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之后,她们之间,便好似多了道隔阂。小翠将沈清婉的情况详细的书信了一封给谢云秋,而此时的谢云秋,却因为一件事感到焦头烂额。一个半个月前。谢云秋回到了谢府。刚一回家,谢尚书便把他痛骂了一顿,给他禁足了一个月。后来,他父亲替他接了一道旨意,说越州好似出现了许多突然病倒的百姓,疑似出现了瘟疫,需要派人前去查看。谢尚书在朝堂上提了他的名,于是上面便下旨,任命谢家长子谢云秋为越州巡抚,三日内带一队人马和两位太医出城,前往越州。
两个月后。
虽是深秋,但白川的天气还是温暖如夏,兴许是靠近海边,风里还带着淡淡的咸味。
沈清婉初来这的一个月,院内除了林峰留下的两个护卫,便再无他人。
白日里她闲得无聊,便有一搭没一搭的捯饬这院落,腿脚因为经常活动,倒也灵便了许多,如今跑上几步已经不成问题。
期间谢云秋给她来过几封信,最后一封信上说道,小翠的伤痊愈了,过几天会来陪她。得知这一消息,她心里高兴了一下,毕竟她独自待着,确实烦闷。
小翠来时,除了一些冬日里需要的生活物品,还有一堆书。
沈清婉闲来无事,便独自在院子里看书。
因为地域气候的不一样,这里的药材也与南浔的不同,院内也有一片药铺,沈清婉便对照着书上的模样,把哪些药材认了个全。
此地气候舒适,民风淳朴,白日里这日子一天天的也算舒坦。
只是,自从离开南浔后,那日谢云秋对于隐瞒她记忆的解释,便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,每晚睡觉,都会做梦,但每每醒来,便又忘得一干二净。
小翠也发现了,自从她与小姐分别后,再见时小姐便不如从前那般开朗了,时不时会默默的望着远处发呆。
起初,她尝试着带小姐去海边走走,去镇上的集市上逛逛,但小姐好像每次都兴趣缺缺。
有一次,她望着正发呆的沈清婉,问道:“小姐可是有什么心事。”
沈清婉便反问她:“我若问你我曾经发生的事情,你可会如实告诉我?”
小翠怔了怔,她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沉默了。
从此之后,她们之间,便好似多了道隔阂。
小翠将沈清婉的情况详细的书信了一封给谢云秋,而此时的谢云秋,却因为一件事感到焦头烂额。
一个半个月前。
谢云秋回到了谢府。
刚一回家,谢尚书便把他痛骂了一顿,给他禁足了一个月。
后来,他父亲替他接了一道旨意,说越州好似出现了许多突然病倒的百姓,疑似出现了瘟疫,需要派人前去查看。
谢尚书在朝堂上提了他的名,于是上面便下旨,任命谢家长子谢云秋为越州巡抚,三日内带一队人马和两位太医出城,前往越州。
谢云秋在得知此事后,气得断水断食了两天,谢尚书先是骂他训他,但见他不吃不喝,便软了语气好言相劝,但谢云秋只是闭上眼睛不理不睬。
见儿子这副模样,谢尚书知道自己拗不过他,只得让兰姨过来和他谈心。
最终,在兰姨关切的目光下——
他不得不拿起了筷子,就像他不得不去越州一样。
谢云秋清楚,这是上面的旨意,抗旨便是诛九族的死罪,可他不愿。
小翠的来信让他意识到,沈清婉的情况非常不好,他必须尽快赶过去,可眼下的情况……
他只能祈祷越州只是普通的换季风寒,毕竟如今正值秋冬交替,风寒是常有的事。
他必须得尽快从宜州的事宜中脱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