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要害她?”凌天再一次反问。李师父看向我,眼神有些飘忽,但头上的伤令他难受,这不像是演的,他喘着粗气说:“我虽不知道你到底要企图什么,但我猜一定和尤小草她妈有关系!”“她妈妈?”凌天立即问:“她妈妈怎么了?”我诧异看向凌天,他这个反应和语气,似乎真的对我母亲的事很感兴趣。“李师父,你什么意思,你说清楚一点!”李师父商量着说:“尤小草,你快去村里把华生找来,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关于你妈妈的所有事!”
而且此刻在我和李师父的注视下,凌天也并没要解释什么,这反而更让我起疑。
所以我直接问他:“李师父家门上的镜子是你碎的?头也是你打的?”
正常人要报复谁,直接动手就好了,还特意碎了李师父家辟邪的镜子,这动机就很耐人寻味了!
“不是我,我是在村子里转了一圈,但我为什么要攻击你?”终于,凌天给了我们这个答案。
“不是你?”李师父却不肯信,他说:“我们这个村子里这些人,我哪个不认识,山里人吃得差,能长你这么高的,村子里找不出来第二个,不是你是哪个?”
凌天反问道:“我袭击你干嘛?如果说我是尤小草的同学,你之前和她有什么恩怨,我要替她报仇,那我何必瞒着她呢?”
对呀,就是这个理儿,老屋发生的事,凌天又不在,他根本就不清楚,他完全没有动机。
“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,尤小草,这个深山里,这么多年了有谁会来这里?偏偏今天就来了这么多山外人,普通的同学,会为了你这么大老远的进山?”李师父依旧坚持,他捂着头,白布包裹的地方已经渗出来鲜血。
他的话也确实说到了我心上,因为在此之前,我和凌天也不过就说过几句话,但晚晚却说这次来大福村,是凌天提议来的。
凌天在村子里的种种行为确实有些反常。
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这个人来这村里,一定有什么企图,小草,你千万不可以信他!”李师父提醒道。
凌天看我没迟疑,也开口提醒道:“尤小草,我和宋晚晚从小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,我什么人,晚晚最清楚,你觉得晚晚会害你吗?”
我摇头。
晚晚就是个普通的高中生,过去三年,我寒暑假几乎都在她家度过,她的父母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,他们怎么会害我呢?
凌天又说:“你前不久亲口给我说,就是这些人合谋一起害你吧,他的话你也信得?”
这话倒是点醒了我,我朝凌天的位置移动,目光看向李师父说:“您老人家就别在这挑拨离间了,我看呀你又在编故事骗我了,说吧,你这伤到底怎么来的?”
李师父急得跳脚,他叹道:“尤小草啊,我老头子都这样了,我还骗你做什么,你这个同学肯定有问题,他才是要害你的那个!”
“我为什么要害她?”凌天再一次反问。
李师父看向我,眼神有些飘忽,但头上的伤令他难受,这不像是演的,他喘着粗气说:“我虽不知道你到底要企图什么,但我猜一定和尤小草她妈有关系!”
“她妈妈?”凌天立即问:“她妈妈怎么了?”
我诧异看向凌天,他这个反应和语气,似乎真的对我母亲的事很感兴趣。
“李师父,你什么意思,你说清楚一点!”
李师父商量着说:“尤小草,你快去村里把华生找来,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关于你妈妈的所有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