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息,不要乱动。”他为她掖好被子。男人去洗了手,又回到卧室。温颜一直闭着眼,知道她害羞,傅寒肆没有再打扰她。或许是喝了感冒药,温颜又睡着了。“温小姐?”“温颜?”连续唤了几声,没有得到回应,傅寒肆走了过去,默默的观察她。巴掌大的脸还是红彤彤的,羽蝶般的睫毛卷而翘遮住那双扑闪的大眼,嫣红的唇瓣微肿。站了几分钟,他走到沙发,开始做自己的事,偶尔也会看看床上的女人。温颜醒来时,男人坐在沙发看着笔记本,带着耳机,好像在视频。
温颜以为他们银货两讫,但他好像没当回事。
虽然心里胡乱的想着,不知不觉中,她也跟着睡着了。
温颜醒后,头昏脑胀,喉咙也越来越痛,感冒不仅没好,反而有加重的趋势。
她准备起身,身边的男人扣住她的肩膀。
“傅先生。”温颜迷糊的看着他。
“躺下,你发烧了。”
男人伸手触碰她的额头,滚烫无比,她的身体温度同样很高。
原来是发烧了,怪不得身体乏力。“抱歉,给您添麻烦,我回去吃点药就好。”
“回去吃药?这里不行?我给你吃的是老鼠药吗?这么怕?”
他撩开她耳边的碎发,露出小脸。
温颜咂咂嘴,想了几秒后道谢。“谢谢傅先生收留。”
“我去拿药。”
男人快速穿好外套,走了出去。
温颜看着他的背影,不禁感叹他和以前的变化好大。
傅寒肆刚出房门就打了一通电话。
“感冒吃感冒药就好了,寒肆,谁感冒了你这么关心?”
顾妄才查了房回来就接到好友的电话。
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人感冒了?有问题,很有问题。
“咳,她不是普通的感冒。”
傅寒肆揉了揉太阳穴,那事后,她就感冒,自己昨晚???
“那是什么感冒?”顾妄听的一头雾水。
过了许久,男人才淡淡道:“做了那事后感冒,需不需要擦药?”
就非得说这么清楚吗?
那事?哪事?
等等,那事?
顾妄惊愕,赶紧掏了掏耳朵。
“寒肆,你和谁?”
“关你屁事,我是问需不需要擦药?”男人不耐烦了。
真是疯了,居然问他。
顾妄摸了摸自己的头。“咳,我是心内科医生,这我哪知道?你是不是该问妇科?”
“挂了。”
“哎,别,我想如果太激烈,还是应该用些比较好,毕竟人家都感冒了不是?你好歹也该顾及人家第一次······”
顾妄这颗好奇心,就差没明问对方是谁,认不认识,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?但这些他都不敢问。
“我还有事。”tຊ
不等他说完,傅寒肆直接挂了电话。
顾妄看着手机,重大消息,他那母胎单身的好友居然找女人了,
还让人家感冒了,果然,男人不能单身太久。
自己是不是也应该?
傅寒肆又打了一通电话······
房里,温颜看着天花板发呆。
突然,手机响了,她接过看到备注楚夫人,心中侯然一跳。
总要面对的,温颜接通了电话。
“夫人。”
“温颜,你竟然敢辞职,翅膀硬了吗?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咆哮声。
温颜对楚家是心存感激的,如果当初没有他们的收留,就没有现在的自己。
只是,她真的不想再在楚时煜身边讨人嫌了。
“夫人,对不起。”
“我对你这么多年的培养,你以为可以一走了之?”楚夫人冷然道。
“我会把钱还给夫人。”
“还给我?哼,你还的起吗?”楚夫人笃定她不会有钱。
以她奶奶经常住院来看,就算她在楚氏上班两年,也不可能拿的出来。
“上次夫人说的5百万,明天我就送过来。”
楚夫人缊怒。“你哪来这么多的钱?难道是从时煜那里拿的?”
“没有,夫人,这些都是我······”
她顿了顿,最后道:“楚总已经同意我的离职,谢谢夫人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。”
楚夫人缓和了怒气,问道:“温颜,是不是时煜对你不好?才会负气辞职?”
温颜苦笑,她已经不在乎他对自己好不好,只是不想再这样下去。
“楚总对我还好。”
听到脚步声,她偏头看去,才发现不知何时,傅寒肆站在旁边。
“喝药。”他扬了扬手中的药。
“你和谁在一起?”听到男人的声音,楚夫人心中升起了警觉。
温颜怎么会突然有钱?要离开楚家的掌控,难道已经发现了什么?
不,不可能。
“夫人,我还有事,对不起,明天再谈。”
温颜快速挂断电话,这是第一次,她没有听夫人说完就挂断。
“既然楚时煜对你好,为什么不找他?”傅寒肆冷冷问。
区区几百万,对楚时煜来说不过是毛毛雨。
他听到了,刚才自己说的话,温颜看向他。“傅先生,如果怀疑······”
“怀疑你不是第一次?”
不管她和楚家以前有什么,但现在她只能和自己。
她敛下眸,咬住唇瓣,不发一语。
“先喝药。”
傅寒肆坐在床沿,将退烧药和水递给她。
温颜乖乖接过喝下药。“谢谢。”
他把水杯放在一旁。“温颜,这点钱对我来说不重要,但我有一个原则,不喜欢和别人分享,包括 你。”
温颜知道他的意思,她也明白,男人都是这样的。
“我只有傅先生一个男人。”温颜老实道。
他的嘴角微微翘起,淡淡的发出恩字的音节。
“谢谢您的药,请问衣服到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“哦。”温颜也不好多问。
“躺下,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温颜又乖乖躺好,没有衣服,哪里都去不了,还不如躺在床上。
只见他从荷包里拿出一个软膏之类的东西,随即撩开薄被。
“傅先生。”
她抓紧被子,急忙看向他。
“擦了好得快。”
傅寒肆暗斥自己激动过了头,让她受伤。
“擦哪里?”
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温颜的脸唰地红透了。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怎么好意思让他帮忙。
“容易滋生细菌。”男人说的一本正经。
大手握住纤白的细腿,温颜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我,我自己来。”
“不适,躺好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?”
“谁用谁好意思。”
他虽说的再平常不过,但也不由的红了脸。
“······”
温颜用枕头捂住脸,这什么虎狼之词,而且傅寒肆的举动也太让人诧异了,他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,懂这么多。
他懂这么多似乎也正常。
温颜感觉时间过了很久,终于完了。
“休息,不要乱动。”他为她掖好被子。
男人去洗了手,又回到卧室。
温颜一直闭着眼,知道她害羞,傅寒肆没有再打扰她。
或许是喝了感冒药,温颜又睡着了。
“温小姐?”
“温颜?”
连续唤了几声,没有得到回应,傅寒肆走了过去,默默的观察她。
巴掌大的脸还是红彤彤的,羽蝶般的睫毛卷而翘遮住那双扑闪的大眼,嫣红的唇瓣微肿。
站了几分钟,他走到沙发,开始做自己的事,偶尔也会看看床上的女人。
温颜醒来时,男人坐在沙发看着笔记本,带着耳机,好像在视频。
傅寒肆和楚时煜有很大的不同,他有能力,短短两年,已经全权把傅氏接管,尽管他现在还只是名义上的总经理,谁都知道他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,员工也没有异心,对他绝对的服从。
而楚时煜不是没有能力,只是他桀骜不驯,不受父母摆布,心思也不在工作上。
温颜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改变他,但改变的只有自己。
她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喜欢他,只知道他是少爷,她必须围着他转。
当知道到自己喜欢他时,他们的关系已然恶化。
温颜庆幸他对自己的无情,否则也不会这么快意识到他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。
她不好打扰他的工作,看到床边的衣服,默默的穿上。
傅寒肆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偏头看去。
不知是紧张还是自己太胖,拉链怎么也拉不上去。
“不睡了?”他走过去询问道。
温颜身体一僵,而后点了点头。
“不要用力,卡住,我来。”
男人的指腹不小心碰到她的手,温颜急忙缩了回去。
“谢谢。”
他看着光滑的美背,眼神闪了闪,解开卡住的拉链,很快帮她拉好。
这是一件鹅黄色长裙,俏皮的设计将她的可爱一面展现。
他将她左侧的秀发撩至另一边,双手环住温颜,下颚轻靠她的左侧脸颊。
“合身吗?”
“很合适,谢谢。”温颜下意识缩了缩肩膀。
他看着起伏的春光,不自觉咽了咽口水,用手指了指。“是不是小了?”
温颜脸颊发烫,急忙护住胸前。“还好,没影响。”
虽然有些勒,但她哪好意思再要求。
“我对这些不太了解。”男人轻声说。
他可以不用解释的,温颜心想。
“昨晚,可能没测量精准······”
“……”
她耳尖发热,呼吸急促了些,男人轻抚着她的后背。“难受就脱了,我叫她们重新送。”
温颜摇头。“不用,我没事。”
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冷言少语的,但一夜过后,他不止是话多,而且说的话还那么······
温颜不是觉得不好,只是这些话,好像不适用于他们。
“下次,我在家里备好这些东西。”他贴心的说。
“哦,啊?”
还有下次?
傅寒肆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,扬了扬好看的眉。“温小姐,不会认为只有一次吧?”
温颜咋舌,她真的以为只有一次。
“我这个人很挑。” 男人又说。
“是。”
她知道他很挑,在读书时就看出来了。
当时很多女同学向他表白,都被拒绝。
温颜为什么会知道?
因为被他拒绝的女生有些是同班同学,被拒绝后,躲在班上哭,她自己就遇到过好几次,还没算其他班的女同学。
大家都认为,他很难追,因为高中三年,就没有人把他追到过。
或许他心中只有学习吧。
“对这方面的事虽然不是很感兴趣,但总有需求。”
他微微收紧手臂,温颜被他抱的更紧。
她默默的听着,能理解,毕竟是男人,不是和尚。
但听起来他对这方面有洁癖,不知该不该庆幸,他没有嫌弃自己。
“那傅先生 希望多久?”
她也知道,收了这么多钱,只一晚上,他亏了。
他漆黑的眸色,一片炙热。“在你当我秘书的这段时间,温小姐有意见吗?”
秘书的这段时间?那是多久?
“请问是多久?”
男人捏了捏微凉的小手。“在傅氏,无人有特权,凭的是实力,或许是一年,也或许是三年,又或者是三个月。”
温颜懂了,也许她做不到三个月就可能被辞退,也有可能会一直做下去。
选择权在自己手上同时也在他那里,这对她来说也算公平。
“你还有问题吗?”
他柔声问,只是温颜一直低着头,没看到他眼中的宠溺。
“没有。”
无论她在傅氏工作多长时间,这期间她可以学到在楚氏学不到的知识,受益的是自己,她没有理由拒绝。
他唇角一勾,平和道:“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
温颜也确实饿了,两人来到餐桌前。
“坐下吧。”
“傅先生,您先用。”她恭敬的说,没有坐下。
“温颜,私下我们的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了?”他看向她。
“是,傅······先生。”
“叫我名字。”
“……寒肆。”
“我这个人不会虐待下属,更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站着看我吃饭。”
他长臂一拉,温颜不小心坐在他的tຊ大腿上,两人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