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微顿了顿,没有问秦泽川为什么知道会是自己。她没有说别的的功夫,单刀直入、直接了当的问道:“放我出去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,说道:“时微,你的身体……”宋时微打断了他的话:“够了。”“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?秦泽川,你究竟还想用这种离谱的理由困住我多久?从很早以前到现在,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选择的权利。”“你知道吗,秦泽川,你现在真的很让我恶心。”随着宋时微话音的落下,电话那头的呼吸似乎都停滞一瞬。
见宋时微吃惊着还想说些什么的模样,秦泽川顿了顿,他不想再从宋时微的口中听到一些她不想听到的话了。
秦泽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用一种她无法抗拒的力气将她带到了病床上。
又不容置疑的将宋时微按到病床上后,说道:“好好休息,我公司还有事情,我会找人来照顾你,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,不等宋时微还说些什么,他便匆匆转身离开了。
宋时微看着他匆匆的背影,明白了他话语中没有说尽的意思。
——好好在医院待着,不要想着逃跑,我会派人看着你的。
宋时微不甘的咬着唇,原本清亮的双眸中蓄满了泪水。
她低着头,泪水顺着脸颊流下,一滴滴落到了雪白的床单上,将白色的床单染上了灰色的痕迹。
她现在有些怀疑自己了,当初自己留下这个孩子的决定,真的是正确的吗?
宋时微不知道。
接下来的几天,宋时微一直待在了那个病房之中。
病房内有人来照顾她,病房外也一直有两个保镖在站岗。
“不好意思,宋小姐,您的身体还没有好全,还请您在病房休息。”
宋时微闻言,有些嘲讽的笑了笑:“究竟是我的身体没有好全,还是某人说的‘我的身体没有好全’?”
那两个保镖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,像是机器一样,只有在触发特定的言语和行动的时候,才会有所反应。
就比如说在她想要出去这件事情上,这段对话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遍,可是只要从她的话题变成其他的,或者质问他们,他们就会一副完全没有听懂的样子。
宋时微在感到愤怒的同时,又深感无奈。
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。
宋时微闭了闭眼,没有选择硬闯,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,如果硬闯的话,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。
她沉默了半天,最终问道:“给你们老板打电话,就说我有事情找他。”
她的手机早就已经被没收了,所以她自己是无法联系上秦泽川的。
只是秦泽川肯定交代了他们的,“如果她要联系我的话,就直接打招呼”之类的。
所以在宋时微提出她的想法后,他们很爽快的就从手中拿出了手机。
电话响了一声后,就被接通。
“时微?”
秦泽川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。
宋时微顿了顿,没有问秦泽川为什么知道会是自己。
她没有说别的的功夫,单刀直入、直接了当的问道:“放我出去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,说道:“时微,你的身体……”
宋时微打断了他的话:“够了。”
“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?秦泽川,你究竟还想用这种离谱的理由困住我多久?从很早以前到现在,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选择的权利。”
“你知道吗,秦泽川,你现在真的很让我恶心。”
随着宋时微话音的落下,电话那头的呼吸似乎都停滞一瞬。
可是宋时微很快就意识到,那只是她的错觉,毕竟很快,那边就传来秦泽川一贯冷沉的声音:“好好休息。”
意识到秦泽川似乎是想要挂电话,宋时微心中忽地升起一股冲动的愤怒。
“秦泽川,如果你现在不放我出去,我一定会自己想办法,哪怕从这里跳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