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俯下身子,刀背划过我脸颊,从上到下,落在脖颈。“我勾搭过的男人多了,荣小姐说的是哪一位?”我莞尔一笑。我越是镇定,她越不满意。“今天不是我要动你,你死之后,要怪就怪许梦,她找我联手,当然,我就是来看看你。”荣亦手了刀子,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帕子,擦拭指间。而后命令手下把我拽起来。或许是因为刚才躺着着了凉。厂房四处漏风,吹得我头疼。小腹也跟着酸痛。我正靠着窗边喘气时,门开了。
荣亦身穿白色的衬衫,下面是黑色短裙,干净利落,大方又温柔,脚下踩着恨天高,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破旧的厂房内,狭小的房间,水泥地上蕴着水渍,味道难以描述。
我身下冰凉刺骨,女人面前燃着炉子,上面水壶未开。
我冷笑,“是你?”
是荣亦。
许梦设下计谋把我弄到这,原来是跟她沆瀣一气。、
“我也不怕乔小姐知道身份,因为有可能这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见到我了。”
荣亦接过身后保镖递来的刀,修长的手指拿起刀柄,出鞘,光芒晃过我眸子。
她端庄的坐在椅子上,把玩刀子。
“你想尽办法引我入圈套,荣小姐对自己那么没有自信吗?”
我躺在地上,丝毫不惧。
“哼,乔笙,你错就错在生了一张好皮,又勾搭上了不该碰的男人。”
她俯下身子,刀背划过我脸颊,从上到下,落在脖颈。
“我勾搭过的男人多了,荣小姐说的是哪一位?”
我莞尔一笑。
我越是镇定,她越不满意。
“今天不是我要动你,你死之后,要怪就怪许梦,她找我联手,当然,我就是来看看你。”
荣亦手了刀子,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帕子,擦拭指间。
而后命令手下把我拽起来。
或许是因为刚才躺着着了凉。
厂房四处漏风,吹得我头疼。
小腹也跟着酸痛。
我正靠着窗边喘气时,门开了。
是许梦,她一身干练的工作装,短发到下颚,脸色阴沉。
我冷笑,“你喜欢贺知州?”
从我见她第一眼起就看出了那点心思,只不过在她望向贺知州时,他眼里都是我。
这女人生来一张怨妇脸,任哪个男人都不会想跟她上床,贺知州,更不会喜欢这样的。
我说出了她的心思,许梦上前微微蹲下,单手拽着我衣领,我挑眉,不屑一顾。
许梦手上加重手上力气。
“反正你也活不成,不妨告诉你,我和州哥从小青梅竹马,如果没有遇见你,州哥早就娶我了,不过不要紧,你马上就要消失了,州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
他从来就没爱过你,睡你只是因为知道你是千万骑万人踏,就算你今天人间蒸发,他也不会来救你。”
许梦说的话我只信一半。
“我就算千人骑也比无人骑要好,今天你动我一根汗毛,明天整个海城要掀起半边天。”
我只能给自己撑住气场。
许梦刚才进来并未关门,窗外冷风穿透我衣裙,薄纱的料子,像是针一样扎进我骨头里。
我看向门外,严严实实的两层保镖把守,这里不仅是荣家的人,还有许梦安排的。
她们似乎在等什么。
荣亦已然起身,踱步看着手表,当然不是等人来救我,许是因为等不及,脸色难看的在许梦耳边说了什么,而后离开。
“我手被捆酸了,帮我解开。”
我娇气的朝她下命令。
房间里的人皆是一怔。
“愣着干什么?你们不是等着码头来船接我走吗,人家到这是要验货的,我手上出了伤痕,当心送不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