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堂溪洛点头:“知道。”原主无脑废材,还喜欢出去瞎显摆。现在一屁股烂摊子要自己给她收拾,就连她的仇也得自己给她报。堂溪靖看着风轻云淡的女儿,微微叹了口气:“我这两天出门,耳边传来的全是你不好的事情。”结果她倒好,一脸的风轻云淡,在府内吃好喝好睡好,一点也不担心外面的闲言碎语。堂溪洛撇了撇嘴:“爱说就让她们说去呗,嘴巴长在她们的脸上,还能给堵上不成?更何况我敢作敢当,我只是嚣张了点
堂溪洛点头:“知道。”原主无脑废材,还喜欢出去瞎显摆。
现在一屁股烂摊子要自己给她收拾,就连她的仇也得自己给她报。
堂溪靖看着风轻云淡的女儿,微微叹了口气:“我这两天出门,耳边传来的全是你不好的事情。”
结果她倒好,一脸的风轻云淡,在府内吃好喝好睡好,一点也不担心外面的闲言碎语。
堂溪洛撇了撇嘴:“爱说就让她们说去呗,嘴巴长在她们的脸上,还能给堵上不成?更何况我敢作敢当,我只是嚣张了点,又没有谋财害命违反法律,皇朝制度那条规定不能嚣张了?”
堂溪靖更加头痛了,终于明白外界为什么说女儿嚣张了,就是这短短一句话都无一不透露着嚣张。
“虽然没违法,但……缺德!谁家女子不是温柔贤淑知书达理,你看看你……”
“是是是,人家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您的女儿要啥啥不会。”
堂溪靖气的瞪眼:“你!……你还有脸说?”他们堂溪家武将出身,虽然不要求女儿像别家女儿那样温柔贤惠,但也不能像这样泼皮啊!
堂溪洛无奈:“爹,她们会的那些很多人都会,权达显贵人家的女儿们不在少数,会的不就那几样?这人数会的多了,那还有什么意思?”
“但是我就不一样了。”
堂溪靖就冷静的看着女儿,也没生气,等着她继续胡说八道。
“说说看,你怎么就不一样了?”
堂溪洛一脸骄傲:“我会的可没几个人会,我就是独一无二的我。”
堂溪靖扶额:“所以你会什么?”
堂溪洛:“秘密。”
堂溪靖:“……”这个女儿相貌像极了妻子,怎么性格就随了自己呢?他有些惋惜的想着。
“你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在王爷面前胡闹啊!”
堂溪洛想到这个,连忙严肃询问:“爹爹,这桩婚事可以退了吗?女儿实在吃不了嫁人的苦啊!呜呜呜~”
堂溪靖错愕:“嫁人有什么苦的?那可是王爷!能苦了你?”
堂溪洛掉着眼泪,哭的很是伤心的模样:“爹爹,女儿这个月将王爷得罪的狠了,他正在气头上,这会儿嫁过去可不就是吃苦嘛!”
“女儿瞧着王爷也不是很满意这门亲事,要不就退了吧。”
那个短命鬼,谁爱嫁谁嫁,反正将军府的咸鱼她是当定了,她就要混吃等死一辈子。
堂溪靖为难:“这可是先皇亲自定下的……”
堂溪洛内心吐槽:这个死老头子!人死了还留那么多破事!简直气人。
此刻某座山里,一位老者打了个喷嚏。
不出片刻,堂溪靖就吩咐下人准备礼品,他要带着女儿去登门谢罪。
女儿这个月在王爷面前瞎胡闹,却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跟前,那定是王爷看在两人一同镇守边疆的面子上才没有定女儿的罪。
先帝离开,新帝登基,宸王爷可是先帝亲封的摄政王,他权力滔天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谁敢在他面前放肆?
等新帝位置坐稳之后,摄政王才自请镇守边疆,一去也是这么多年。
当年的铁面阎王也渐渐淡出了大家的视线,没想到女儿竟胆大包天敢去招惹这样的狠人。
自己哪怕听人说起都会感到胆战心惊。
马车内。
堂溪靖皱眉看着事不关己的女儿:“你待会儿给我乖巧点,别再瞎胡闹,否则爹爹也救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