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手握拳。”赵纪时把左手的握成拳头,放在眼前。“伸出窗外,然后张开。”洪颂茵照做,把左手伸出窗外,然后张开。“然后呢?”“傻瓜,没看到吗?你为自己放了一个烟花吖!”邓裕珩轻笑出声。洪颂茵这才反应过来,轻轻的笑了。“原来是这样啊,你骗我呢!”“我可没有!”邓裕珩还想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后两个人就一直拿着手机,通着电话,一直不说话。停了一会儿,邓裕珩率先打破了苏静:“那晚安吧?”“唔……”赵纪时有些舍不得但是也不好说,稍作调整,轻声细语的讲,“那就…晚安了!”
夜晚的苏静,让洪颂茵难以入眠,她在回忆邓裕珩给她讲的那个问题,那段回忆似乎很是美好。
“会低头给我系鞋带吗?会吃我剩下的东西吗?会给我暖手吗?会在节日给我惊喜吗?会包容我的脾气吗?会一直爱我吗?会娶我吗?”
赵纪时喃喃自语,脸上的笑意很浓。
没有记忆的赵纪时依旧可以复述当时的问题,好像是之前用心记过的,好像是自己背了好久的台词。
“叮铃——”手机微信多了一条消息。
“别假装不在,我知道你没睡着!”发消息的是邓裕珩。
“那要恭喜你猜对了!”赵纪时嘴角的笑意是掩饰不住的。
“既然没睡,就去窗户前,看看有没有烟花吧!”邓裕珩也笑了,好久没有这样轻快的和赵纪时聊过天了。
“烟花?”赵纪时从桌前起身,踩着拖鞋走去窗边,寂静的夜空中,只有一轮圆月。“没有啊?”
“铃铃铃——”是邓裕珩的电话。
赵纪时看了一眼,接通电话,神情不自觉带着小女生的娇羞。
“喂?”
“你没有看到烟花吗?”
赵纪时又确定的环视了一遍,才肯定的回答:“没有啊!”
“嗯……”邓裕珩做沉思状,“那一定是你的方式不对,来按照我说的做。首先伸出左手握拳。”
“左手握拳。”赵纪时把左手的握成拳头,放在眼前。
“伸出窗外,然后张开。”
洪颂茵照做,把左手伸出窗外,然后张开。
“然后呢?”
“傻瓜,没看到吗?你为自己放了一个烟花吖!”邓裕珩轻笑出声。
洪颂茵这才反应过来,轻轻的笑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你骗我呢!”
“我可没有!”邓裕珩还想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后两个人就一直拿着手机,通着电话,一直不说话。
停了一会儿,邓裕珩率先打破了苏静:“那晚安吧?”
“唔……”赵纪时有些舍不得但是也不好说,稍作调整,轻声细语的讲,“那就…晚安了!”
“好”邓裕珩笑着摇摇头,却又舍不得挂电话,“要不,我不挂电话,等你睡了,我再挂?”
“你还有偷听别人睡觉的癖好?”赵纪时知道他不想挂电话,但又觉得他很好笑,只能无奈的摇头,“那好吧!”
赵纪时慢慢向床边走去,躺在被窝里,邓裕珩也躺回了自己的床上。
两个人对着电话睡不着,也不知道说点什么,偏偏谁都舍不得挂电话。
“要不然我给你讲个故事?”邓裕珩听着赵纪时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忽然问她。
“好呀!”赵纪时没有反对,甚至觉得这样的情景让她觉得无比满足又熟悉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邓裕珩清了清嗓子,拿出给幼儿园小朋友讲故事的调调。
“从前啊,森林里住着两只小老虎,一只公的一只母的,他俩天天一起玩,他们两个呢,都有特殊功能,一个是千里眼,一个是顺风耳。”
不得不说,邓裕珩讲起故事来,还真有一套,赵纪时听的渐渐入了神。
“千里眼呢每天就看山下的景色,然后说给顺风耳听,顺风耳呢同样听山下动听的故事讲给千里眼听,他俩就这样过着幸福的日子。
于是他们相爱了,爱的很甜蜜,但是,他们是兄妹,他们的爱情不被允许,但他们执迷不悟,誓死不渝。”
邓裕珩故作停顿,显得故事跌宕起伏。
“然后呢?”赵纪时听的起了兴致。
“然后啊!”邓裕珩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,又接着给她讲,“森林之王就惩罚了他们,挖去千里眼的眼睛,割去顺风耳的耳朵,流放了他们。
但是,他们仍然相互扶持,最终感动了世人,人们呀,被他俩的故事感动了,他们的故事争相传唱,后来呢,来了为吟游诗人,听到这个故事很受感动,于是就根据他们的事迹写了首歌。”
“还有歌?”赵纪时惊奇。
“那可不是?”邓裕珩故意卖了一个关子,“想知道吗?”
“当然想啦!”赵纪时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,甚至都想好了要去讲给小朋友听。
“那明天一起吃早饭怎么样?”邓裕珩趁热打铁。
“这才是你正真的目的吧?”赵纪时笑出了声“好,那你快说什么歌?”
“你可要听好了”邓裕珩清了清嗓子展开了歌喉,“两只老虎,两只老虎,跑得快跑得快,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,真奇怪,真奇怪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赵纪时被邓裕珩搞怪的声音逗的笑出了声。
邓裕珩也不自觉的笑了,其实,他从来没有这样给人唱过歌,幼稚又好笑。
可是现在,他觉得无比满足,只要能让她开心,什么都好。
“纪时?”
“嗯?”
“智者不入爱河,但,遇你难做智者。”
幽蓝幽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无数的小星星,两个人在静谧的月色中进入了梦乡。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