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药,吃一次两次没有问题,但吃的时间长了,就会从内里损害您的身子,让您再也不会有孕。”“当时奴tຊ婢与秦嬷嬷没搜到这药,是因为周嬷嬷把它藏在了院子里一个大花盆底下,那么大的花,平时也无人去搬动它。”听了白芷的回答后,沈玥冷哼一声,“我就知道,孟锦云肯定又想从子嗣方面害我,果真被我猜中了。”“那小姐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芍药问。“你把周嬷嬷手里的药给换了,让她看不出来不一样的药,然后让她继续下,找个合适的时间让殿下送来的刘嬷嬷看见。”
沈玥在外厅坐着,手心都是汗,她总算知道江良娣怎么会突然要和她一起走了,原来是想要陷害她!
现在江良娣孩子没了,她百口莫辩。江良娣真是好狠的心,为了把她拉下来,竟连孩子都可以舍了去。
今天这个锅,沈玥背定了。
果然淑妃娘娘怒气冲冲的从里屋出来,“沈氏,你给我跪下!”
沈玥倒也没有辩驳,平静的跪下。
“你为什么要推江良娣?!你不知她肚子里有孩子吗?!就算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你也应该忍让她一点!”淑妃气愤的说。
“娘娘,我没有推江良娣。”
“还敢嘴硬!那江良娣难不成自己在平地上走就会摔了?!还是说你觉得她会为了害你,把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弄掉?!”淑妃质问沈玥说。
“妾身说没有推,便是没有推,娘娘如若不信,要打要罚都随您,但妾没有做过的事,妾不会认,等殿下回来了,妾自会与他解释。”
沈玥抬眸,毫不畏惧的对着淑妃说。
“好!好!沈侧妃,我看真是我儿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,如今你害了他的孩子,还妄想让他回来给你撑腰呢?你做梦吧!”
听见这句话,沈玥倒是没再开口,她该怎么解释呢,萧景煜在府中偏宠她是事实。
淑妃见沈玥这次没再顶撞她,才开口说了对沈玥的处罚。
“从今日起,沈侧妃禁足三个月,罚去半年的月例银钱。”
“剩下的,等景煜回来再看看怎么处罚她。”这句话是对着孟锦云说的。
“是,臣妾明白。”孟锦云乖巧答道。
“妾身领罚。”沈玥也规规矩矩的行了礼,领了罚。
禁足三个月?笑话,淑妃又不住在王府里头,等殿下回来,一去她院子里,她不就解除禁足了。
江良娣想凭这个孩子害她,没门,她是东凌国公主这件事,她还没与萧景煜说,等到萧景煜一回来,她把这件事给他捅破,她就不信,萧景煜会因为这个孩子罚她。
江良娣刚刚小产,身子还虚弱的很,但她也不能在皇宫里住,皇后娘娘知道这件事后格外开恩,准许她们府的马车进宫,把江良娣带回府中。
沈玥与孟锦云同坐一辆马车。
孟锦云看着她讽刺的说,“妹妹,这次摔了个大跟头吧……”
“王妃娘娘,妾说了,妾没有做就是没有做,等殿下回来,妾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的。”
“行,本妃等着……”孟锦云不屑的说。
沈玥低下头不再说话。
回到府中,沈玥回自己院中,第二日也没有去请安,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侧妃娘娘被禁了足,罚了月银。
沈玥倒是乐得清静,正好她还不用早起请安,天天在自己院里过自己的小日子。
沈玥不觉得有什么,但府中的下人们却个个都见风使舵,以前沈玥受宠的时候,大厨房有了什么新鲜东西巴巴的往沈玥院里送。
现今正是吃螃蟹的日子,沈玥不过使人去要了两次螃蟹,厨房的奴才们就开始推脱,说今年的螃蟹不多,没有多余的给侧妃娘娘做蟹酿橙了。
白芷回来气愤的给沈玥告状。
沈玥淡淡的笑笑,“无妨,不给我就先不吃了,正好,趁这个机会看看这府里的,哪些是人,哪些是鬼。”
“小姐,我就看不惯她们那些个墙头草,等殿下回来您复宠了,她们又得巴巴的讨好您,到时候奴婢也给她们甩脸,让她们知道咱们玉烟阁不是好欺负的!”
“好,到时候咱白芷还是风风光光的白姐姐。”
沈玥看着她笑,她得宠,白芷和芍药她们在下人中也颇得人敬重,出去哪个不喊一声姐姐。
只不过如今殿下没回来,这日子是有点难熬,连带着白芷和芍药也受人冷眼。
不过快了,殿下在徐州日子也不短了,最多半个月就该回来了,半个月而已,她还是能忍忍的,顺便能看清这府中的人,方便她以后收拾她们。
“对了,周嬷嬷最近,有什么动静吗?”沈玥又问。
“小姐,您问对了,奴婢正要给您汇报,这几日您被禁足,周嬷嬷终于有动静了,今天早上奴婢看见她把一些粉末状的药放进您的茶水里。”
“但奴婢没有出声,而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,把茶水给您端了过来,奴婢随后就把水给倒了出来,并且查了查那水里溶的药,是一种长时间用了会让人不孕的药。”
“这种药,吃一次两次没有问题,但吃的时间长了,就会从内里损害您的身子,让您再也不会有孕。”
“当时奴tຊ婢与秦嬷嬷没搜到这药,是因为周嬷嬷把它藏在了院子里一个大花盆底下,那么大的花,平时也无人去搬动它。”
听了白芷的回答后,沈玥冷哼一声,“我就知道,孟锦云肯定又想从子嗣方面害我,果真被我猜中了。”
“那小姐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芍药问。
“你把周嬷嬷手里的药给换了,让她看不出来不一样的药,然后让她继续下,找个合适的时间让殿下送来的刘嬷嬷看见。”
“那小姐,之后呢?”芍药接着问。
“之后,就用你师父教你制的那种让人假孕的药,然后等殿下回来,我服下,装作有孕的样子,再小产,到时候殿下一查不就清楚是王妃派人干的了,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“好,奴婢明白了。”芍药应声。
另一边,流栖阁,江良娣的院中。
江良娣在府中好好的养了几日,今日终于气色好了一点儿。
“春菊,你说,我是不是真与孩子没有缘分啊,接连两个孩子都走了。”
“主子,这不怪您,幸亏这次咱们偷偷请了外面的大夫来把脉,要不然还不知道小主子本就保不住了。”春菊安慰她。
“是啊,你说,他怎么能那么狠心,这个镯子是当初我们第一个孩子没有了他日日陪在我身边,送与我的。
“可后来他还是去了别人的院子里,我也理解他,我就把这镯子当成宝贝整日戴着,觉着这是殿下对我独一份的爱。
“我真傻啊,春菊,我没想到他萧景煜对我这么狠心……压根就没想过让我生下他的孩子。”
江良娣絮絮叨叨的说着,见自家主子还是伤心,春菊给她递上东凌国传来的信。
“主子,王子前日派人送来的信,奴婢见您还伤心,就没给您,如今您也知道这晋王殿下待您如何了,您还是看看吧”
江良娣打开信看了看,心里也有点惊讶哥哥的大胆。
“哥哥当真要这么做?”
春菊点点头,她早已经接到了王子下的命令。她本是六王子培养的暗卫,是被六王子送过来保护江良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