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往路承腰间摸索这种腰带是最难解的。傅辞解了无数次。哪怕是醉着,他也能轻而易举的解开。傅辞将掌心覆了上去,轻轻地蹭了蹭腹肌。掌心下,是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。傅辞用指腹,一块一块的描绘着。他压了压腹肌,傻笑着:“你的腹肌,真结实。”路承睨着傅辞,眼尾逐渐晕红。————路愿跟程肆去附近的超市逛逛。程肆忽然问:“你那批男模什么时候点的?”“路上点的。”路愿嗓音淡淡,“问这干什么?”
滚烫的呼吸落在傅辞耳边,灼热暧昧。
傅辞感觉耳根子像是烧起来一样,他眼睫毛一颤,心跳加速,四肢百骸都软了软。
“路承……他太厉害了,顶不住……唔。”傅辞低哑道,凤眸潋滟迷离。
路承低声问:“有多厉害?”
“腿软……”傅辞咬着水光潋滟的薄唇哼唧一声,脸颊烫得不行:“但是他好坏,不让我主导。”
路承手背蹭了蹭傅辞的脸颊,嗓音偏低:“乖,下次让你来。”
男人手背上的温度很低。
碰在傅辞脸上的时候,一股凉意袭来,缓解了傅辞心里的那股子燥热感。
他舒服的唔了一声,抓紧了路承的手背,贴着他的脸蹭了蹭。
“舒服。”傅辞眯着凤眸。
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往路承腰间摸索
这种腰带是最难解的。
傅辞解了无数次。
哪怕是醉着,他也能轻而易举的解开。
傅辞将掌心覆了上去,轻轻地蹭了蹭腹肌。
掌心下,是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。
傅辞用指腹,一块一块的描绘着。
他压了压腹肌,傻笑着:“你的腹肌,真结实。”
路承睨着傅辞,眼尾逐渐晕红。
————
路愿跟程肆去附近的超市逛逛。
程肆忽然问:“你那批男模什么时候点的?”
“路上点的。”路愿嗓音淡淡,“问这干什么?”
“没看到你用亲情卡付款。”
程肆给路愿开了无限额度的亲情卡,让路愿用亲情卡支付。
要是哪天没看到路愿用亲情卡,程肆就会不高兴。
“我没付钱。”路愿说。
程肆:“?”
路愿解释道:“账是记在傅辞头上的。”
今晚是傅辞开的局子,点男模当然是他付钱。
傅辞那个王八孙子,就是欠收拾。
跑到非洲去躲了路承一个月。
搞得这段时间,路放天天跟路愿哭,说路承简直丧心病狂,逮着他的错误挑。
然后,路放就从她这里坑了不少。
这笔账,路愿得记到傅辞的头上。
“夫人真聪明,真会算账。”程肆头偏过来,亲了路愿一口。
这次路愿没推开他,淡声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程肆点头。
洗手间门口有一条长凳,程肆就在凳子上等她。
路愿从里头出来,站在那洗手池前洗手。
超市的卫生间是男女共用一个洗手池。
在路愿认真洗手的时候,几个浑身酒气的男人从男卫生间那边出来,醉醺醺的。
几人看到路愿那张脸的时候,直接清醒了一半。
“这位妹妹,一个人呢?”为首的纨绔朝着路愿走去,痞里痞气的勾着唇。
路愿眉目沉冷的斜了纨绔一眼,没说话。
纨绔看着路愿好看的侧脸,笑了笑:“这么晚了,一个人多不安全啊,妹妹,需要哥哥陪你回去吗?”
“滚。”路愿冷漠的吐出一个字。
“嘿,还是个有性子的妹妹,爷喜欢。”纨绔笑得更加猥琐浪荡,“陪爷一晚上,爷保证让你爽死。”
手朝着路愿伸过去。
砰地一声!
路愿眉眼狠戾,直接抓起台面上的玻璃瓶香氛,砸在了纨绔的头上。
鲜血从纨绔头上流了下来,十分骇人。
纨绔被砸得头晕眼花,伸手抹了把脸,看到满手是血,瞳孔猛然一缩。
那些酒意,顿时就散得一干二净。
“你他妈敢打——”
砰!
路愿一脚就把纨绔踹得撞在了墙上。
咔嚓声传来,也不知道是纨绔的骨头断了,还是墙壁上的瓷砖裂了。
纨绔从墙上滑了下来,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。
就看到那块瓷砖裂开了。
旁边的几个公子哥吓了一跳,望着路愿清冷的身影,心脏仿佛都被人抓紧了。
这女的这么猛?
她知道这位公子哥是谁吗?
纨绔被砸得眼眶充血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路愿居高临下地睨了纨绔一眼,而后抬眸,沉黑冷戾的眼眸扫了眼几个公子哥:“哪家的?”
是问纨绔哪家的。
“帝都程、程家。”那人哆哆嗦嗦的开口,头皮都要炸了。
“挺好。”路愿勾唇笑了。
那笑容落在几人的眼里,跟夺命杀神没什么区别。
但路愿并没再做什么,转身走了。
几个纨绔顿时松了一口气,连忙把纨绔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“程哥,你没事吧?”看着纨绔满脸血,几人吓得够呛。
纨绔站在地上,双腿还在打颤,充血的眼底浮现恨意,咬了咬牙:“老子……要弄死她!”
公子哥说:“那女的穿着迷彩服,应该是这边的教官。”
“查……给我查监控,看看她是哪个大学的教官!”纨绔说话都在抖,断断续续的,一张嘴,就感觉神经被拉扯了一样。
————
程肆要去拉路愿,又被路愿推开。
路愿冷着脸:“渣男。”
程肆:“?”
“就因为我没出手?”他挑眉。
“你觉得呢?”路愿微笑。
程肆忍不住喊冤:“天地良心,你出手那么快,都没给我动手的机会。”
“再说了,我家夫人这么厉害,我那不也是想让你独自发挥吗。”
他拖着尾音笑,挠了挠路愿的腰。
路愿没忍住,一巴掌招呼过去。
“你要死啊,在外面这么摸我。”她脸色沉得不行。
这一巴掌对程肆来说,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。
他笑着把路愿拽到怀里,哄道:“真的,我单纯觉得你这么能打,应该不需要我了,就坐在那看戏了,而且你的速度确实很快。”
路愿冷笑:“我能打,那还要男人干什么?”
这个问题就很致命。
而程肆也能准确踩雷:“会加速你的衰老,提升你的脾气,锻炼你的力气,增加人生疾苦,挑战你的极限,推迟你的大姨妈。”
路愿:“……”
“可我也是你不要钱的佣人呀。”程肆一本正经道,“我在那完全会影响你发挥,碍手碍脚的,上次有人调戏你,我出手,你还嫌我没让你发挥。”
程肆不出手,那完全是有前科的。
京圈也分三六九等。
像路愿跟程肆就属于最顶层,属于尊贵又低调的那类人。
认识他们的,也就是那个圈子的最顶层。
像许听他们,虽然不属于军政世家,但因为他家祖上跟路家有师生关系,就相当于一个大院里的孩子。