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接听的却是安浅的父亲。“怎么是您,安浅呢?她在哪儿!”安父的声音一片死寂:“你来一趟安家吧。”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明显,林予霁飞速开车赶去了安家。然而,一下车,他就看到安家整栋别墅一片缟素,刺眼的白色挽联齐齐堆放在一起,看起来触目惊心!为什么会有挽联,为什么会有缟素,这分明是葬礼才有的,谁去世了?!林予霁瞠目欲裂,脚底像生了铅一般,艰难地走进去。走入大厅,他看到安父怀里正抱着一个骨灰盒,脸色惨白,整个人似乎瘦弱了不少。
听到这话,所有人都看向安浅。
安浅此刻也顾不得做八卦的中心了,一步步往前走。
“叔叔,你这样是犯法的,我会让林予霁停手,你听我的,先放手好不好?”
在安浅的安抚下,陈董事长果然冷静了一些。
手上的动作也松了松。
然而,就在安浅一步步走进他的时候,身后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。
林予霁看到谢小秋在他手上,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,怒斥道:“放了她,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!”
瞬间,陈董刚才的冷静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他高举匕首,“来啊!我们同归于尽!”
林予霁一个箭步冲了上来,陈董怎么会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的对手,眼看着人就要被抢走,但他仍不肯放弃,一手攥着谢小秋,一手拿起匕首就要朝一旁的安浅刺去!
电光火石之间,林予霁只能救一个人。
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谢小秋,将她扯入怀中,牢牢的护在了自己怀里。
噗呲!
匕首深深刺进了安浅的胸口。
鲜血顺着刀柄缓缓流出,安浅轰然倒下。
所有人都朝她冲过来。
剧痛之下,安浅强撑着眼看向林予霁的方向。
却只见他抱着昏迷过去的谢小秋冲下了楼,一眼也没有看向自己。
世界一黑,她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……
痛……
伤口处的疼痛迫使安浅醒了过来。
安浅睁开眼,看到自己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,而病房里空无一人。
疼痛侵入骨髓,她闭上眼,眼前浮现的都是林予霁选择谢小秋的画面。
任何时候,只要谢小秋遇到威胁,哪怕只是一丁点,他的眼里都只会有她。
明明早就明白了这一点,可安浅的心却还是疼得厉害。
这时,门口有两个护士经过,安浅听到她们讨论.
“听说合众集团彻底被逼破产了,董事长一口气没提过来晕死了,现在还在ICU呢。”
“天啦,真是不能得罪林家啊。”
“什么呀,是不能得罪那个叫谢小秋的女孩子吧。”
……
听到这些,安浅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因为她知道,今日合众的结局,就是将来安家的结局。
甚至会更惨!
谢小秋光是受了欺负他就发这么大的疯。
要是最后走到他逼她离婚那一步……
不行!
她必须要改变这个结局!
安浅猛地坐起来,不顾伤口的疼痛,颤着手拿出手机,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“爸爸,我要离开林予霁,我一定要离开他。”
那头还以为她在闹脾气,无奈道:“小浅,你究竟是怎么了?你以前不是非他不嫁的吗?”
病房里,安浅沉默了几秒,终于下定决心缓缓期启唇。
“我告诉您一件事……”
……
谢小秋受了惊吓,林予霁不敢离开,寸步不离的守着她。
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孩。
只是一看到谢小秋出事,就会控制ɯd不住做出一些行为。
就好像,这是他大脑里的一道林序一样。
而谢小秋对他也从一开始的惧怕,到渐渐依赖他,甚至到如今,看着他已经会渐渐脸红。
深夜。
林予霁在谢小秋的租房里照顾她,外面雷声阵阵,她睡得很不安稳。
他忙着安抚,没听到自己椅子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。
手机几乎震动了半个晚上。
但林予霁浑然不知。
因为谢小秋发了高烧,林予霁又照顾了她几天。
直到她终于康复,他才离开准备回公司。
下楼时才打开手机,一点开,上面竟然有六十多通Ӽɨռɢ未接来电!
全部都是三天前安浅打来的。
安浅虽然以前缠他缠得紧,但也绝不对打这么多通电话。
不知为何,林予霁心头突然涌起一股猛烈的不安。
他一路翻到底,最后看到安浅最开始发来的短信,只有两个字。
【救我!】
林予霁心头一跳,立刻反手拨了过去,连他自己都没意识道竟然如此担心安浅。
而且跟对谢小秋的担心,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电话响了很久,在他心跳越来越快时,终于接通了。
但接听的却是安浅的父亲。
“怎么是您,安浅呢?她在哪儿!”
安父的声音一片死寂:“你来一趟安家吧。”
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明显,林予霁飞速开车赶去了安家。
然而,一下车,他就看到安家整栋别墅一片缟素,刺眼的白色挽联齐齐堆放在一起,看起来触目惊心!
为什么会有挽联,为什么会有缟素,这分明是葬礼才有的,谁去世了?!
林予霁瞠目欲裂,脚底像生了铅一般,艰难地走进去。
走入大厅,他看到安父怀里正抱着一个骨灰盒,脸色惨白,整个人似乎瘦弱了不少。
林予霁呼吸发颤,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行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安父抱着骨灰盒颤颤巍巍的站起身,表情悲痛无比。
“三天前,合众董事长醒了,他要报复你,就潜入小浅的病房放了把火,把小浅,烧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