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陶团长以为我是为了某个人特地来的吗?”陶明超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她果然还是埋怨自己的。按理说,听到她不是为了自己来,他应该松一口气才对。毕竟他的心里只有佳齐,任何人的喜欢对他来说都是困扰。只是此时的他,心里不但没有觉得轻松,反而多了些烦躁和郁闷。或许自己只是不想让她讨厌吧。陶明超敛了敛神色,决定好好向她道歉:“悬崖上的事情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元婉愉心里闪过一阵苦涩,她垂眸:“没有什么对不起的,那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
只见秦丽冬走过来挨着陶明超站在一起,神态中满是亲昵。
元婉愉手中的药水瓶被攥紧,膈得她生疼。
她匆匆收回视线不敢再往那边多看。
反正多看一眼也只是为自己平添一份伤心罢了。
如秦丽冬所说,他们不久的将来就要扯证结婚。
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,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?
不是打扰他们就是徒惹自己伤而已。
自己不是一开始就决定要远离他吗?那就从现在开始吧!
思及此,她转身离开,举止之间甚至带着一丝干脆利落。
望着元婉愉离去的背影,陶明超皱了皱眉,不得不咽下心里的腹稿。
他回过头,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道:“说过多少次了,在部队里要叫我团长。”
秦丽冬瘪瘪嘴,只看了眼那个远去的背影,不再说话。
挨骂就挨骂吧,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第一天的训练直到傍晚才结束。
眼见新兵们都散尽,没有人临时出意外再来看病。
元婉愉这才和同事们开始收拾起东西来。
“元医生!你等一下。”
临走时,她被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喊住。
听到这个声音,她的心中忍不住一悸。
元婉愉停下脚步转过头,赫然看见陶明超的就立在不远处。
夕阳下,他身体的轮廓彷佛被镀了一层金光,让原本挺拔精壮的身影更添了几分迷人的气质。
元婉愉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,她问到:“陶团长找我什么事?”
陶明超走近几步,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她的心上,让她忍不住生出一股莫名的退意。
直到他们之间只有两步之远时,陶明超才站定。
“你为什么来这里?”
所有旖旎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,元婉愉的心里渐渐涌上一股寒意。
他这是在质问自己?
觉得自己又死皮赖脸跟着他来的?
想到这里,她的语气也冷了下来:“想来就来了,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陶团长。”
“难不成陶团长以为我是为了某个人特地来的吗?”
陶明超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她果然还是埋怨自己的。
按理说,听到她不是为了自己来,他应该松一口气才对。
毕竟他的心里只有佳齐,任何人的喜欢对他来说都是困扰。
只是此时的他,心里不但没有觉得轻松,反而多了些烦躁和郁闷。
或许自己只是不想让她讨厌吧。
陶明超敛了敛神色,决定好好向她道歉:“悬崖上的事情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元婉愉心里闪过一阵苦涩,她垂眸:“没有什么对不起的,那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更何况她是你的未婚妻,而我只是一个外人。”
说着,她抬眼向陶明超望去。
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蓬勃生命力,眼中流露出一股欣慰:“现在我们都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她好像总是很在乎自己的安全。
陶明超被这眼神看得一阵恍惚,他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不是未婚妻!”
元婉愉被这句话当场怔在了原地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说道:“什么意思?”
陶明超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。
就在刚才,他为这件困扰了自己多日事情突然有了决断:“我不会和秦丽冬结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