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放缓语调,笑着观察她脸上的反应。祈念心知肚明,肯定又是有条件的。所以即便他这么说,也没有高兴的太早。看她学聪明了,闻鹤年笑笑,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。“你昨天答应的···住我这儿。”“住你这儿也不是不行···“现学现用,谁不会,她娇笑着与他谈起了条件。
某人太疯,太顶了。
就跟饿了几辈子的疯狗一样。
难怪他瞧不上谢同舟,说他是细狗。
什么好人能跟他比啊,他简直就不是人,异世来的怪物吧。
无所不用其极。
祈念身弱体软,根本无力招架,很快就成了漂浮在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。
飘飘摇摇,无法靠岸。
到最后,委屈巴巴的眼泪被逼了出来,软软认怂:“别闹了~算我求你了···”
她是真的吃不消了。
闻鹤年被情欲染红的视线,落在泛红的眼睛和鼻尖上,心脏瞬间软的一塌糊涂。
“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···”
祈念发红的眼眸骤然浮上一抹亮光,是激动,是惊喜。
只是男人接下来的话,再次将她打入谷底。
他笑容邪魅,一看就没安好心。
果不其然,指腹细细摩擦她红透的耳垂,嗓音低沉暗哑,说出他的条件,“从今天开始,住这里。”
祈念呆了两秒,眼神里满是复杂。
住在这里···
祈家还指望好她与谢同舟联姻的。
他与谢同舟又是亲戚关系。
即便是远房小舅舅,那也是小舅舅。
这复杂的关系···
祈念身软无力,脑子也乱哄哄的,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出一个答案。
她扁着小嘴儿,可怜兮兮,“换一个···”
男人低头,用力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咬了一口。
“就这一条,不答应就继续!”
说完,新一轮的猛烈攻势又来了。
一声细弱的嘤咛因为他的疯狂不受控制的从唇齿间溢了出来。
祈念又快哭了,紧紧咬着下唇,逼着自己不出声。
她的有意忍耐惹某人不爽,眼尾挑了下,在她耳边吹口热气,恶劣道:“想喊就喊。”
祈念咬牙,“喊你大——”
闻鹤年料到她要骂什么,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,低头将她咬牙切齿的爷字狠狠吞噬。
这一夜,从影音室到卧室,又从卧室滚到浴室,何时与枕头亲密友好接触到一起的,祈念自己都不清楚。
累。
太累了。
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混沌中,她依稀好像记得,男人跪在她双膝之间,掏出了亮闪闪的钻戒······
可究竟是做梦还是真的,她自己也分辨不清了。
——
这一觉,祈念睡了好长好长时间,睡到思绪混乱,根本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的地步。
胡乱摸到手机,一看再看,才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。
今天是周二,她还有工作的。
急忙翻身坐了起来。
瞧见裹着浴袍的男人从浴室出来。
刚洗完澡,头发还在滴水,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额角滑至下巴,没入胸膛,禁欲又性感。
祈念痴痴盯着,一时间有些晃神。
不得不承认,他这色相太具有迷惑性了。
一般人根本扛不住。
她也不例外,很没出息的吞了口水。
细微的反应落入闻鹤年眼中,嘴角微翘,藏不住的欢愉。
“还想要?”
祈念脸颊红红,赶紧避开他的视线。
要你个脑袋!
她现在浑身上下的骨头,筋皮还疼呢。
还来?
弄死她算了。
极为不满的哼了一声,她一边找衣服一边埋怨,“你怎么也不叫醒我?”
自从进入‘盛裕’工作,她还从未发生过旷工这种低级错误呢。
这回好了,等到公司等着挨批吧。
此时某人已经走到了床边,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,“舍不得。”
祈念咬牙切齿,“我可真是谢谢你啊。”
他一个舍不得,指不定要耽误她多少业绩呢。
无视他的炙热,爬起来四处找衣服,“我衣服呢?”
看她着急的样子,闻鹤川嘴角的笑意更浓了。
无奈笑笑,不忍再继续逗弄她,赶紧解释:“我已经帮你跟李总请过假了。”
祈念找衣服的动作瞬间愣住,放大的眸子里写满了惊诧,“你——”
他帮她跟李总请假?
那也就是说···李总知道了她们之间的关系?
就算他没有明说,老李那个人精肯定也猜到了。
祈念嗷的一声,重重跌回了枕头上。
苍天啊,大地啊,这是不让她活的节奏啊。
看她生无可恋的模样,闻鹤年低头,距离与她近在咫尺。
头发虽然已经擦过了,可难免还是有漏网之鱼。
一滴从他发梢滴下,好巧不巧落在了祈念的锁骨处。
冰冰凉凉的触感,惹她身子微微一颤。
这感觉···
实在太奇妙了。
就好像一滴水滴进油锅里,滋滋啦啦产生出来的反应。
祈念下意识伸手推他,不许他靠自己这么近。
“怎么不问问我跟你们李总都说了些什么?”
抵在他胸口的手,因为他这句话顿住了。
对哦,差点把正事给忘了。
一个翻身,她滚到了旁边然后坐了起来,直勾勾盯着他。
“老实交代,你都胡说八道了什么?”
她想知道了,某人偏偏吊起了她的胃口。
转身缓步朝衣帽间去了。
一边走一边幽幽问:“想知道啊?”
废话。
祈念急的从床上跳了下来,鞋子都没穿,光着脚丫哒哒哒追了过去。
“闻鹤年!”
原本认真选衣服的男人,在她气势汹汹追过来之时,转身将她压在了衣柜上。
一只温热大手掐住了她的细腰,另外一只手···
四处煽风点火。
祈念被撩的呼吸不稳,扭动身子躲避,“别、别闹!”
“就这么怕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?”
祈念咬唇,欲言又止。
看她为难的样子,闻鹤年是既心疼又不爽。
低头轻咬了她的唇瓣,以示惩罚。
祈念极为不舒服的唔了声,眼睛不自觉泛红。
“不想让大家知道也行···”
他故意放缓语调,笑着观察她脸上的反应。
祈念心知肚明,肯定又是有条件的。
所以即便他这么说,也没有高兴的太早。
看她学聪明了,闻鹤年笑笑,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。
“你昨天答应的···住我这儿。”
“住你这儿也不是不行···“现学现用,谁不会,她娇笑着与他谈起了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