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了几次钉子后,纪安然也终于确定,陆寒凛不想搭理她了。她也是有脾气的,既然陆寒凛也不想搭理她,那她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。好几次,陆寒凛和纪安然在同一屋檐下都能视做空气。这天下班,同行的同事问:“安然,你和陆队最近吵架了?”纪安然回忆一下,摇头:“没有。”陆寒凛莫名其妙就不搭理她了,她也没招他,怎么能算吵架呢。同事又继续说:“要不你哄哄陆队,最近办公室气氛太奇怪了,我们招架不住了。”“我凭什么哄他?”纪安然不明所以。
纪父的神情实在是太引人注目,纪安然和纪母想不看都不行。
母女两转头看着他,纪母戳了戳他:“你什么毛病。”
纪父像小孩子一样噘嘴闹脾气:“我们家安然还小,听爸的,以后爸给你找个更好的。”
纪母大笑:“哈哈哈,原来是吃醋了,女儿长大了,早晚要嫁出去,到时候你难道还要哭死。”
“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!”
纪父却是意外的认真,豪气放话。
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沿着路灯往家走去。
纪安然嘴角擒着一抹笑,心底一阵暖意,可鼻尖却忍不住泛酸。
如果她的父亲和母亲都在的话,父亲也会这样说的吧。
以前父亲就看陆寒凛不顺眼,虽然是自己粘着陆寒凛,可每次两人一起在她家补习功课的时候,父亲总是会拿扫把赶走陆寒凛。
父亲,我现在过得很好,您在天之灵安息吧。
日子依旧这样过着。
纪安然和陆寒凛越来越熟稔,却没想到,警局里传起了两人的谣言。
她和陆寒凛在一起时,不止一次看到别人窃窃私语。
只是还不等他们听清楚说什么,就走了。
这天,陆寒凛因为要查案子的线索,来到法医室。
法医将死者尸体盖上,好似不经意说:“陆队最近春风得意?”
陆寒凛冷冷的看着他,眼神带着疑惑。
法医一看就知道了,眼底戏谑:“你和新来队里的小姑娘走得很近,看来你是打算放下过去了?”
“你从哪里听来的?”陆寒凛表情严肃,周身散发着冷意。
法医看他神情,一刹,将橡胶手套解下来:“看来你没听过,最近到处都在传你和纪安然的绯闻,大家都说,还从来没有女生和你走那么近。”
陆寒凛目光一沉,神色更冷了:“这些话,以后别让我再听到。”
闻言,法医眸光幽暗:“还没想明白?还在惦记着你那个青梅竹马。”
陆寒凛抿唇一言不发。
法医还有什么不明白,无奈的摇摇头:“你应该知道,她已经死了吧,七年了,你该忘掉了,难道你要一辈子打光棍。”
陆寒凛蹙了蹙眉,不耐烦的脱下手套,就要走了。
走到门口,法医的声音继续从身后都传来:“遇到合适的,不要错过。”
陆寒凛脚步一顿,雷厉风行的离开。
路上,遇见纪安然。
“陆队。”纪安然笑着和他打招呼。
陆寒凛目不斜视就这样略过她离开,周围带起的风都透着生人勿进的气息。
纪安然的笑容僵在脸上,随即蹙眉,莫名其妙。
但她没想到陆寒凛的莫名其妙还只是一个开始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寒凛也不会送她回家了,她去他办公室,给她带纪母煲的汤,他都一副冰冷的样子。
碰了几次钉子后,纪安然也终于确定,陆寒凛不想搭理她了。
她也是有脾气的,既然陆寒凛也不想搭理她,那她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。
好几次,陆寒凛和纪安然在同一屋檐下都能视做空气。
这天下班,同行的同事问:“安然,你和陆队最近吵架了?”
纪安然回忆一下,摇头:“没有。”
陆寒凛莫名其妙就不搭理她了,她也没招他,怎么能算吵架呢。
同事又继续说:“要不你哄哄陆队,最近办公室气氛太奇怪了,我们招架不住了。”
“我凭什么哄他?”纪安然不明所以。
同事:“你不是和陆队在谈恋爱,女朋友哄哄生气的男朋友,有什么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