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依旧在默默的流泪。贺昭暮上前:“经过查证,孟梓义在铲除锋鸟集团上,在背后默默奉献,却被我们误解,特此授予一等功。”众人也上前,纷纷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这天,贺昭暮在孟梓义的墓碑前待了许久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自从知道孟梓义死讯,贺昭暮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,就连对生活都丧失信心。案子还有一点点收尾,贺昭暮连续忙了两天,就这样在椅子上睡着了。迷迷糊糊间,他好像感觉到,背部一暖。
众人如梦初醒。
一片血迹在海里蔓延开来。
贺昭暮才冷静下来,和孟梓义对视,只见孟梓义神色有些担忧。
四目相对,周围嘈杂的声音,贺昭暮都没有注意。
“快!傅砚修掉下水了,快派队下去搜索,别让他跑了。”
很快就有人下去捞人。
可没想到捞到了晚上,都没捞到人。
贺昭暮跟下属们站在岸边,看着没有起伏的水面,皱着眉头。
“贺队,这都捞了一下午,也没见到人,会不……”
猜测还没说出口,林哼涛就打断:“我亲眼看到傅砚修胸口中了一枪,而且还掉下海,一定活不了。”
说完看着贺昭暮的脸色。
一片黑暗中,笼罩着贺昭暮如玉的面容,有些令人瘆的慌。
“再派人附近的小码头搜一搜。”
扔下这句话,贺昭暮就离开了。
法医室。
孟梓义的尸体从福尔马林里被取了出来,此刻正躺在医师的解剖台上。
贺昭暮和穿戴整齐的法医站在解剖台的两边。
贺昭暮望着孟梓义苍白的面容,紧抿着唇,唇色苍白的颤抖。
“贺队,我要开始解剖了。”直到法医征求他的意见。
贺昭暮才回过神来。2
“死者,孟梓义,28岁,死亡原因,腹部身中18刀,伤及肝脏,脾肺,失血过多而亡……”
孟梓义的死因和死亡过程一步步在贺昭暮面前摊开。
贺昭暮眼眶一点点泛红,心里就好像被针扎一样,他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力气才克制自已哭出来。
如果他早点找到她的话,或者那天出现场,他也跟着去,结局会不会有所改变?
“痛不痛?”
贺昭暮颤抖的伸手想要触摸身边的孟梓义。
可就在手伸到半空时,忽然停住了。
只见孟梓义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泪。
贺昭暮心就像就在一起。
他简直是多此一问,那么多刀,刀刀刺重要害,怎么会不痛呢?
更不要说她身上其他大大小小早已愈合的伤口。
那些伤口有好多是他没见过的,他推测或许是在卧底时期受的伤。
没有他,她一定没有好好处理,所以才会留下这么多伤口。
他不敢想象这些年她吃了多少的苦。
而他却还在怨恨她,不相信她。
这时,法医室的门忽然被推开,孟母冲了进来,声音悲怆凄惨:“梓义——”
贺昭暮回过神来,就见孟母直接冲到解剖台前,趴在那里,放声痛哭。
“我的女儿,你让妈妈可怎么办呀?”
贺昭暮看到孟梓义站到了她母亲身边,抬手想要安慰,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。
随后脸上露出无助的表情。
贺昭暮上前,将孟母扶起,沉声安慰:“伯母,节哀,孟梓义一定不会想看到你这样伤心难过。”
孟母擦了擦眼泪:“对,女儿一定舍不得……”
可越擦,眼泪就越多,根本控制不住。
三天后,英烈陵园。
云市警局全体人员都聚集在陵园前。
上次是为牺牲的20个队员送行,现在是为孟梓义。
贺昭暮和孟母站在最前面,眼睛哭得红肿。
现在依旧在默默的流泪。
贺昭暮上前:“经过查证,孟梓义在铲除锋鸟集团上,在背后默默奉献,却被我们误解,特此授予一等功。”
众人也上前,纷纷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这天,贺昭暮在孟梓义的墓碑前待了许久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自从知道孟梓义死讯,贺昭暮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,就连对生活都丧失信心。
案子还有一点点收尾,贺昭暮连续忙了两天,就这样在椅子上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间,他好像感觉到,背部一暖。
她缓缓回过神来,就发现身上多了一层衣。
门紧闭着,没人进来。
是谁帮他披的衣服?
贺昭暮看向屋内唯一连“人”都算不上的孟梓义,不敢置信开口:“梓义,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