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池凛月的脸色“唰”的一下就变了。不知为什么,池凛月就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一种即将失去什么的恐慌感。她有些着急,想去看看殷最。池凛月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,却被付承宴按住了手。“你再好好休息一下,等你休息好了,我就带你去见殷最。”“不!”她干脆的拒绝了付承宴。甩开付承宴的手,飞快朝着门外跑去。殷最所在的病房里,池凛月看见了一个根本认不出的人。眼前的殷最,和她记忆里殷最看起来,简直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。
付承宴张了张嘴,想要说点什么,最后却还是闭上了嘴。
池凛月慌了,她伸出手,死死攥住了付承宴的衣领。
她现在就连说句话都费尽了力气。
“他在哪?”
付承宴的眼神不自觉的避开了池凛月的视线,落在了别处。
“重伤,为了抓住江珂妍,结果被断了的柱子砸到了。”
听到这里,池凛月的脸色“唰”的一下就变了。
不知为什么,池凛月就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一种即将失去什么的恐慌感。
她有些着急,想去看看殷最。
池凛月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,却被付承宴按住了手。
“你再好好休息一下,等你休息好了,我就带你去见殷最。”
“不!”
她干脆的拒绝了付承宴。
甩开付承宴的手,飞快朝着门外跑去。
殷最所在的病房里,池凛月看见了一个根本认不出的人。
眼前的殷最,和她记忆里殷最看起来,简直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。
眼前的男人,头发全白,身形羸弱,正双眼紧闭,像是随时都会失去呼吸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付承宴追上她的脚步匆匆赶来,却在看见池凛月喃喃自语之后,失神了很久。
刚开始殷最找上他的时候,他也吃了一惊,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对抗天命的下场会是这般。
他是亲口听见殷最说,他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。
对于这次的意外,或许只会加快他走向死亡的速度吧?
但这些事,只是他和殷最的秘密。
只是现在,池凛月似乎窥探到了这个秘密的一角。
“凛月……”
床上的人传来了声响,是殷最。
他总算睁开了眼睛。
看见床前的人是池凛月,他眼神里先是掠过温柔,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闭上了眼睛,声音无奈。
“还是被你看见了啊……”
他的声音很小,以前总是温柔的将她保护在羽翼之下的靠谱男人,没想到有一天也会病痛缠身。
池凛月心中很不是滋味,声音也带上了了哽咽。
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殷最轻轻伸出手,他想摸摸池凛月的头,到那时,现在却连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的费劲极了。
他默默垂下手,眼睛里满是无奈。
“我还没死你就哭成这样啦?”
他想尽量语调轻松一点去面对池凛月,但是池凛月似乎不怎么配合他。
反而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哎哎别哭了,我会好好的。”
他脸上虽然疲态尽显,但还是极有耐心地对池凛月做出了保证。
至此,她才勉强收住了哭声。
付承宴看时机差不多了,进去和殷最打了个招呼。
“她在这陪着你也挺好的,我现在出门一趟,你弟弟马上就过来了。”
池凛月刚哭完的声音还有些嘶哑,不过她还是很好奇,所以就问出了口。
“你去哪?”
付承宴笑了笑,随即转过身去。
“我公司还有些事,我去去就回。”
他转身离开之后,脸上的表情尽显阴沉。
去哪?
当然是找江珂妍秋后算账。
十分钟之后,市公安局。
“江珂妍小姐,有人指控你,五年前指使肇事车辆撞死了你的好友池凛月小姐。”
江珂妍早就不复以往光鲜亮丽的形象,她的头发有很多地方都被烧焦,脸上和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灰尘和小伤。
但就算到了警局,她还是死鸭子嘴硬,拒不认罪。
“我没有!那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?明明就是普通的肇事事件,怎么可能会和我有关系!”
似乎是警方都忍不了她的信口雌黄,他们甩出了一叠证据资料。
“这是你的副卡账户那段时间的转账记录,买凶杀人,证据确凿!”
江珂妍瞬间哑火,一张小脸尽是惨白的神色。
付承宴看着审讯室里的监控,嘴角泛出一抹冷笑。
罪有应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