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如烟换完药,看着胸口处一个不大不小难看的疤。有些苦涩地看向来看顾的简越:“还是留了个疤,之后穿礼服会不好看吧。”简越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阮如烟:“你可以用纹身盖住啊,我看你最近不是还在看什么法国艺术电影。”阮如烟并不喜欢吃苹果,勉强拿了一小块放进嘴里:“最近不是有一个戏。”“剧本都发给我助理了,你还不知道吗?”“说是准备去冲奖的一个作品,角色是个画家,那导演文艺范儿,说面试的时候必须说一部自己喜欢的电影,还得是外国片。”
阮如烟和宋书礼在一起了,但是两人却默契地谁也没告诉。
甚至连尹柏聿都不知道。
之后阮如烟想起他们这一段短暂的恋爱,戏称为“狗急了跳墙”。
因为身体上的伤和强烈的自毁倾向,两个人只能用这种方式将对方吊住。
阮如烟害怕宋书礼自杀,而宋书礼则是担心阮如烟会不原谅他。
他们的关系就像放风筝,一人在这头,一人在那头。
用一根细线将两个毫无关系的人捆在一起,谁也离不了谁。
看似亲密实际上却相隔甚远。
阮如烟很不适应这种身份转变,她甚至有些反感这种亲密。
宋书礼自然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,只是装作不知道,依旧尽职尽责地扮演男朋友的角色。
谁也不先提分手。
到最后变成了都想要将对方那点可怜的爱消耗干净然后抽身离开。
阮如烟身上的伤一直修养了一个月才勉强好转。
阮如烟换完药,看着胸口处一个不大不小难看的疤。
有些苦涩地看向来看顾的简越:“还是留了个疤,之后穿礼服会不好看吧。”
简越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阮如烟:“你可以用纹身盖住啊,我看你最近不是还在看什么法国艺术电影。”
阮如烟并不喜欢吃苹果,勉强拿了一小块放进嘴里:“最近不是有一个戏。”
“剧本都发给我助理了,你还不知道吗?”
“说是准备去冲奖的一个作品,角色是个画家,那导演文艺范儿,说面试的时候必须说一部自己喜欢的电影,还得是外国片。”
“我这不是考前突击复习。”
简越有些疑惑,问了导演的名字和电影的备案号,拿出手机仔细确认了一遍:“对外留的联系方式一直是我的邮箱和手机号。”
“我这边没有收到戏约啊。”
简越又仔细看了导演的名字:“这导演我倒是认识,是上次宋书礼mv的导演。”
“宋书礼发小,在国际上倒是还有几个奖项,你这伤后首次复出,这部电影既有口碑也有噱头。”
“倒是很适合你。”
阮如烟面上不显,手上则快速给自己助理发去了消息。
【这个戏约是导演主动联系的吗?】
助理那边回复的很快:【是书礼哥告诉我的,说是导演看到了你的戏特意找回来的。】
是宋书礼谈来的戏约。
简越看着放下手机之后就面色不悦的阮如烟,也猜出了大半。
“他可能只是提了一下,这关系人脉就是拿来用的。”
阮如烟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可她还是有些不习惯。
不习惯关系转变后宋书礼作出的妥协和让步,不习惯宋书礼的特殊关照。
送走了简越之后,宋书礼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出现了。
他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因为要做造型,头发留得有些长,遮住眼睛。
为了伪装甚至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。
宋书礼像是遇到了高兴的事,一进门就兴致勃勃地展示自己的穿搭。
“我这一路过来没一个人认出来是我,就连简越姐也没看出来。”
阮如烟刚才得知了自己的戏是借了宋书礼的关系,心里有些不快,嘴上敷衍地应了几句:“挺好的。”
宋书礼脸色一变:“你怎么了?不开心吗?”
“是那部戏没过吗?”
“过不过你不是最清楚了吗?”
阮如烟呛了回去。
宋书礼自知理亏,还是极力解释道:“我只是在他面前提了一下。”
阮如烟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,反驳道:“我不需要借这种不光彩的方式来获得这个角色!”
宋书礼也来了气:“什么不光彩,我是你男朋友,他是我发小,我只是说了你的戏很好,仅此而已。”
“你到底是觉得这件事不光彩还是认为我这个男朋友不光彩?”
阮如烟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所以呢,你现在要和我吵这个,那分手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