。
走水的事,的确是她让夏榕和冬柃去做的,还让人在人群里安排了几个人,到时“点破”两人的身份。
这样大的消息定会迅速传开。
可没想到事情比她预料之中要顺利许多,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竟帮了这样大的忙。
又来的那样巧妙,在明阳公主还没走时,当着那样多人的面爆出此事。
想来如今京城定然是万分热闹。
宋芙不急。
可一路上春柳与夏榕却的急的不行。
“夫人,那当真不是大小姐吗?”春柳迫不及待的问,她就没见过世上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。
不只容貌,连气质与性子也相似极了。
宋芙轻笑一声,说: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宋芷三年前已经病逝,不是吗?” 既然当面否认了宋芷这个身份,那就……一辈子做月娘吧!
春柳与夏榕对视一眼,都明白了宋芙的意思。
几人都默契的没再追问,反正她们家姑娘的意思早已言明!她们只需要跟在姑娘身边不给姑娘添乱就成。
翌日。
宋芙就听说昨日“月娘”在棋明堂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宁景瑞一整晚。
当真是慈母心肠。
宋芙喝着鸡丝粥,面上抹的粉比昨日少了些,瞧着气色倒是好了许多。
“姨母!姨母!”
外面传来宁绾绾的声音,小姑娘迈着大步奔了进来,一身红衣明艳照人。
千金一匹的鲛纱行走间流光溢彩,美不胜收。
只是宁绾绾的行走间毫无大家闺秀应有的仪态,反而显得有些扭捏小家子气。
眉宇间也噙着与宋芷如出一辙的柔弱。
这三年来,宋芙请女先生教导她琴棋书画,又亲自教她管账理事,自认对宁绾绾掏心掏肺。
却不想宁绾绾心里却是恨她入骨!
如今她是决计不会再管了,她倒要看看,这辈子的宁绾绾还能不能成为上辈子那个人人称颂的贵女。
“姨母?”
宁绾绾又喊了一声,心觉宋芙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,叫她不由的有些忐忑。
莫不是姨母知道了什么?
可不应该啊。
姨母要是知道了,当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才是。
“坐。”
宋芙微微颌首,不紧不慢问:“可用过早膳?”
宁绾绾连连点头,“姨母,我已用过了,我来是为了哥哥的事来的。 ”
“姨母,哥哥说您这几日都不曾去看过他,他说他知道错了,望您不要再生气。”
“姨母,您就看在哥哥遭了大罪的份儿上,去看看哥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