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裕珩见状,来不及思考,直接蹲下,抱住赵纪时,抚上她的手,嗓子因为着急而变得有些沙哑:“纪时,听话,咱不要想,什么都不要想。”闻着他身上独有的烟草味,慢慢听着邓裕珩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的话,她心里没来由的平静。待赵纪时彻底平静下来,邓裕珩就已经忍不住了,他抱紧赵纪时,越发的紧:“对不起,纪时,我不该和你这样说,都是我的错,我太着急了。对不起。”“阿泽。”赵纪时不由自主的喊出来两个字,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喊出这两个字,只觉得这两个字是属于他的。
其实赵立从一开始就要没有奢望洪颂茵能喜欢上自己,自己想要救她的初衷,大概是因为他看见了她在用力的活着吧!他也只是希望洪颂茵能活着。
在很多人看来,赵立救了洪颂茵就应该有个结果,但是赵立和洪颂茵之间的事情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,他们的相遇就已经晚了。
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,自己给不了洪颂茵幸福,那就不要阻止幸福去找洪颂茵。
说到底,赵立也是能理解邓裕珩当初的做法的,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,死在了那次绑架中,一死一疯,毫发无损的她,自然受到怀疑。
可是,事情过去终归是过去了,人总归是要往前看的。
洪颂茵还有那样长的人生,如果邓裕珩没有来到这里,或许他会选择让洪颂茵在这里生活一辈子,安安稳稳。
但命运偏偏不放过洪颂茵,也不放过邓裕珩,更从来不会给赵立机会,那么此刻的赵立除了放手,还有什么选择呢?
“邓裕珩,你曾是我的兄弟,我自然不会阻拦你追求幸福,何况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你。”赵立显得有些无奈。
“你要怎么做,做什么我都不会再过问,只请你别再伤害洪颂茵。准确的说,你应该叫她赵纪时,因为她是我妹妹。”
赵立起身,拿起桌上的咖啡,递到嘴边喝了一口,转身喊了句:“买单。”
第二天,邓裕珩出现在赵立的诊所门前。
“哥,你朋友来找你了。”准备好早餐的赵纪时路过来给赵立送早餐,在门口看见了邓裕珩。
“今天不找你哥,我找你。”邓裕珩站在门前,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印在邓裕珩的脸上,显得格外耀眼,赵纪时眼中仿佛有了星星。
“找我?”赵纪时的目光已经离不开,邓裕珩勾起嘴角的笑意很浓,好像阳光一样温暖,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,吸引着赵纪时想要去靠近这个人,接触他,了解他。
甚至在他的身边,她莫名的感到安心,那种踏实的感觉是洪颂茵好久没有感觉过的。
“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邓裕珩,是一名医生。”邓裕珩伸出手,以示友好。
赵纪时僵硬而又缓慢的把手递出去,“赵纪时,我在幼稚园当老师。”
两只手相握住的一瞬间,邓裕珩就想即刻把她拥入怀中,他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遏制住这个想法。
赵纪时闻到了极为熟悉的烟草味,一时心跳加速,她似乎期待这个人很久了。
“这么严肃的氛围,你是要和我相亲吗?”邓裕珩缓缓抽出手来,笑着摇摇头打趣。
这句话却是勾起了赵纪时内心深处的一丝丝记忆。
洪颂茵并不是完全的失忆,而是治疗把她的记忆藏起来,在她的脑海中,这些往事都是模糊不清的,每次他想要看清楚这些记忆的时候就会头痛不止。
可是这句话让她觉得很熟,她总感觉在什么时候听见过,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想起,想去拥有那一段记忆,紧接着她的头开始疼了。
赵纪时抱住头蹲在地上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但是并没有效果。
邓裕珩见状,来不及思考,直接蹲下,抱住赵纪时,抚上她的手,嗓子因为着急而变得有些沙哑:“纪时,听话,咱不要想,什么都不要想。”
闻着他身上独有的烟草味,慢慢听着邓裕珩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的话,她心里没来由的平静。
待赵纪时彻底平静下来,邓裕珩就已经忍不住了,他抱紧赵纪时,越发的紧:“对不起,纪时,我不该和你这样说,都是我的错,我太着急了。对不起。”
“阿泽。”赵纪时不由自主的喊出来两个字,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喊出这两个字,只觉得这两个字是属于他的。
她觉得这个男人很熟悉,她好像很早就认识过这个人,也许跟她从前的记忆有关。
也许有些事情,大脑是会忘记的,可是身体的本能永远记得。
听到阿泽这两个字的邓裕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:“纪时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