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门外竟远在上海的陈嘉肆!我下意识的就要将门关上,哪知他更快!竟然直接伸进来了一只脚抵在门口。沉重的门压着他的腿,他竟一声都不喊疼。而是焦急说着:“之婉,我们好好谈一谈!”我用力的撑着门关上,没好气的说着。“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!我们早就结束了!”我却从陈嘉肆的言语间感受到了一股后悔。“之婉,曾经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如今才终于发现只有你才是真心爱着我的!”还是抵不过陈嘉肆的力气,大门被打开。一股寒风刮了进来,我只穿着单薄的衣服,冻得我险些无法思考。
“曾经的战友?”看着贺驰野说的这句话,一时间有些怔愣。
原来他以前是军人,难怪会有这双开门的身材。
只是为什么是曾经?我抬眸看了眼贺驰野。
见他一眼真诚的给我解释?难道他对我……
我晃了晃脑袋,不能在想了。
收敛了思绪,和善的对姜早笑了笑,打了个招呼。
“你好呀姜早妹妹,我叫徐之婉。”
姜早嘟囔着嘴看我,虽无恶意,眼里却满是不高兴。
抱着自己的双臂,将头歪在了一旁。
“我妈妈只生了我和哥哥,我才没有姐姐!”
我看着她脸颊上的两股肉,捂着嘴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那你妈妈也没有生下贺驰野呀,你怎么也叫他哥哥呀?”
姜早气急败坏,瞪着我,不满的跺了跺脚。
“我……你、你少管我!”
贺驰野轻轻地的扯了扯我的袖子,我知道他是在让我点到为止。
我心头微怔,揉了揉眉心,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?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说完我也不管他们的反应,自顾自的离开了。
身后还传来了姜早的声音。
“阿野哥,这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?”
什么关系?
我也在思考,或许就是他曾经救过的路人吧……
我回到屋外,才察觉原来一个人走这条路,是这般的遥远。
屋内很暖和,就像是贺驰野的掌心一样。
暖气应该一直没有关,是想让我回家也不会觉得冷吗?
我躺在床上,看着屋外的繁星点点,也看到了如同绿宝石的极光。
原来不用去湖边也能看到极光啊。
我抚着心口,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好像是自己奢求了太多。
闭上眼沉沉的睡去,却梦到了贺驰野来到了我的屋内,坐在了我的床边。
我想睁眼却发觉眼皮格外的沉重,像是被千斤石压着一样。
只能感觉到他温柔又小心的抚摸上我的脸颊。
低着头凑近我的鼻尖,在我的唇上试探许久。
最后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,随后就离开了。
我猛地惊醒,窗外已是天明,但那唇瓣触碰自己的额头,却是如此的真实。
“为什么……我会梦到贺驰野?”
我敲了敲有些发疼的脑袋,穿上鞋子下楼。
我环顾四周,却没有看见贺驰野,正疑惑着,敲门声就传过来。
是他的熟人,就打开了门。
谁知门外竟远在上海的陈嘉肆!
我下意识的就要将门关上,哪知他更快!竟然直接伸进来了一只脚抵在门口。
沉重的门压着他的腿,他竟一声都不喊疼。
而是焦急说着:“之婉,我们好好谈一谈!”
我用力的撑着门关上,没好气的说着。
“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!我们早就结束了!”
我却从陈嘉肆的言语间感受到了一股后悔。
“之婉,曾经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如今才终于发现只有你才是真心爱着我的!”
还是抵不过陈嘉肆的力气,大门被打开。
一股寒风刮了进来,我只穿着单薄的衣服,冻得我险些无法思考。
陈嘉肆却还在自顾自的说着。
“之婉,原谅我好吗?”
我冻的唇瓣都不自觉的颤抖。
“你先把门关上……”
哪只陈嘉肆却在看到了我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的时候,目眦欲裂。
走上前一把扯着我的衣领,眼眶微红,不甘又愤怒。
“你穿的是不是贺驰野的衣服!你和他做了什么?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