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开房间门,争吵声越发清晰,是许梦。“贺先生,您忘了当年这个女人是如何欺骗您感情的吗,现在她跟了沈知瑾,又来找您,无非是想要从您这把老爷子遗嘱骗走!”我贴在门口的墙壁上,听里面动静。“你来海城为了这件事?”贺知州双手交叉着放在办公桌上,一双鹰眸打量她。“乔笙就是狐狸精,你现在把他带到贺公馆就是定时炸弹,沈知瑾的女人,您身边不能留。”贺知州面容深不可测,“你跟乔笙在风月场有过节,她前段时间弄下马的老爷子,是你叔叔。”
“这位贺先生太精明了,我玩不转......”
米姐拍拍我的肩:“缘分这东西,谁说得准呢?任他王侯将相,遇上心爱的女人,赴汤蹈火,明知山有虎,他们都甘愿。”
傍晚,我跟米姐从会所散场,贺知州安排了车接我去贺公馆,车子驶入别墅门口,就见一个身材微胖但是极其风骚的女人站在门口。
她是贺知州家里的大管家,之前几次我没见过她,差点把她忘了。
但是她不经常在海城,贺知州外地有生意,据说都是她在打理,许梦可以说是贺知州的左膀右臂。
这女人我见第一眼,就不喜欢。
彼时贺知州出门接我,许梦正好上了院子里另一辆车。
她看向车内与我对视,这个女人我调查过,许梦,并非善茬。
贺知州身穿运动装,身材高挑,乌黑的头发打过摩斯,一丝不苟,简单利落,他缓步走向车门。
我单手倚在他肩上,视线越过贺知州,看向那个女人。
饶有兴致的问了句,“她是谁?”
贺知州顺势牵我手下车,转身,昏暗灯光下,乔梦正站在另一辆车前注视我们。
“秘书。”
贺知州半笑着燃了一支烟,呼出雾霭遮住灿然笑意。
“暖床的那种吗?”我似笑非笑的问他。
我踮起脚尖攥着他衣领,将两人距离拉近,端详他的眸子。
“不是。”
贺知州说话果断,不拖泥带水,我踮起脚尖,靠在他肩膀。
“我累了,不想走上楼怎么办?”我在他怀里撒着娇,那女人突然出现,一副贺公馆女主人的姿态,我就让她好好看看贺知州对我如何。
贺知州把我打横抱起,我眸光流转,正对上坐在车里没走的许梦,女人眼神带着怒火,死死的顶着我。
贺知州把我抱到房里哄着我,他喜欢耐着性子安抚,“好,你先去睡会儿,我有事情要处理。”
我也磨人,“可是我想你怎么办?”
贺知州无奈的笑着,手掌虚虚实实的在我头顶摩挲。
“你安心睡觉,睡着了,我再出去工作。”
他在身侧哄着我,许是我太累了,一会儿便睡着了。
我是被隔壁书房的说话声吵醒的。
蹙着眉头睁开眼,因为烦躁,赤着双脚下床。
我推开房间门,争吵声越发清晰,是许梦。
“贺先生,您忘了当年这个女人是如何欺骗您感情的吗,现在她跟了沈知瑾,又来找您,无非是想要从您这把老爷子遗嘱骗走!”
我贴在门口的墙壁上,听里面动静。
“你来海城为了这件事?”
贺知州双手交叉着放在办公桌上,一双鹰眸打量她。
“乔笙就是狐狸精,你现在把他带到贺公馆就是定时炸弹,沈知瑾的女人,您身边不能留。”
贺知州面容深不可测,“你跟乔笙在风月场有过节,她前段时间弄下马的老爷子,是你叔叔。”
“贺先生,您,怎么知道?”
许梦说话有些语塞。
彼时贺知州目光透过门缝与我对视,“地上凉,把鞋穿好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