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鸥对于郑洋劈腿许哲这件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:“怪不得我一直没能帮你抓到他外面有人的证据!他丫的伪装直男伪装得可以啊!连我的火眼金睛都逃过了!”“不过你选傅骋来睡也是让我没想到。”话锋一转,欧鸥好奇,“怎么就选他了?”白若溪擦掉原本的淡色唇彩,拧过欧鸥的口红画了两道,让自己的妆也更贴合现在的环境,回答说:“不是你教我,第一次最好和有经验的男人?郑洋身边的兄弟里,看起来最有经验的应该就是陈老三和傅骋。搁你你选哪个?”
虽然白若溪和傅骋是单纯的搞过三次的关系,但有必要让欧鸥知情,以免欧鸥后续如果和傅骋发展出什么,她夹在中间,奇奇怪怪的。
她言简意赅地快速告诉欧鸥怎么回事。
欧鸥对于郑洋劈腿许哲这件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:“怪不得我一直没能帮你抓到他外面有人的证据!他丫的伪装直男伪装得可以啊!连我的火眼金睛都逃过了!”
“不过你选傅骋来睡也是让我没想到。”话锋一转,欧鸥好奇,“怎么就选他了?”
白若溪擦掉原本的淡色唇彩,拧过欧鸥的口红画了两道,让自己的妆也更贴合现在的环境,回答说:“不是你教我,第一次最好和有经验的男人?郑洋身边的兄弟里,看起来最有经验的应该就是陈老三和傅骋。搁你你选哪个?”
欧鸥微微一愣,而后哈哈大笑,勾住白若溪的肩:“孺子可教啊乖乖,我以为我平时的话你一句没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早该听你的了。”白若溪又把衣服的纽扣往下解开两颗,突显自己女性特征上的美。正好她觉得有点热。
欧鸥见状帮白若溪拨乱她过于规整的头发,以显得撩人些,嘴里同时打探:“那傅骋的功夫,对得他的形象吗?”
白若溪一开始不吭声,欧鸥以为她还是老样子不好意思讨论类似的话题,准备揭过去。
但听白若溪微微蹙眉:“挺让我失望的。”
“噢?”欧鸥摸着下巴坏笑,“中看不中用啊原来。”
“可不。”白若溪轻轻打了个酒嗝,回到最初的问题,“你是不是又对傅骋感兴趣了?”
“哪儿啊,我现在的口味是年轻小鲜肉。”欧鸥呵呵哒,“就是纯粹想气气朱曼莉那货。从前在学校她就没少给你使绊子,我给你出出气。而且她顶着低配版的你的脸发sao,恶心到我了。”
白若溪脑子有点迟钝地考虑:“可她现在是我的甲方,现在气到她,我们过瘾了,回头她全报复在工作中,更受气的还是我。”
“她算哪门子甲方?真正的甲方是傅骋。我看她今晚勾引傅骋的那股劲儿,肯定是还没睡到傅骋。那我们更得搞破坏了。现在她只是傅骋的下属,就狐假虎威,要真被她爬到傅骋床上去,不得变本加厉?”
越分析,欧鸥越是跃跃欲试:“走了,别给她和傅骋太多独处的时间。刚刚只是餐前开胃小菜,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。”
白若溪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:“你先去,我上个厕所就来。”
“快点啊,别错过好戏。”欧鸥迫不及待往回走,却见卡座空了。
舞池也没有朱曼莉和傅骋的身影,欧鸥以为朱曼莉趁她们不在快一步勾走了傅骋。
然而朱曼莉很快重新出现,怒气冲冲质问欧鸥:“傅骋人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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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的后劲虽迟但到,白若溪晕晕乎乎地从厕所出来,猝不及防被人扛上肩。
倒挂的姿势令她的太阳穴跳得愈发厉害,她拼命挣扎,使劲拍打对方的背,统统无济于事。而在夜店这种地方,她的呼喊也无人在意。
从后门离开了人群和嘈杂,对方将她摔进车子后座。
白若溪骨碌爬起来,就看见傅骋跻身进来,关上车门,如潭水般幽深的双眸危险地眯起,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:“说说,哪里让你失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